104、開心太早
104、開心太早
在慕容衡的幫助之下，索清秋終於爬出了那對於她來說有些暗無天日的谷底，呼吸到了上層新鮮的空氣，心中鬱結之氣，頓時消散了不少。對索來容。
原本打算，靠着這次機會把姜晚漁這隻禍害給除掉。哪曉得，半路冒出一隻熊瞎子來，使得她功虧一簣。
不過，她能保住‘性’命已是萬幸。只要她還活着，還怕沒機會對付姜晚漁嗎？以姜晚漁的‘性’子，不用她太過着急，姜晚漁定會自動送上‘門’兒來。
知道皇帝那些人擔心了，索清秋他們馬不停蹄地回到了營地裡。索清秋還沒能進皇帝的帳篷，一人便撲了過來，緊緊地把自己給抱住了，“王妃，你終於回來了，這些天，奴婢擔心死了，奴婢以爲，以爲。。。嗚嗚。。。”
說着，暮‘春’潸然淚下，痛哭失聲。
“沒事沒事，都已經過去了。”聽到暮‘春’的聲音，索清秋感到一陣溫暖，她還有暮‘春’啊。
“是不是老四家的回來了？”帳篷裡透出了皇帝的聲音，索清秋拍了拍暮‘春’的肩膀，然後跟後面被擡回來的慕容焰一起進了帳篷裡。
“老四，傷得嚴不嚴重？”皇帝已經收到慕容焰受傷的消息，可親眼看到躺着、行動不便的慕容焰，那就是另一重打擊了。
“父皇無需擔心，秋兒已經爲兒臣救治過。剛纔御醫也看過，說秋兒的辦法很好，只要近日在府上好好修養，把骨頭養好便可。”對此，慕容焰倒也是大吃一驚，他知道索清秋懂一點醫，那點醫只是點‘穴’及配‘藥’製毒，沒想到，治起人來，還真有一手。
有個御醫甚至說，索清秋的手法十分利落，處理得當，如此本事，他們當御醫的都沒有見識過呢。很想找個機會，跟索清秋討論一下醫學上的事情。
爲此，慕容焰當真是一陣驕傲，自豪異常，大有與有榮焉的味道。
“那便好。”聽到慕容焰的傷已經被索清秋處理好了，還得了御醫的認同，沒有什麼大問題，一直提起的心，直到這一刻，纔算是完全放下了。“老四家的，老四多虧了你啊。”
自從索清秋嫁給了老四之後，頻頻助老四渡過了危機，爲老四出謀劃策。
果然，要實現鳳定江山四個字，定要讓索清秋待在老四的身邊。
感覺到皇帝的眸光一閃一閃地盯着自己看，索清秋覺得有點不太舒服。因爲她明顯感覺到，皇帝真在算計着自己。
沒有哪個笨蛋在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還能對那個產生什麼親切之情。之前聽說皇帝一直很關心他們的下落時的那種感動，現在消失得也差不多。
索清秋輕笑，也是，對於皇帝來說，慕容焰那是親生兒子，她那是半路出嫁的媳‘婦’兒。能相提並論嗎？
皇帝對她的好，一切的出發點都在慕容焰的身上。
索清秋嘆了一口氣，她不是‘毛’爺爺，自然不可能得到所有人的喜歡。不對，在這個世界，她不是黃白之物金子和銀子，所以不可能得到所有人的喜愛。
如此一想，索清秋馬上放下心來。哪怕她真心要跟慕容焰過日子，她跟慕容焰那也是在王府，又不在皇宮。管皇帝這個公公到底有多少的心計，對自己有多不真心，好像也惹不到她什麼，在意這麼多做什麼。
這麼想想，索清秋便完全放開了。
對於她在意的人，索清秋願意以命相陪。對於她不在意的人，索清秋當真覺得自己多看一眼，那都是在‘浪’費自己的力氣。
顯然，皇帝被索清秋歸類爲不在意的人。
“啊啊啊！！！”與皇帝這邊微帶溫馨不同，另一個帳篷裡響起了某個男人絕望的嘶吼。
索清秋馬上認出來，那如野獸一般嘶吼的男人不是別人，就是跟他們一起從谷底爬上來的林硯清。
想來，林硯清對自己的眼睛還是抱有一定的希望的。可惜，一回來，林硯清必定從御醫那兒得知，他的眼睛這輩子都別想好的消息，故而纔會如此失態。
“怎麼回事？”皇帝皺了皺眉頭。
“回皇上的話，那個人是林公子。林公子也是帶着一身的傷回來。林公子腳上的傷好治，御醫用了‘藥’，包一包，休養半個月便好了。只是，林公子的右眼受了傷，御醫說，林公子的那隻眼睛已經壞死，救不回來了。”一個細聲細氣地太監，連忙向皇帝報告。
聽到林硯清的一隻眼睛瞎了，皇帝面無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眸‘色’沉得如夜一般，讓人看不透。
索清秋皺皺眉頭，果然是九五至尊，心思深沉，讓人捉‘摸’不透。
不過，林硯清的一隻眼睛瞎掉了，林丞相當真能罷休嗎？
索清秋看向慕容焰，慕容焰則給了索清秋一個心安的眼神，用眼神告訴索清秋，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還有他，他會幫她頂着的。
索清秋笑笑，其實她擔心得過早了。
當日落崖之時，是林硯清先對慕容焰動的殺機，這才惹來了瞎眼之禍。
要是林硯清敢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再把谷底裡他幾次‘欲’把慕容焰置於死地。無論林丞相再如何權勢滔天，在皇帝沒有犯錯誤的前提之下，如果林丞相有任何不軌的行動，那便是謀逆之臣，罪當論誅，到時候，別說林硯清和林丞相了，怕整個丞相府的人，都逃脫不了殺頭大罪。
林硯清不是一個不知輕重的人，他錯在先，挑明這件事情，對誰都沒有好處。
也虧得今年濟江一事處理得好，皇帝正得民心之時。要是今年濟江一事沒有處理好，林丞相再動點手腳，在民間撒播一些謠言，皇帝還當真有些吃不消了。
想到這裡，索清秋的某根神筋嗡的一下，疼得厲害。
所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如果今年濟江一事依舊得不到緩減，那麼在民間，必定是怨聲載道。那時，皇帝在百姓的眼裡，必是個無能的。
萬一有心之士挑個是非出來，那後來的事情。。。還真不好說。
索清秋吁了一口氣，別看當皇帝的，好像全天下，他最大似的。真正想一想，其實皇帝的位置，豈是那麼好做的，一個不小心，就被人推了下來。
“竟有如此事情？”沉靜了一會兒，皇帝終於開了金口。“讓所有的御醫都去給林愛卿之子治療，定要把林愛卿之子的眼疾治好了。如果治不好的話，就讓那些御醫給朕提頭來見！”
皇帝一聲怒喝，讓那些太監、‘侍’衛跟着身子一抖，顯然是被那句砍腦袋的話給嚇到了。
“是，皇上。”小太監公公額頭上布了點冷汗，彎着腰出去，把所有的御醫都召集了起來，給林硯清看眼睛去了。
之前皇帝擔心失蹤的三人，多少要受傷，所以御醫也不怎麼分散，很快，所有的御醫都擠進了林硯清的帳篷，爲林硯清看眼睛。
林硯清耐着‘性’子，不肯死心。
他堂堂天下第一公子，讓他如何接受瞎眼的事實。
瞎了一隻眼睛的他，成了獨眼龍，還會是這天下第一公子嗎？別說天下第一公子了，怕前十都擠不進去。最讓林硯清惱火的是，他一旦下來，接替他天下第一公子位置的竟然是慕容焰，這口氣，林硯清怎麼可能咽得下去！
“你們也累了，回自己的帳篷休息去吧，休息好了，再把情況告訴朕。”看到索清秋跟慕容焰一臉的狼狽樣，身上的衣服都有些破損了，失了原先的光鮮，皇帝知道，慕容焰和索清秋定是吃了大苦頭的。
除了索清秋的身體還算健全之外，慕容焰和林硯清都是受了重傷的，尤其是林硯甭，算是最慘的一個了。
“謝謝父皇。”摔斷了‘腿’的慕容焰動不了，也唯有如此向皇帝告謝。“臣媳告退。”索清秋點了點頭，這幾天裡，她甚至都沒有洗過澡。
現在想來，索清秋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有臭味兒了。真懷疑，當時在谷底的時候，她怎麼沒有發現。
哎，都是被林硯清那個‘混’蛋給‘逼’的，在那種情況之下，她明明知道林硯清一直在小溪邊上守株待兔。她哪有可能，在一個對自己有野心的男人面前寬衣解帶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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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皇帝的帳篷，索清秋跟誰都不親，便連聞訊趕過來的慕容瑜都自動被索清秋給忽略了。
索清秋命暮‘春’爲自己準備洗澡水，暮‘春’在大桶裡撒了好些‘豔’‘色’的‘花’瓣，索清秋脫光了衣服，便往水裡鑽，然後死命地洗起了自己的身子，恨不得從自己的身上脫下三層皮來，那才幹淨呢。
暮‘春’看到美麗依舊的索清秋回來了，喜得一直流眼淚，然後幫索清秋擦背，“王妃，以後你可不能如此嚇奴婢了。要是王妃不在了，奴婢也活不下去了。”暮‘春’整個都是以索清秋爲中心的。
聽到索清秋落了崖，要不是有慕容瑜陪着，暮‘春’當真在聽到消息之後，尋了短見。
“傻丫頭，你家王妃我哪有那麼容易就死了。”索清秋笑了笑，有了跟暮‘春’開玩笑的心思。“放心吧，閻王不收我的命的。要收的話，早收了。打從半年前起，你就該知道，閻王其實跟是我親戚，所以怎麼捨得要小命。肯定得讓我多活幾年，看着我家暮‘春’出嫁生娃，兒孫滿堂。”
“王妃！”聽到索清秋最後竟然打趣兒自己，暮‘春’羞得滿臉通紅。
索清秋很是好心情，她總覺得，洗澡是世上最舒服的事情。只要泡在熱水裡，洗去一身的塵囂和疲憊，心情自然跟着好了起來。“柔妃娘娘如何了？”索清秋回過神來之後，已經有心情知道她失蹤後，那些‘女’人的動身。
“回王妃的話，柔妃娘娘在秋圍中受了‘驚嚇’，所以皇上派人將太后和柔妃娘娘及另外兩位娘娘先回了皇宮。”暮‘春’一直沒有忘記出現在索清秋‘牀’上的那條毒蛇。
後來聽到柔妃娘娘生了病，開口閉口都是蛇，兩件事情一聯想。哪怕暮‘春’沒有‘插’手惡整柔妃娘娘的事情，暮‘春’也想明白，初來之時，想害她家王妃的人，定是那柔妃娘娘。
所以聽到柔妃被蛇給嚇到，‘精’神都出了問題，暮‘春’直說活該。
“四嫂。”在這個時候，慕容瑜進來了，只是慕容瑜進來的時候，小嘴嘟着，一臉委屈的樣子。
“怎麼了？”索清秋坐在木桶裡，雷打不動，繼續洗着自己的澡。
“四嫂，你剛纔都不理我。”看到索清秋真真切切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剛纔看到的並不是自己眼‘花’所產生的幻覺，慕容瑜的眼睛就有些發紅。
索清秋哭笑不得，她那一身狼狽，她自己都嫌棄死自己了。怎麼偏偏慕容瑜和暮‘春’都願意往她身上粘呢。“喲，誰給我們家小七氣受了，看看這小嘴兒，都能掛油壺了。”
“四嫂，你跟四哥當真都回來了？”慕容瑜走了過來，趴在木桶邊上，盯着索清秋看，彷彿害怕自己一眨眼索清秋便消失不見了。
索清秋嘆了一口氣，真是一個傻孩子。她跟慕容瑜有那麼熟嗎？她一失蹤，倒是這個七公主是真心關心她的。“放心吧，我跟你四哥都沒事，我們都好好地回來了，傻丫頭，別擔心了。不信你‘摸’‘摸’。”
索清秋拉着慕容瑜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慕容瑜感覺到手心裡的溫度，眼淚再次決堤，“四嫂，以後別失蹤好不好？無論你去哪裡，你都告訴我一聲，讓我知道你平安，哪怕你離開了四哥，跟四哥不再是夫妻了，也別不理我，小七怕。”
慕容瑜埋在了索清秋的脖子裡，淚水滋潤着索清秋的肌膚。
索清秋輕輕地拍着慕容瑜的肩膀，安慰慕容瑜。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她也是知道一些關於慕容瑜的事情。
慕容瑜的母妃是瑜妃，當年很受寵。慕容瑜十分粘瑜妃娘娘，可是在慕容瑜五歲的那一年，瑜妃娘娘就那麼從皇宮裡消失了。
對於五歲的慕容瑜來說，失蹤是一個很可怕的詞語。這代表着，失蹤一出現，它就會帶走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然後一去不回頭。
這次的事情，估計是勾起了慕容瑜心底最恐怖的回憶。
至於那瑜妃到底是如何從皇宮裡失蹤的，至今都還是一個謎。瑜妃是自己離開的，還是被人綁走的，現在是死是活，都沒有人知道。
也許皇帝也怪自己，竟然讓一個活生生的人從皇宮裡消失了，再加上對慕容瑜原本就有的寵愛，皇帝后來更是把慕容瑜給寵上了天。
索清秋倒真沒有想到，慕容瑜對自己用情如此至深，就這種緊張的態度，索清秋嚴重懷疑慕容瑜是不是把她當成親生姐姐了。
拍着拍着，索清秋髮現自己肩膀上的慕容瑜沒了動勁。索清秋看了看暮‘春’，暮‘春’收到眼神之後，彎腰看着慕容瑜，“王妃，七公主睡着了。你們失蹤的幾日，七公主食不知味，睡也沒睡好。”
索清秋笑了，“你不說說你自己？”暮‘春’眼圈下面的青黑，索清秋看着十分心疼。
自從穿越到龍羽之後，她一直覺得自己乃是孑然一身，沒有任何留戀和情感。
可是這半年處下來，她有了一個愛人，叫慕容焰，生死於共。她有了一個親人，叫暮‘春’，不離不棄。想不到現在，又多了一個慕容瑜。
這些如此可愛、上心的人兒，讓她怎麼放得下。
直到現在索清秋才愕然醒悟，在不知不覺當中，原來她擁有了這麼多難以割捨的感情，她絕不再是孤獨一人。
“反正‘牀’夠大，我也累了，我們三個一起休息一下吧。”索清秋看了看帳篷裡的‘牀’，決定三人好好睡一覺，反正大家都是‘女’人，怕什麼。
暮‘春’覺得於理不合，可是一想到自己盼星星盼月亮的王妃回來了，暮‘春’還當真捨不得走。
權衡了一下，暮‘春’點頭答應，小心意意地把慕容瑜給扶上了‘牀’，然後幫索清秋穿上了中衣，自己脫了鞋，三人睡在同一張‘牀’上，蓋着同一張大棉被，酣然入睡。
這一睡，就是二個時辰，等到三人再次醒來時，已經時入黃昏，晚鴉歸巢，肚子更是咕咕作響。
三人才有動作，一直守在外面的‘侍’衛聽到了之後，便問，“王妃可是醒了？”
“是。”索清秋應了一聲。
接着，帳篷簾子便被掀開，一個個宮‘女’兒手裡端着盤盤‘精’致的小菜進來，放在長桌之上，“王爺有吩咐，說王妃與公主醒來之後，定當餓了，所以讓人準備了吃食。”剛纔那個‘侍’衛解釋到。
索清秋笑了笑，這個王爺自然就是慕容焰。如此細心的男人當真少見，可正因如此，更能看出，慕容焰對她的好。“王爺如何了？”
“王妃請放心，王爺現在很好，他已經吃過了，此時正在皇上的帳篷裡，陪皇上聊天。”‘侍’衛彷彿知道索清秋要問什麼，把慕容焰做過的事情都回報了一遍。
“嗯。”索清秋點頭，知道慕容焰的‘精’神不錯，也就放了心。三人下‘牀’，圍着那一堆吃的，大動筷子。
“四嫂，四哥對你可真好，連你什麼時候醒都猜得到。”慕容瑜一邊吃，一邊說，哪兒還有個公主的樣子。
“那是，王爺對我家王妃一直很好。”說到這個，暮‘春’一臉的驕傲，因爲在她的心中，索清秋過得越好，她便越開心。
慕容瑜突然想到了什麼，擠坐到了索清秋的身邊，“四嫂，剛纔看你那麼關心四哥，怎麼樣，什麼時候給我生個侄兒？”慕容瑜知道，以前索清秋對慕容焰‘挺’冷淡的，她也看出來，索清秋是想離開慕容焰的。
只不過經歷這次事情之後，她覺得慕容焰和索清秋之間似乎發生了什麼，一提到慕容焰，索清秋眉間那股甜蜜是騙不了人的。。
“都說長嫂如母，我比較關心，我什麼時候能把你這個小姑子嫁出去。”對於慕容瑜的打趣兒，索清秋是一點都不上當。
在索清秋面前，誰能半得過索清秋這個老妖‘精’
慕容瑜明明是想八一下慕容焰跟索清秋之間的卦，哪知道反被索清秋給咬了一口。慕容瑜聽了索清秋的話之後，滿臉通紅，把自己的臉埋在了飯碗裡，只扒飯，不吃菜。
看到這個別情況，索清秋就猛吃菜。在谷底裡，那過的日子根本就不算日子。好不容易能大吃大喝了，跟別人客氣，就是爲難自己。
看到菜都被索清秋給吃了，慕容瑜哇哇大叫，“四嫂，我還餓着呢，給我留點啊。”一時之間，帳篷裡全是三個‘女’人叫笑的聲音，如風鈴一般，清脆悅耳，讓人聽了一陣心中舒坦，不自覺地嘴角也跟着漾起了一朵笑靨。
相較於這三個‘女’子的輕鬆，另一個地方倒有些愁雲慘霧的味道。衆御醫看了林硯清的眼睛之後，都得到了同一個結果，那就是林硯清的眼睛沒救了。
面對如此結果，林硯清怎能接受，一直在帳篷裡發脾氣。皇上當然也是“大發雷霆”，怒斥御醫的無能，揚言定要找到神醫，將林硯清的眼睛治好，不能讓林丞相唯一的愛子，變成獨眼龍。
“四哥、四嫂，你們沒事就好，要不然的話，我真不知道。。。”躺在‘牀’上的慕容景一臉病白，受傷不輕。其實太后和柔妃娘娘回去的時候，皇帝也想把慕容景送回去的。
慕容景見不到慕容焰與索清秋平安歸來，死不願意離開此地。再加上御醫也說，慕容景短期之內，最好別移動，皇帝這才作罷。
“老十一不必如此，我跟你四嫂都很好。”跟慕容景比比，慕容焰受的傷，倒也輕。
熊瞎子的那了巴掌拍下來，幾乎要了慕容景的半條命。御醫可是‘花’了大批珍貴的‘藥’材，把慕容景從鬼‘門’關里拉回來的。
“老十一，你別擔心，這下子有林硯清好受的。我聽說，御醫都看不好他的眼睛，他成了獨眼龍了！”慕容衡不無開心地說着。
“別開心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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