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友兒輕輕的哼了一聲,眼波流動,媚骨生香。
她翻身,雙腿一跨,坐在了傅紹昀的身上。
雖然不喜歡這個過於陰沉的男人,但是他的功夫確是讓她欲生欲死,欲罷不能,能讓自己愉悅又能達到目的,安友兒從來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甚至是引以爲傲。
她都是自持美女,對於男人更加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控力,所有的男人只要她想要的,就沒有能夠逃得過她手心的,她可以千姿百態,可以楚楚動人,也可以魅惑妖冶。
但是,這所有男人當中。
除了,傅紹昕。
那個看似風流,卻又難搞的像攻佔一座防守的沒有絲毫漏洞的堡壘。
她的眼睛暗了暗,像是要證明自己的魅力般,雙手如靈蛇一般的勾住了傅紹昀的脖子。
脣角輕揚,媚眼如絲。
身體微微前傾,將胸前一片噴薄的渾圓毫無保留的送到身下男人的眼前,傅紹昀眸子中暗流涌動,彷彿是一汪望不見底的深井,他的喉結輕輕滾動,似乎有些情難自禁。
安友兒很滿意的看着他此刻的樣子。
安以曼,這個爲你動過心的男人,爲你可以放棄生命的男人,此刻正在我的身下,你看見了麼?
呵。
她手指一勾,拉掉了傅紹昀圍在身上的浴巾,感受到身下一片炙熱的滾燙,安友兒媚眼一勾,身子往下輕輕滑動,手指一路從他的小腹慢慢遊離到胯間,然後又順着最最敏感的部分輕佻的微微撥弄。
俯***子,一個吻輕輕落在他小腹上方。
傅紹昀的呼吸逐漸沉重,感受到濡軟的舌頭遊走在他的身上,點燃一簇簇的火苗。
他將安友兒的屁股一操,落在自己的腰間,將她高高抱起。
安友兒興奮的一聲驚呼,她個頭嬌小,掛在一米八的傅紹昀身上,毫不吃力。
傅紹昀抱着她,走進臥室,將她扔在牀上,欺身而上,霸道的吻覆上去,彷彿是要將她撕裂,搗碎。
安友兒咯咯笑着,雙腿纏上他的腰間,將自己以一個禮物的樣子送上去。
她一邊勾着他,一邊伸手去解自己的裙子鈕釦。
傅紹昀毫不留情的將她的手牢牢按在頭頂,另外一隻手放在她胸前,狠狠的捏了一把,然後順手一撕。
嗤啦一聲。
白色的雪紡在他的手下散落一牀,他的吻順着她白皙的脖頸而下,停留在那一顆嬌豔欲滴的殷紅上,脣齒一動。
安友兒發出一聲愉悅又似乎隱忍的***。
“想要嗎?”
傅紹昀的聲音像是隔着沙石傳過來,有一種淡淡的誘惑和嘶啞。
他的手放在她粉紅色的內褲上,中指輕輕撥弄,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
“嗯?想要嗎?”
安友兒早已經被他揉化般,整個人軟綿綿的,彷彿置身雲層,又像是需要填補一個巨大的空洞,她眯着眼睛,臉色緋紅。
嬌羞點頭:“嗯,要,給我。”
傅紹昀呵呵冷笑,臉色一變,將她整個人拎起來,往牆上一抵。
“給我拿到設計圖紙。”
“可是..那個是機密,我恐怕拿不到。”安友兒的攀附在傅紹昀的身上,感覺空虛難耐,整個人都像八爪魚一樣,肯不能死死的纏上去。
“我相信你有辦法的。”傅紹昀的聲音冷而邪,手指一個不經意,狠狠的探入安友兒的身體,安友兒渾身一個戰慄,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愉悅。
“唔,我,儘量。”
“讓夏知那個女人,從傅家消失。”
“你不說,我也會這麼做。”
“好,不要讓我失望。”
傅紹昕從她身體裡抽離出來,隨手拿到一條潔白的毛巾擦了擦手指,然後嫌惡的扔進了垃圾桶,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你可以出去了。”
安友兒冷不防的被放開,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仰頭看着這個冷漠的男人,咬了咬脣。
“可是..”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安友兒知道這個男人有幾乎病態的潔癖,他們之前都是在酒店,這一次,她好不容易來他家裡,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的定力居然如此可怕。
她站起身,淚眼迷濛:“可是,我的衣服。”
“收起你的這副模樣,在我面前,你不用演戲,我的耐心通常只有三分鐘。”
安友兒撿起一條浴巾,裹住自己赤.裸.的身體,有些狼狽的跑了出去。
“砰”的一聲,門被狠狠的關上,傅紹昀端起一杯水,脣邊慢慢吐出一個清晰的音節。
“髒!”
————
從傅紹昀離開之後,傅紹昕的臉一瞬間就垮了下來。
傅子靖看情況不對,本着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灰溜溜的拿着包就跑了。
熱鬧的氣氛瞬間靜謐下來。
二個人尷尬的坐着,都不吭聲。
良久之後,夏知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冷暴力,開口:“傅紹昕,你幹嘛一幅欠了你五百萬的表情。”
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某個人更加是怒火沖天。
“你悶着生什麼氣呢。”
生什麼氣?
你居然不知道本少爺生什麼氣?
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一點點的女人該有的細膩和敏感?
“不說話?不說話算了?我走了。”
傅紹昕騰的一聲站起來,將她攔腰一抱,往肩上一扛。
在衆人驚愕的注視中,淡定的走出酒店。
夏知這一次連驚呼都沒有出口,因爲這個姿勢,實在是太丟人了,所有人都看着呢,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什麼做的,難道都沒有一絲羞恥之心嗎?
傅紹昕打開車門,將她扔進車裡,然後冷冷開口:“看車。”
車子剛一發動,夏知就不樂意了:“你跟傅紹昀生氣,衝我發什麼火啊。”
“你今天去醫院了?”還是冷冷的一層不變的口氣。
他看向她,看向這個從相遇到相識不過短短几天的女人。
她黑眸紅脣,短髮張揚,坐在他的對面,正怒目以對。
夏知點點頭,不知道他爲什麼總是要糾結這個問題。
“誰的?”
“什麼誰的?”
傅紹昕的眸光一點點冷下去,變得有些陌生,他有些自嘲的冷哼一聲,傅紹昕啊傅紹昕,你到底是怎麼了。
“我問你肚裡的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