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零七章 想見一面

元辰跟着李顏夕一起入席,戲開始開演了。李顏夕看向皇上身邊的上官生大將軍,坐在衆臣之首的慕容太師,丞相白蕭年,新任的兵部尚書林宇,戶部尚書穆修,刑部尚書沈毅,一品軍侯寧侯爺,一品將軍蘇康,二品將軍凌風,狀元郎歐陽哲。這幾個人在朝廷的位子都是舉足輕重的,如今他們都莫不吭聲,靜靜的欣賞着舞。

歐陽哲多次去紅顏閣,想見李顏夕一面,謝謝她指了一條明路,卻都被趙媽媽搪塞回來,所以隔了許久,今日才見到李顏夕,李顏夕舉起酒杯對他笑了笑,歐陽哲也端起酒杯喝了一杯。元辰在李顏夕耳邊說道:“少喝點,我知道你千杯不醉,不過你也要少喝點,喝酒傷身。”

元辰聲音不大,不過鄰座的歷軒夜道聽得清清楚楚,他拿起酒杯對着李顏夕說道:“顏夕姑娘,聽說你新遷府邸了,爲何本王送去的禮物你不收呢,那本王只能在這敬顏夕姑娘一杯,表恭賀之禮了。”

李顏夕舉起酒杯,對着歷軒夜說道:“多謝王爺,不止是王爺的禮物,許多人的賀禮我都沒有收,顏夕知道這份心意就好了。”

白暮翾看着李顏夕和李顏夕這樣說說笑笑,咬了咬牙,在歷封言耳邊說了幾句,歷封言看向李顏夕說道:“聽聞坊間傳言,紅顏閣的顏夕姑娘和樂師元辰已經緣定三生了,如今朕倒是想問問顏夕姑娘,是不是真是這樣,倘若真的是,那麼在這樣大好的日子中,朕賜婚,做一下月考可好。”

李顏夕拿着酒杯的手抖了抖,起身說道:“回皇上,坊間之言只是傳說,傳說不可信。況且顏夕和元辰只是好朋友而已,不知道哪個人造謠,污衊顏夕和元辰的名聲。”元辰也起身說道:“回皇上,元辰和顏夕是清清白白的好知己而已,並沒有坊間那樣傳聞說是已經緣定三生了,請皇上明查。”

歷封言笑了笑說道:“兩位請坐,莫要如此。朕只是問問,倘若有,朕賜婚,倘若沒有,在場的諸位大臣,諸位公子都知道顏夕姑娘此時並沒有婚約在身。三弟,你說朕說的可是?”

歷軒夜起身說道:“皇兄說得是,畢竟是女兒家的清白,莫要讓顏夕姑娘受了委屈。”

李顏夕看向白暮翾,笑了笑說道:“多謝皇上,多謝暮妃娘娘爲顏夕僻了這樣的謠言。”

元辰看了看李顏夕,並未說話。兩個人一齊入座,白暮翾的臉色有些蒼白,想看向歷軒夜的時候,歷封言的一杯酒遞過來說道:“愛妃最近協理皇后掌管後宮想必有些辛苦,把這杯酒喝了吧。”

“多謝皇上。”白暮翾接過歷封言遞過來的酒,長袖掩面,喝盡。

李顏夕看向歷封言,皺了皺眉頭。歷封言笑了笑說道:“剛剛顏夕姑娘的一舞,舞出了戰場之意。而三弟多年征戰沙場,對戰場想必是十分有情懷,都說投其所好,難道顏夕姑娘這一舞暗有所指?”

李顏夕這舞的確是暗有所指,畢竟李顏夕想讓歷封言記得歷軒夜的軍功,卻沒想到歷封言會拿這件事來取笑他們兩個。李顏夕看着歷封言,突然想到什麼,起身說道:“此舞只是配《十面埋伏》的琴曲所做,顏夕並未想過要爲誰而跳,皇上多心了。”

“朕也只是隨口一提,顏夕姑娘既然不是爲了誰而跳,那就罷了。”歷封言嘆了口氣說道:“今夜朕還想做一次月老,你們都不給朕機會。上官愛卿,朕記得你還沒有正妻?”

“是。”上官生說道。歷封言看向下面的女眷,說道:“寧侯爺有一女,今年也是大好年華,名婉清的,就指給你了。”

上官生看着寧侯爺身旁的寧婉清,清清秀秀的一個姑娘,看着知書達理,舉止大方,就應下了。跟着寧婉清一起下跪謝恩。

李顏夕長袖掩面,喝下一杯酒。看向寧婉清,寧婉清面上雖然有笑容,卻不達心底。想必誰被這樣突然的賜婚,都會有些惱怒,不甘,卻又無可奈何。畢竟是皇上的命令,倘若一抗旨不尊,那麼就會連累到一家。跑也跑不了,反抗也反抗不了,這就是最可悲的地方。而這個年代最可悲的就是政治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有坐在最高位的人的一句話,你的一生就要陪在一個陌生,並未瞭解,並未見過的人身邊,生死與共。

歷封言也看到了寧婉清臉上並無喜氣,就說道:“難道婉清不喜歡朕把你指給上官愛卿?還是婉清心中有人了?”

寧婉清擡頭看着歷封言,說道:“婉清只是有些不安,這是要待嫁的姑娘心中都有的,並不是不願意嫁給上官將軍,常常聽家父提起,上官將軍戰場上的英姿,面對敵人毫不畏懼,婉清心生欽佩,仰慕許久。”

“如此就好,莫不要讓朕搭錯了紅線,招人怪罪。”歷封言看向寧婉清,說道:“寧侯爺真是教出了一個乾女兒啊。”

寧侯爺起身陪着笑說道:“哪裡哪裡,如今誰家不想把女兒嫁給上官將軍,將軍年輕有爲,可比老臣年輕的時候有爲多了,小女承蒙皇恩,嫁給上官將軍,老臣也就放心了。”

上官生說道:“想必想娶寧家小姐的人也踏破了門檻了吧,臣謝過皇上。”

歷封言看見三個人都如此贊同此事,一時高興說道:“好,兩位愛卿說得是。來人,賜酒。”

李顏夕看向寧侯爺,輕輕的在元辰說道:“老狐狸,如此狡猾,此人你防着點,讓趙媽媽安插在他府中的眼線小心點,莫不要被人反利用了。而上官將軍,就不必去管他,他一心護主,爲人耿直,不用太過防備。”

“好。”元辰笑了笑,給李顏夕到了杯酒問道:“你說接下來他會做什麼?”

李顏夕看向白暮景,笑了笑說道:“暮景並未娶親,怕只怕等會就到他了。不知道哪家的姑娘會入了皇上的眼,讓皇上賜婚於他。如今以白家的地位,白蕭年在朝堂上面的地位,以暮妃在後宮中的地位,應該差不到哪裡去。長公主有一個女兒,名喚徐唸的,想必就是她。”

“長公主的女兒不是在守孝嗎?現在殿中並沒有她的身影啊。”元辰看了一圈,沒有見徐念。

李顏夕喝了杯酒:“今年徐念十六年華,三年孝期已經過了,剛剛我進宮的時候,看見了一個穿白衣的,又聽下人叫她念念郡主。長公主當年是病逝,皇上念及舊情,就追封長公主,而唯一的一個女兒,封郡主,在公主陵守靈三年。想必是近日才被接進宮,應該暮景已經見過了。”

“你怎麼知道一定會是長公主的女兒呢?”元辰看着諸位大臣只要有適齡的女兒,都會帶來,皇帝爲何不在他們當中挑一個,卻要選長公主的女兒。

李顏夕看向白蕭年,笑了笑說道:“白家多年來輔助了幾代帝皇,出了許多的賢臣。如今後宮中皇上對暮妃十分寵愛,寵愛甚至超過了皇后。而長公主的女兒,如今被封爲郡主,身世清白,傳聞仰慕暮景許久,那麼皇上何不做一個順水人情,把僅此於公主的郡主許給暮景,給了白家臉面,讓白家更爲他做事。”

元辰嘆了口氣,說道:“看來過不了多久就會喝上暮景的喜酒了。”元辰看向白暮景,眼中甚是惋惜,雖然長公主的女兒不會差到哪裡去,可是婚姻不能自主,卻有些可憐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宮宴(6)

李顏夕搖了搖頭,說道:“我看未必,畢竟暮景最厭惡這種東西,倘若他反抗一下,皇上也不會強人所難,雖然皇命難爲,可是也要看看對誰。陳念郡主的父親陳蓉,也是將門世家,雖然陳蓉在她十一歲那年上戰場就戰死了,可畢竟是武將的女兒,倘若暮景真的不喜歡她,那麼她也會放手,畢竟強求是沒有用的。倘若是徐念郡主說不許婚姻,那麼皇上就會作罷吧。”

“但願吧。”元辰看向白暮景,說道:“還是尋常百姓人家好,不愁吃喝,不受約束。”

“是啊。”李顏夕聽着新奏的樂曲,悲婉之意更盛。李顏夕說道:“想必徐念郡主要出來了。”

李顏夕話音剛落,大門被打開,許多的舞女從外面涌進,雖然說人多,卻一點也不亂。太監太進來一個蓮花形狀的盒子,舞女圍着盒子跳舞。等到樂曲最淒涼的時候,一個女子從盒子中飛出,只在空中翻飛一會便飛落。落下之後舞女都退下,只留女子在殿上以白袖爲舞。樂曲停,女子下跪說道:“陳女徐念參見皇帝舅舅,皇后娘娘,暮妃娘娘,軒王爺,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母親去世雖已經三年,可是徐念卻不能盛裝出席宮宴。請皇帝舅舅莫要見怪。”

“免禮。”歷封言大笑三聲說道:“念念如今已經是個大姑娘了,來人,在寧侯爺下襬一席,讓郡主落座。”

“謝皇帝舅舅。”徐念走過去的時候看了看白暮景,垂下眼簾安靜的坐下。歷封言看向徐念說道:“你和皇姐長得越發像了,朕看到你就想到了小時候和皇姐一起遊玩的時光,可惜皇姐命薄,不然如今你應該已經許了人家了。不過不妨事,你母親不在了,舅舅幫你做主,朕看白丞相之子,白暮景就不錯,雖然不曾爲官,卻一身的才學,一個妾室都沒有,你可喜歡?”

徐念起身說道:“多謝皇帝舅舅的好意,不過念念的夫君,念念想自己找,就不勞皇帝舅舅費心了。白公子雖然很好,可是應該是與念念無緣。”

歷封言看向徐念說道:“既然如此,你就自己選罷了,你莫要看走了眼噢。”

“是。”徐念看向白暮景,笑了笑。李顏夕輕笑一聲說道:“這個郡主真有趣,我倒是想跟她交交朋友。”

徐念看向歷軒夜,行了一禮說道:“父親的遺物念念已經收到了,

倘若那時候能有此物,母親也不至於相思成疾,以至如今和念念陰陽相隔。”徐念停頓了一下說道:“多謝軒夜舅舅,改日念念必當登府拜謝。”歷軒夜起身說道:“畢竟是徐榮將軍的舊物,舉手之勞,它本應該在你身邊,你我本是一家,不必言謝。”

徐念笑了笑,坐下。李顏夕看向元辰說道:“如今徐念郡主誰也不幫,不過軒王爺找回了她父親的舊物,她自然是偏向軒王爺一些,想必徐念郡主個暮景的婚約就算真的廢了,不過徐念郡主和長公主長得很像,人品也很好,沒有別的目的的話,也可以嫁給暮景,可惜了,這樣好的一個人。”

“你這是在替她惋惜?”元辰笑了笑說道:“她身爲郡主,今後又有皇上和軒王爺撐腰,想找什麼人找不到,她仰慕暮景,也未必見得是喜歡,不然也不會斷得那麼果斷,倘若是你,可以放得如此的乾淨利落嗎?”

“你什麼時候如此瞭解女子的心思了,我怎麼不知道。”李顏夕笑了笑說道:“之後郡主府我是要多走走了,她不喜歡涉及朝政,我也不喜歡,想必我們有許多話可以談。”

“嗯,多和她走走是好的,不過你怎麼知道她越來越像長公主呢?你見過長公主?”李顏夕笑了笑,聽着元辰如此問,便答道:“我見過長公主的畫像,加上皇帝和軒王爺她的親舅舅都說他們像了,那麼他們應該是像的。”

白暮翾看向李顏夕說道:“聽聞顏夕姑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那麼可否彈一琴曲助助興啊。”

李顏夕起身說道:“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敢說,只是什麼都會一些,卻是什麼都不精。聽聞暮妃娘娘舞技超絕,顏夕本想鑑賞鑑賞,如今看來是不能了。”

白暮翾身邊的宮女厲聲說道:“大膽,竟然敢如此放肆。”李顏夕立馬下跪說道:“顏夕知罪。”

歷軒夜看着顏夕,又看了看皇后娘娘,起身說道:“皇兄皇嫂,畢竟顏夕姑娘是愛舞之人,暮妃娘娘進宮之前,可是北冥國跳舞跳得最好之人,想必顏夕姑娘是太過愛舞了,才忘記了規矩,像暮妃娘娘提出如此的要求。”

白暮翾見歷軒夜都出面幫着李顏夕說話了,就說道:“臣妾也是愛舞之人,能懂得顏夕姑娘心中所想,臣妾並未生氣,皇上就不要怪罪顏夕姑娘了。不過臣妾今日有些累了,就不能獻舞一曲了。”

徐念起身說道:“皇帝舅舅,剛剛雖然念念並未曾上殿,不過也看見了顏夕姑娘的傾城一舞,也聽聞顏夕姑娘的舞不亞於當年的暮妃娘娘。念念想,顏夕姑娘那麼會跳舞,可否請顏夕姑娘指教念念一二,母親也是愛舞之人,念念也是。請皇帝舅舅准許。”

“好,朕準了。”歷封言看向李顏夕說道:“那麼就請顏夕姑娘多費心了。”

“能指教念念郡主,是顏夕的榮幸。”李顏夕看向徐念點了點頭。徐念笑了笑說道:“倘若暮妃娘娘還想聽顏夕姑娘彈一曲的話,那麼念念就伴舞了,念念不才,獻醜了。”

李顏夕行了一禮,取過琴。琴聲起,指法轉換,勾起萬千情絲,絲絲困擾在場的幾人,徐念用心一舞,不過目光卻一直停留在白暮景身上。拒絕婚姻是爲了保住她的尊嚴,她知道倘若她應下來,白暮景的性子也不會答應的,就是因爲她生在帝皇家,地位尊貴,也就此錯過了和他的姻緣。不過她沒有後悔喜歡上他,他們只是情深緣淺而已,並不是沒有緣分。最後一隻舞,她用心爲他而跳,從今天過後,她就不再是徐念,而是念念郡主,他們的情緣應該斷了。

李顏夕彈完最後一個音,徐念雖然不捨的停下來,可是必須要停下來了。徐念和李顏夕一起行了一禮,就各自回各自的席位做好。李顏夕看向白暮景,白暮景一副冰冷樣子,並無任何表情,剛剛歷封言說要賜婚的時候,他也是如此。想必今日宮宴的這場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戲,他是看戲之人中最討厭這場戲的吧。

元辰在李顏夕耳邊說道:“之後徐念郡主你是要她來李府還是去紅顏閣,李府的話很多的東西是別人觸碰不得的。”

李顏夕想了想說道:“她應該只是幫我解圍,以她的性子,應該來過幾次就不會來了。讓她來李府吧,小心一些就沒什麼了。”

“好。”元辰看着李顏夕說道:“剛剛聽聞你彈琴,你琴計又見長啊。”

李顏夕笑了笑說道:“這場宴會也應該散了,我有些累了。”元辰看了看外面的天說道:“是應該散了。”

果然不出他們所料,歷封言傳了舞女跳了一支舞之後,就略顯疲憊的說道:“今日你們都累了,朕也有些累了,如今天色已經不早了,就都散了吧。”說着就起身,向殿外走去,身旁的太監總管連忙尖聲叫道:“皇上,皇后娘娘,暮妃娘娘起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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