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柔聽罷,笑了起來,那笑容,帶着森森的寒意,她上前一步,附在花咪咪的耳邊道:“你以爲呢,本宮出宮,又是爲了什麼?
本宮一聽你被父親抓住了,就立馬離開了皇宮,過來看看你,看看你花貴嬪,到底是如何的偷天換日,火燒百合宮,讓衆人以爲你死於那一場大火之中,卻巧紗的離開了皇宮。”
花咪咪聽罷,看着安子柔,忽然之間想到她臨行之前所安排給歸夕的事情,她擰起了眉頭,玄無離沒有調查她的死因嗎?
她不動聲色的問道:“怎麼,皇宮裡的人都信了嗎?”
安子柔笑了起來,“你以爲呢,會有人相信嗎?本宮都不相信,你以爲,聰明如皇上,聰明如太后,會相信被燒得面目全非的那個屍體是你嗎?”
花咪咪一聽,擰起了眉頭,她知道,她們是不會相信的。
但是歸夕呢,那賤婢,沒有按着她的吩咐去做?
她道:“那本宮的兩個婢女呢?小紅和歸夕呢?這一場大火,就沒有調查嗎?”
安子柔一聽,笑道:“調查什麼,那兩個賤婢,母后直接就處死了,哦,對了,你不知道吧,你的賤婢歸夕,那個賤婢你還記得吧,本宮都記得,你挺護着她的。
可是爲什麼呢,她會告訴本宮,你懷了玄夜的孩子的事情呢,本宮真得很好奇耶!”
花咪咪聽罷,看了她一眼,道:“這件事情我知道,不需要你再來告訴我。”
安子柔一聽,微微一怔,這一點,她倒是沒有想到,花咪咪會知道了這件事情。“
不過,她是笑了起來,道:“沒有想到,你居然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怎麼,知道了這件事情的結果,感受是怎麼樣的?”
花咪咪聽罷,擰起了眉頭,此時,她沒有興趣想要去了解這些事情。
而是後面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她算的沒錯,玄無離應該會找她們兩個問清楚情況的,可是爲什麼沒有?
難不成,安太后在玄無離之前就處死了兩個人?
一想到這裡,她緊蹙着眉頭,一定是這樣子的,要不然,安子柔,不可能這麼快的站在她的面前的,該死的,她千算萬算,忘記算了安太后那麼精明的一個人。
該死的,這真是她的失算。
只是,小紅和歸夕,她們兩個真得都死了嗎?
如果她算的沒錯的話,死了的宮婢都會丟到亂墳崗的。
她給小紅和歸夕兩個人一人一顆龜息散,兩個人在處死之前,吃下那就,會就進入死亡的狀態,到時候,就會直接將她們丟到亂墳崗的。
然後三天之後,便可以清醒了。
清醒之後,她讓兩個人便隱姓埋名,過自己的日子去了。
尤其是歸夕,她不想再見到她。
那兩個,都如此的聰明,應該是不會有什麼事的吧!
想到這裡,她漸漸的心安了下來,只是算計了那麼久,居然忘記了安太后,還有那個老太婆,該死的,可惜了歸夕和小紅兩個還要假死一次。
她冷冷的看着眼前囂張的安子柔,道:“沒有什麼感覺,本來我此時也不適合懷上孩子,打掉了就打掉了,反正玄無離,是不會要了我的性命的。”
安子柔一聽,整個人氣得抓狂了起來,她上前了一步,抓住了花咪咪的頭髮,狠狠的往一邊拉扯着道:“所以你很囂張,很得意是不是,玄夜愛你,皇上你愛你,你這個賤人,你有什麼好的,可以讓玄夜愛上你,讓皇上也愛上你的,你說啊你……”
花咪咪一聽,勾脣冰冷的笑了起來,道:“我是沒有什麼好的,但是最起碼,不會像這樣子同,毒如蛇蠍,貪心不足,活該你淪落到今天這個下場。”
花咪咪看了一下眼前的情況,安子柔是無論如何是不會放過她的。
所以說,她是少不了皮肉不苦的。
既然現在的情況,是不管怎麼樣,都少不了皮肉之苦的,幹嘛要在這個女人面前裝可憐,氣死她,氣死她纔是最好的。
果然,安子柔一聽花咪咪的話,整個人氣得要死,她貪心不足,還不是姑媽在後面一步步的推動的,一步步的逼着她的走的?
她再一次用足了力氣,死死的抓着花咪咪的頭髮,狠狠的往後拉扯着,她整個人彷彿是有些擰掙的一樣,陰狠的道:”你說什麼,有膽子,你再說一次。”
花咪咪聽罷看着安子柔的模樣,她整個人,就彷彿是如同瘋了一樣的,她勾脣,冰冷的笑了起來,道:“皇后娘娘,此時的你,還有皇后娘娘的儀態嗎?我當真是懷疑。”
安子柔聽罷,再一次的揮手“啪”的一巴掌,狠狠的抽打了過去,凌厲的說道:“你說什麼,本宮沒有皇后的儀態?
本宮沒有,你就有嗎?”
花咪咪聽罷,挑了挑眉頭,搖了搖頭道:“我自然是沒有皇后的儀態,因爲我也不是皇后,可是皇后娘娘,你是皇后,你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可是此時,你此時的模樣,還像是母儀天下的皇后了嗎?”
安子柔聽罷,眼眸帶着冰冷的寒意,道:“那又關你什麼事情?”
“是不關我的事情,不過,你這個樣子,就別再懷疑,別人爲什麼還愛不愛你的這個原因了。”
安子柔一聽,下意識的,臉色又變了鐵青,剛想要上來抽打着花咪咪的時候,一旁的安相國急急的拉住了她,道:“女兒,別被她激怒了,她現在是故意這樣子激怒你的。”
安子柔聽罷,深吸了一口氣,看着花咪咪,道:“好,很好,賤人,本宮看你的嘴巴倒是挺會說的,本宮就看看,你到底是有多通說。”
而後她扭過頭,厲聲的道:“來人了。”
“奴婢在。”
“給本宮好好的教訓她。”
“是,皇后娘娘。”
而後兩個宮婢手中拿着鞭子,那鞭了之上,帶着絲絲的水,花咪咪看了一眼,倒吸了一口冷氣,那鞭子之上,像是粘着鹽水一樣的感覺。
安子柔看着花咪咪的樣子,拿起了那鞭子,笑了起來,道:“知道這鞭子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花咪咪看了她一眼,道:“浸泡過鹽水?”
安子柔搖了搖頭,“還以爲你有多聰明呢,原來不過是如此,怎麼可能,只是單單的粘着鹽水呢,本宮對你沒有那麼仁慈,除了鹽水之外,當然,還是有辣椒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