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咪咪一聽,挑了挑眉頭,“哦,爲什麼要這樣子說?”
“因爲太后是柔妃的姑媽,因爲安相國,是柔妃的父親,縱使雪妃纔是皇上未曾登基這前的正妃,可是登基這後,沒有成爲皇后,她就爭不過柔妃了。”
花咪咪聽罷,笑了起來,“那你家主子和柔妃之間的事情,你知道嗎?”
“奴婢知道,她配不上主子,她也註定是在後宮之中生活的,娘娘可以放心,她的選擇,從來都是權利,所以,她爭不過娘娘您的。”
花咪咪一聽,看了一眼歸夕,道:“你倒是看得挺透徹的,不過她就算是想爭,我也不會讓。”
“主子和王爺是一類人,你們纔是最合適的。”
花咪咪聽罷,笑了起來,這話,她喜歡她,沒錯,她纔是最適合玄夜的那一個,縱使柔妃把她弄出了冷宮,玄夜也只能是她的。
她想要奪走他,休想。
她放棄過了,就是放棄了。
失去了的東西,就是失去的了,想要要回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尤其是那東西已經是她花咪咪的了。
她手中的東西,任何人都休想要再要得回去,任何人,都不可以。
她擡眸,遠遠的,看着柔妃那身着紅色的宮裝,那高高綰起的髮髻上,琳琅滿目,各種各樣的飾品,都戴在了頭上,而那纖細的手指之上,帶着幾個金色假指甲,顯得整個人更加的囂張跋扈。
花咪咪看着她,一步步的靠近,直到跟前,她見狀,這纔是急急的行禮道:“臣妾參見柔妃娘娘,娘娘金安。”
柔妃居高臨下的打量着花咪咪,看着她的模樣,她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有什能耐能,可是讓玄夜的凡心再一次動了起來。
有什麼能耐,可以讓皇上把她給接出冷宮,還一夜之間,冊封爲貴嬪之位的。
她聽罷花咪咪的行禮,挑了挑眉頭,道:“怎麼,後宮的規定,不是才人自稱是嬪妾的嗎?什麼時候才人也可以自稱到了臣妾的?這貴嬪的聖旨還沒有下來呢,就想要自改稱呼了?”
花咪咪一聽,微微一怔,這個,她倒是真得沒有研究過。
實在是不好意思,她一直以爲後宮裡面所有的妃嬪,只要是皇上的妃嬪,自然就是自稱是臣妾就對了,沒想到還分等級的。
靠之,她現在不就是貴嬪了,爲什麼不可以這樣子自稱?
就是因爲聖旨沒有下來來的原因嗎?
丫的,該死的。
況且,以前自稱是臣妾的時候,也沒有人糾正過她的錯誤啊,怎麼現在這個女人來糾正她的錯誤了,還是她故意的?
不過,此時,該忍下的,還是要忍。
於是,她忙裝着一副不安的樣子,急急的道:“嬪妾該死,嬪妾該死,嬪妾忘記了,請娘娘責罰。”
柔妃聽罷,不經意的說道:“成了,那你就跪着說話吧!”
花咪咪一聽,氣結,只得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是。”
跪就跪吧,反正又不會少一塊肉的,她沒所謂的。
柔妃看着滿屋子裡的奴才,她揮了揮手,道:“其它人都給本宮退下,本宮和花才人,還有些體已的話要私下說。”
“是,娘娘。”
而後一個個的,便離開了,花咪咪忍不住的哭了起來,拜託,這好歹是她的百合宮裡好不好,爲什麼她自稱起了主人來了?
還把她的人,一個個的,全都趕出去了。
這死女人。
柔妃看着一旁還站着的歸夕,她擰起了眉頭,聲音帶着幾分的冰冷,有些刺骨的陰冷,她道:“你是花才人的貼身宮婢?”
歸夕恭敬的說道:“是,娘娘,昨天皇上將奴婢賞賜給花才人的。”
“那你沒有聽到本宮的話嗎?本宮讓所有的人都給本宮出去,你是耳朵聾了,還是怎麼了?”說此話的時候,柔妃的臉色悠然之間轉爲了冰冷,彷彿是要嗜人一樣的。
花咪咪一見,微微不安了起來,忙厲聲的道:“沒聽見柔妃的話嗎?還不快滾出去?”
歸夕一聽,沒有一絲絲的害怕,當然,臉上也沒有一絲絲的表情,她道:“皇上讓奴婢寸步不離的跟着才人,奴婢不敢違抗皇上的旨意。”
柔妃聽罷,挑了挑眉頭,道:“不敢違抗皇上旨意?那就敢違抗的命令是吧!”
“奴婢不敢。”歸夕依舊是那一副沒有一絲絲的表情的模樣,柔妃見狀,整個人怒了,上前了一步,“啪”的一巴掌,狠狠的抽打了過去,看着歸夕,厲聲的道:“你這賤婢,好大的膽子,視本宮與不存在,還說不敢?”
花咪咪一見,怒瞪着歸夕,厲聲的道:“歸夕,我的話你也不聽了嗎?趕緊向柔妃道歉,給我出去。”
這個歸夕,怎麼一點都不懂得識時務者爲俊傑的這一句話的呢?
再惹柔妃下去,到時候,只怕她會把整個百合宮都給掀了,到時候,誰又能耐她如何?
她自己都知道柔妃的能耐,幹嘛還要處處的逼急了這個女人的?
歸夕聽罷,這纔是乖乖的道:“是。”而後她跪拜在地道:“奴婢該死,請柔妃娘娘責罰。”
柔妃見狀,整個人氣得肚子疼,聽一個才人的,也不聽她的,她厲聲的道:“你該死,你果然是該死,來人了,把這個賤婢給本宮拖出去,亂棍打死。”
花咪咪一聽,心底一驚,忙擡眸看着柔妃,沒有必要這麼狠吧,亂棍打死?
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立馬就有兩個太監走了進來,準備拖着歸夕離開,花咪咪見狀,急了起來,這個歸夕,真不知道是在倔什麼,沒事給她找事。
要不是看在她是玄夜的人的份上,真想讓人把這個不懂事的賤婢給打死。
可是,是玄夜安排給她的,她不能不救。
於是,她急急的上前了一步,求饒道:“娘娘,娘娘,求求你,求求你饒了她,她不過是一個不懂事的賤婢罷了,犯不着娘娘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