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語氣兒雖淡,可眼神卻一直盯着臉色煞白的甜修儀與毓秀二人。
話音方落,只見她們身子一顫,便更費力的乾嘔了起來。
“嘔……”
“嘔……”
不得不說,伸手入喉嚨,還是有一定奇效的。這不,毓秀才吐出了幾塊耳朵,甜修儀緊接着也嘔出了舌段。
我看着那滿地的殘跡,一副惋惜的模樣兒,道“呀,甜修儀與毓秀這是怎麼了?方纔吃得不是挺香的麼?若木槿知道你們把她的舌頭和耳朵給吐了出來,該要難過了。”
說罷,又嘆了口氣兒“今夜,不知木槿可會到你們宮裡哭訴?若是去了,你們可得好生待着,莫要再傷了她的心。”
“啊!啊啊!別說了,別說了!我求你別說了……木槿……木槿……”
“瑾貴人!”
“小主,小主!”
許是我說得越發陰森恐怖,毓秀一時無法接受,便抓住腦袋尖叫了起來。
衆人紛紛顧不得自己,起身去瞧她。誰知“啪”的一聲兒,她自個兒雙眼一閉,便昏死了過去。
我見此,冷笑了一聲兒“本宮還以爲這瑾貴人有多大的膽量,不曾想,竟也是個繡花枕頭!”說罷,便吩咐了下去“來人,瑾貴人喝多了,把她送回承乾宮去吧。”
小允子聽言,恭敬道“是,主子!”
相較於毓秀,甜修儀的心,便強大了一些。只是,哪怕她站着熬了下去,性子依舊是不穩的。
這不,毓秀才被拖下去不久,甜修儀當着衆人的面兒衝着我嚷嚷了起來“慕容毓卿!你好歹毒的心思啊!且不說咱們都是皇上的女人,就說瑾貴人,她怎麼也是你的妹妹!你怎麼能……怎麼能這般對她!”
我嗤笑了一聲兒,淡淡道“既然甜修儀知道她是本宮的妹妹,又何故要借她的手,剷除本宮呢?”
“你!你有什麼證據!”甜修儀一驚,趕忙反駁道“沒有證據胡亂誹謗,這是誣陷!”
“證據?”我反問道“你想要什麼證據?你以爲木槿死了,一切便都死無對證了嗎?本宮告訴你,你既能安排人在本宮宮裡,本宮自然也有人在你的宮裡。
本宮手裡的證據,每一條都能送你下地獄!若不是看在你是三皇子生母的份兒上,本宮豈會輕易饒你?”
說罷,冷笑一聲兒“如今本宮心善,只讓你食了木槿的肉以示警告,而未取了你的性命兒,你便偷着樂吧。”
說到底,我哪裡有人在甜修儀的宮裡呢?這幾年,我從不把心思放在安插眼線上。之所以這般說,不過也是危言聳聽,想要威懾六宮罷了。
甜修儀聽言,不斷的喘着粗氣兒“我就知道,今日定是鴻門宴!但我萬萬沒想到,你的手段如此了得!慕容毓卿,你這個賤人!”
“哈哈哈”我看着甜修儀張牙舞爪的模樣兒,不僅被她逗樂“甜修儀跟着安貴妃也有幾年,難道安貴妃沒有告訴你一個道理麼?你在沒有足夠強大之前,你所有的怒火與脾氣兒,在被人眼裡,不過就是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