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晨一時間,也回答不上來,其它的將軍,也沒有什麼好的法子。
此時,被安排正在給大家煎『藥』的玄夜帶着幾大碗『藥』,走了過來,看着於晨,他低頭道:“將軍,各位將軍都該喝『藥』了。”
於晨一聽,立馬凌厲的道:“誰讓你進來的,進來怎麼也不通傳一聲的?”
玄夜聽罷,急急的福了福身子道:“將軍請恕罪,各位兄弟都在忙着照顧着受傷的兄弟,屬下就這樣子直接闖進來了。”
於晨看了他一眼,心情十分的不好,不過看着他身後的碗,又看着各位將軍受傷的模樣,他擰起了眉頭,沒有什麼好口氣的說道:“趕緊把『藥』給各位將軍喝下去。”
“是,將軍。”
而後玄夜和身後的兩個送『藥』的將士把『藥』給每一個將軍分了一碗,一旁的周領不明所以,看着玄夜帶着『藥』進來了,他大聲的道:“玄兄,你怎麼弄成這副模樣,正開會呢,你又跑到廚房裡去幹嘛了?”
玄夜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一旁的於晨黑着一張臉道:“本將軍安排下去的,周副將有什麼意見嗎?”
周領不明白,他道:“將軍,按理說他也是一個副將,爲什麼去焦『藥』去了?”
於晨此時心情十分的不好,見周領還處處懷疑着他所說的話,整個人氣打一處來,他立馬凌厲的吼叫道:“本將軍怎麼做事的,還需要你來問理由的嗎?”
周領一聽,急急的道:“末將不敢。”
於晨冷哼了一聲,忽然之間,喉嚨之中,一股鮮血,一涌而出,而後他吐了出去,他整個人立馬是撐倒在桌子之上,身子也止不住的有些虛弱的靠在椅子之上。
衆將軍見狀,立馬是臉『色』慘白,將軍不會是不行了吧!
一個個急急的叫道:“將軍,你怎麼了?”
“將軍,你怎麼樣了?”
“…………”
一時間,於晨身邊圍了一大羣的人,在於晨身邊貼身侍^H小說候着的軍醫見狀,急急的衝玄夜吼叫了一聲,“還愣在那裡做什麼,趕緊把『藥』拿過來給將軍喝下。”
玄夜一聽,微微一怔,急急的上前了一步,拿起了『藥』喂着於晨喝下,此時於晨儘管是那麼不想見到玄夜,可是也根本說不出來一句話。
一來,他是不想見到玄夜,二來,也是害怕陌上國的趁勝追擊。
可當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一個將士急急的衝了進來,他連滾帶爬的的跑了進來,邊跑邊叫道:“將軍,將軍……”
衆人一聽這聲音,立馬扭過頭看着門口,衝進來了一個將士,那將士看到衆位將軍,忙道:“將軍呢,將軍在哪裡?”
那些人聽罷,立馬下意識的退出了一條路,把於將軍整個人『露』了出來。
守在於將軍身邊的鐘將軍見狀,,擰起了眉頭,怒聲的罵道:“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沒有見到我們正在和將軍商討事情嗎?”
於晨有些虛弱的揮了揮手,示意鍾將軍不有再說什麼了,而後是看着那個將士,他道:“有什麼事情,就趕緊說。”
那將軍看着於晨的模樣,下意識的低下了頭,焦急的道:“將軍,在五公里外發現了陌上國的旗幟。”
於晨一聽,立馬是臉『色』慘白了起來,再一次的咳嗽了起來,急急的道:“你說什麼?”
那將士聽罷,道:“將軍,在五公里外發現了陌上國的旗幟。”
於晨聽罷,止不住的再一次的咳出了大口大口的鮮血,那臉『色』之上的焦急,是那麼的明顯,再這樣子下去,整個大軍,將會徹底的死在陌上國的手下,到時候,他們怎麼去見皇上?
此時的於晨,連話都問不出來了。
一旁的鐘將軍看着他的模樣,立馬是知道他是想要問什麼,急急的開口道:“有沒有看清楚,大概是有多少人,是什麼人帶着大軍過來的?”
“大概有五萬左右的人馬,是今天交戰的陌上國太子帶領的大軍。”說此話的時候,那將士心中的害怕,是那麼的明顯。
於晨一聽,整個人已經是緩過來氣息了,他強撐着身子,道:“好,本將軍知道了,這件事情,先不要透『露』出去,待本將軍商定了之後,再做定奪。”
“是,將軍。”
“你先下去吧!”
“是。”
那將士離開了之後,於晨整個人立馬往後靠了下去,五萬大將軍,五萬大軍,這陌上國,是想這一次,一舉的將他天一國所有的將士全都殲滅。
想到這裡,於晨閉上了眼眸,難不成,要他帶領着其它的殘兵敗將逃脫嗎?
此時,旁邊的將軍,也沒有更好的法子。
其中一個將軍聽罷五萬大將,早已經是臉『色』慘白,道:“將軍,五萬大將,我軍現在傷殘至此,不足五萬大將,陌上國此時五萬大軍來擊,是直接要將我們徹底的趕盡殺絕啊!”
“是啊,將軍……”
於晨一聽,閉上了眼眸,他虛弱的道:“現在還有什麼好法子?”
其中一個將軍一聽,看了一下大家的臉『色』,試探『性』的開口道:“將軍,要不我們撒退吧,再這樣子下去,我們會死傷更多兄弟的……”
他話音還沒有全落,於晨聽罷這話,整個人立馬是噌得一下子,臉『色』鐵青了起來,此時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他毫不猶豫的抽出了身上的劍,直指到那個將軍,厲聲的罵道:“放肆,在本將軍面前,居然敢說撒退,向來只有敗軍才能撒退的,我們還有四萬多大軍,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撒退的?”
那將軍一聽,立馬撲嗵的一聲,跪拜在地道:“末將該死,末將該死。”
於晨依舊是怒氣衝衝的罵道:“你再敢胡言『亂』語,擾『亂』軍心,就以軍法處置。”
“是,將軍,末將該死。”
於晨聽罷,整個人這纔是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怎麼可以說出這樣子的話?
身爲一個將軍,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應該說出這些話的。
而後,他的身子搖搖晃晃的,而後立馬又是倒在了椅子之上,剛剛他的力氣,僅憑着是軍人的意志力,這纔是站了起來的。
可是此時這一場交戰,靠的不是意志力。
於晨靠在椅子上,虛弱的道:“你們就沒有其它好的法子嗎?”
衆將軍相視看了對方一眼,什麼話也不敢話,心底的不安,是那麼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