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某個大少爺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的德行,夏知已經見怪不怪,眼看着他的手越來越邪惡的往某個地方探去,她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傅紹昕一頓,笑道:“想不到你比我還心急。”
“你的傷口,別鬧了,底下都是人呢。”
傅紹昕雙眼醞釀着慢慢的濃情蜜意,咬住她的耳垂:“放心,我已經包場了。”
“你個敗家..唔,輕點。”
夏知上半身的唐裝已經被傅紹昕解開了三顆釦子,白皙嫩滑的肌膚在天光下散發着柔軟的光線,像一片柔軟的雲,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親暱。
他俯身埋在她的柔軟之中,一隻手探入她蕾絲半透明的底褲之中,輕輕撥弄,寂靜的空氣之中,只聽得到粗重的呼吸聲和輕盈的喘息聲。
粗重的呼吸,是他。
輕盈的喘息,是她。
交織在一起,猛地點燃空氣中所有濃情。
傅紹昕的手指輕輕剝開她花心的嫩肉,底下傳來細密曖昧的水聲,聽得夏知臉通紅通紅。
傅紹昕邪惡的輕聲一笑,修長的指頭繼續往她緊緻的美好處探去。
夏知驚叫一聲,又被傅紹昕的吻堵在了嘴邊,變成了輕聲的***。
“你想我了嗎?”
夏知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小點聲。”
“你是我老婆,和我老婆做.愛做的事情,爲什麼要小聲一點。”
他說的理所當然,笑眯眯的將她身子往上一擡,然後輕輕一放,她的花心正好對着他身下的一處滾燙。
哪怕是隔着褲子厚重的布料,依舊能夠感受到他硬挺的滾燙。
像一隻勾人的小手,正撩撥着夏知的所有情緒。
“你的胸口在流血。”夏知雙眼迷濛,媚眼如絲,完全不知道此刻自己的神情有多麼的魅惑人。
“我願意爲你流血,也願意爲你精盡人亡。”
夏知啐了一口,也不知道這滿嘴的流嘴滑舌是跟誰學的。
她雖然此刻也很想和他翻雲覆雨,瘋***綿,可是理智告訴她不能。
她按住他的手,聲音綿軟無力,帶着嬌喘吁吁:“我們先去醫院好不好。”
某個大少爺頭埋在她的肩窩裡,聞她的味道,又開始潑皮無賴:“不好。”
“去醫院包紮一下,這樣纔有力氣大戰三百回合啊。”
傅紹昕揚起一個大大的微笑:“好呀,你說的,大戰三百回合,不能耍賴。”
夏知整理好衣服,深刻的以爲,一定要好好的交代一下李叔。
從今以後,家裡都不要出現菠菜這個東西。
她實在是深深的折服在了某個大少爺的身下了。
.......
包豪斯風格的咖啡廳中。
一對男女尤其惹人注目。
女人帶着寬邊沿的黑色帽子,白皙高挺的鼻樑上架着一副十分時尚的白邊墨鏡,擋住小巧臉頰的半邊,雙脣上塗着粉紅色脣蜜,這樣的妝容配上一身米色中長掐腰的風衣,裡面搭上一件長裙,有一種低調的華麗感。
“你好。”
安以曼取下鼻樑上的名牌墨鏡,露出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對面的男人。
“你好,安小姐。”
穆子辰一雙淡漠的眸子並沒有落在她的臉上。
夏知的事情,他多少都有聽說,而這個女人,作爲傅紹昕的前任,此刻約他出來,他並不覺得高興。
哪怕安以曼這樣的女人走上街上,絕對是所有人視線的焦點。
不得不說,安以曼比安友兒強太多,無論是她的打扮還是做事風格上。
都與安友兒的莽撞和膚淺大相徑庭。
她可以快準狠的抓住每一個人心裡的痛點,並且狠狠的踩上一腳。
“我聽說穆先生最近過的並不是特別開心,是嗎?”
穆子辰手指落在桌面上,擡起頭第一次認真的打量這個女人:“你約我出來就是爲了說這些?”
安以曼輕輕一笑,拿出手中的照片,食指和中指輕輕的抵着往穆子辰跟前一推。
穆子辰看到照片,眉頭一皺。
“爲什麼跟蹤我和寧姈。”
“自然是爲了幫你。”安以曼擡起手,熟練的替他的咖啡加了一塊方糖:“苦了加點糖就沒事了,你說是嗎?”
穆子辰將自己跟前的咖啡往腳下的垃圾桶一倒,顯然沒有因爲對方是個美女而有絲毫的留情面。
安以曼並不覺得尷尬,她收回纖長的手指,笑道:“怪不得夏知會選擇傅紹昕,原來穆先生真是個不懂情調的人。”
穆子辰起身,不想跟這個女人多費口舌。
“我今天找你來,是關於夏知的,我相信你會有興趣。”
果然,穆子辰聽到這句話,又重新坐了回去。
“什麼事?”
安以曼極其懂得玩弄人心,這個時候穆子辰越急,她的聲音則越輕越慢,看着他焦急的神奇,她心裡有種莫名的成就感。
“你和寧姈的感情並不好,從訂婚以來,你們就各自玩自己的,而且,她肚子裡的孩子也根本不是你的對嗎?”
穆子辰指節緊緊收攏,眸光裡隱忍着怒意,嘴角抿成一條直線。
良久,他的身體才放鬆,語氣有些頹然:“所以呢。”
“所以,我是來幫你的。”
“你幫我,怎麼幫我?”
“幫你奪回夏知,你不是喜歡她嗎,那就努力的爭取,愛情從來不是妥協可以換來的。”安以曼說起話來很有一套,她靠在身後的椅子上,臉上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氣。
穆子辰良久都沒有開口,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安以曼並不急,耐心很好的從包裡拿出一支菸,熟練的點燃了。
穆子辰眼裡有些厭惡,語氣卻十分的平靜:“她過的很好,我並不想打擾她。”
安以曼譏諷一笑,煙火明明滅滅的燃着,水潤的脣瓣中輕輕吐出一個菸圈,身子微微前傾,笑道:“你以爲她過的很好?昨天,傅紹昕還在我牀上呢。”
穆子辰不可置信的看這個巧笑嫣然的女人。
安以曼細長的食指抖了抖手上的菸灰,放在脣邊吸了一口氣,漫不經心的道:“我並沒有什麼目的,只是單純的想奪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既然傅紹昕心裡還有我,爲什麼你不幫助夏知走出苦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