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千羽哭笑不得,難道這是剛纔她在自己身邊繞來繞去佈置的?
想不到她水性倒是不錯。
上官千羽想解開繩結,但是扯了好幾下,竟然越扯越緊。而那結,看着像個美麗的蝴蝶結,可他一解,就變成了一團,怎麼都找不着頭,當然,也怎麼都解不開。
他運起內力,想將那布條崩斷,可是隨着他內力一起,布條彈開,好像可以延長,可當他不用力了,那布條又縮成原狀。
上官千羽運起力道在指尖,並指一劃,不要說是布類了,就算是木頭,也得畫上兩條印痕不可,可是奇了怪了,他這麼一劃,那布條一點損傷都沒有。
倒是好東西。
上官千羽感覺周圍的水越來越冷,不得不運更多的內力抵抗,他也發現了,水之所以這麼涼,就是因爲這非布非革的東西。
既然動不了這布條,那就去兩堆韌性植物那裡試試。
上官千羽看見那個同樣漂亮的蝴蝶結,嘴角抽了抽,系在他腳部的解不開,這個不知道會不會解得開。
他猜想得還真不錯,那看着漂亮的結,越解越繁瑣,越解結好像越多,又給系成了死結了。
上官千羽:“……”
難道這女人想在水裡困死他?
最後,上官千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花費了一刻多鐘,才把兩頭韌性十足的水草給扯斷了,他在水裡定神一看,嘴巴都差點氣歪了,那哪裡是水草,分明是那種布帶相同的材質用特殊的手法固定在泥裡,也真是奇了怪了,湖底的泥這麼軟這麼厚,竟然能固定得住。
也幸好是湖底的淤泥夠厚,要不然,他還扯不斷,得一直被綁縛在湖底。
可即使是這樣,他現在也並不輕鬆,一身的泥,把周圍的水面都攪渾了。
他就那麼拖着兩條布帶往上游。等他冒出水面時,連嘴脣都凍烏了。
明宇守在岸邊,見他上來,忙道:“王爺,乾衣已經準備好了。”
上官千羽沒理他,四下一看,哪裡還有燕青蕊的影子?他皺着眉,哼聲道:“人呢?”
明宇福至心靈,趕緊答道:“主子是問夫人麼?夫人已經迴風荷院了。”
迴風荷院了?上官千羽有點咬牙切齒,她做的好事,自己在水裡又冷又纏,累得半死,現在腳上還拖着兩條布條似的東西,後面跟着一堆像雜草一樣的也不知道是什麼鬼。
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她倒是安安生生地回了院子。
明宇感覺王爺的情緒不對,這是要發火的徵兆?
不過,王爺現在這個樣子,也的確有些太那啥了,衣服破成一條條,頭上還頂着水草,腳上還拖着長長的尾巴……
明宇表示壓力很大,王爺這樣的造型都被他看到了,他會不會被王爺滅口?
上官千羽大步往風荷院走。
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剋星吧?爲什麼每次見到她都吃虧?上次差點被她廢了,這次,又被她綁在水底。
那些個繩呀結呀布條呀,越扯越緊,越拉越疼,還得去找她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