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太后聽罷,冷哼了一聲,道:“子柔你說,哀家都嫌棄丟臉。”
柔妃聽罷,立馬福了福身子道:“是,母后。”
玄無離扭過頭,凌厲的看着她,柔妃下意識的低下了頭道:“是這樣子的,就是前幾天雪妃姐姐的孩子小產的時候,因爲冤枉臣妾推倒她在琴上,可是千真萬確的事情,臣妾真得沒有這樣子,臣妾真得想要除掉她的孩了子,有千種萬種的方法,犯不着選擇這樣子愚蠢的方法,還選擇在就只有我跟她的時候。
可是當時的情況,不是臣妾推她的,那麼,就如同皇上所說,難不成是她自己撞上去的不成?
這也不可能的事情,臣妾是做過母親的,自然是理解一個當母親的感覺,虐毒尚不食子,誰忍心親手除掉自己的孩子?
這都不可能,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雪妃姐姐的孩子有問題。
當時皇上不相信臣妾,唯有姑媽還相信臣妾,於是姑媽就幫臣妾調查清楚這件事情,沒想到,這一調查,竟然會查到雪妃姐姐和公孫太醫之間的關係有些曖昧,後來姑媽就叫人出去調查公雪妃嫁給皇帝表哥您的事情,這才知道,雪妃姐姐未曾進宮之前,就有過一個相愛的人。
不過後來先皇下旨,便嫁給了皇帝表哥你,而這個人,倘若是沒有猜錯的話,主是公孫太醫。
今天晚上,姑媽叫臣妾陪着她過來問清楚此事的時候,卻發現,發現公孫太醫和雪妃姐姐之間,兩個人之間果然是染有的。
太后氣得差點順不過氣來,太后不好審問,就趕緊叫人去請皇上您過來了。”
玄無離聽罷,立馬凌厲的扭過頭的,看着雪妃,眼眸之中,帶着一絲絲的嗜殺之意,冰冷的說道:“柔妃說的一切,可是當真是事實?”
安太后聽罷,冷哼了一聲,“你看着兩個人的樣子,所有的宮婢都看到了,難不成母后也是騙你的不成的嗎?”
玄無離聽罷,上前了一步,抓着雪妃的衣領,聲音之中隱含着絲絲的冰冷,彷彿是如同萬年寒冰一樣,冷到骨子裡去了。
他道:“雪妃,你最好實話實話,告訴朕到底是不是?”
雪妃聽罷,看着安太后和柔妃兩個人,扭過頭看着玄無離,下意識的叩頭求饒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臣妾知道錯了,求皇上饒命啊……“
玄無離一聽,臉『色』立馬大變了起來,凌厲的上前,死死的抓着雪妃的衣服,彷彿是要將整個人提起來一樣,厲聲的罵道:“賤人,這麼說太后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了?”
雪妃聽罷,什麼話也不敢話,只是看着玄無離,忍不住是求饒了起來,玄無離一聽她的聲音,立馬狠狠的將她整個人摔到了在地上,彷彿如同是丟什麼垃圾一樣的感覺。
公孫澈立馬是接住了雪妃,忙焦急的道:“芷雪,你怎麼樣了?”
雪妃搖了搖頭,公孫澈立馬扭過頭看,看着玄無離道:“皇上,是微臣的錯,求皇上放過雪妃娘娘,微臣願意承擔所有的罪過。”
玄無離一聽,狠狠^H小說的腳毫不猶豫的踢了過去,眼眸如同嗜血的孤狼一樣,狠狠的瞪着兩個人,咬牙切齒的道:“你以爲朕會放過你嗎?
該死的『奸』夫『淫』『婦』,居然一個個的,全都在朕的後宮裡面偷起情來了,朕養的都是一羣如此『淫』穢不堪的『蕩』『婦』嗎?”
玄無離的話,針針入骨,讓花咪咪下意識的,變了變臉『色』,這該死的賤人,連她一起也是罵了進去,一時間,整個昭陽殿裡的人聽罷他的怒氣,一個個的都跪拜在地道:“皇上請息怒……”
雪妃整個人跌倒在地上,嚶嚶的哭了起來,看着玄無離道:“皇上,皇上,臣妾知道錯了,臣妾求求你,臣妾求求你,放過他好不好,放過他……”
“放過他?那你呢,你想怎麼抵罪,以你一條賤命嗎,夠抵罪嗎?你以爲夠嗎?”玄無離死死的掐住了雪妃的脖子,雪妃立馬是臉『色』鐵青了起來,雪妃不像花咪咪,懂武功,可以撐久一些。
片刻之後,雪妃便是臉『色』慘白了一片,整個人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公孫澈被兩個太監死死的按住,讓他動彈不得絲毫,他看着雪妃的模樣,下意識的,掙扎了起來。
那複雜的眼眸之中,帶着線絲的寒意,還有一絲絲的恨意和凌厲的冷意,花咪咪見狀,暗自叫道不好,公孫澈會武功,宮中沒有人知道,如果今天一旦是使用了出來,那麼他就必死無疑了。
花咪咪趁他發作之前,立馬就湊到了他的面前道:“皇上請息怒,請皇上手下留情。”
玄無離看着花咪咪湊上前來,想到花咪咪的偷情,他怒聲的罵道:“賤人,有你說話的份嗎?”
花咪咪一聽,微微一怔,立馬是冷若冰霜,靠之,就她是賤人好了,這個該死的賤男,除了會殺人,還會怎麼樣,該死的。
想到這裡,她忍住了怒氣道:“皇上請息怒,雪妃娘娘的父親建威大將軍於將軍正在邊關浴血奮戰,如果雪妃娘娘慘死在皇宮之中,消息傳到了軍中,聽怕到時候,皇上,得不償失啊!”
花咪咪的話音一落,太后立馬是臉『色』一變,她只想雪妃死,好讓柔妃登上皇后之位,可是居然是忘記了這麼重大的事情。
要不是花咪咪提醒,她幾乎都忘記了這件事情。
而後她立馬是噌得一下子站了起來,看着玄無離道:“皇兒,立馬放開雪妃。”
玄無離聽罷花咪咪的話,還有太后的話,整個人臉就如同陰的彷彿是整個天都要壓下來一樣的感覺,他把雪妃像皮球一樣的,丟了出去。
正好丟在了公孫澈的身邊,公孫澈急急的扶起了雪妃,看着雪妃的神『色』,整個人不停的咳嗽着,忙焦急的關心的問道:“芷雪,你怎麼樣,有沒有怎麼樣?”
雪妃搖了搖頭,想說什麼,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整個人虛弱的擰起了眉頭,不停的咳嗽着。
安太后沒有注意到兩個人,她看着花咪咪的模樣,看着雪妃被鬆開了之後,她鬆了一口氣,莫名的,擰起了眉頭,這個女人,到底是想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