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王子的黑姑娘】006今晚上我跟你去酒店
殷懷順帶着景冉出了醫院,時間也剛好快要中午。
詢問了景冉想吃什麼,景冉指了指不遠處的德克士,殷懷順帶着景冉去了德克士點了吃的。
兩人在德克士裡面等待了將近一個小時左右,陸伯瑞的電話纔打過來。
殷懷順忙接通了電話詢問道:“醫生怎麼說?磕到哪裡了嗎?”
電話裡,陸伯瑞聲音沒多大起伏:“沒事,已經讓醫生處理好了,多休息兩天就好了。”
殷懷順鬆了口氣,“需要住院嗎?”
“不用,在家裡休息就可以。”
“好,我們在醫院旁邊的德克士,你帶着星淳過來吧。”
掛斷電話沒多久,陸伯瑞帶着景星淳來到了德克士。
景星淳除了腿走路有點瘸,似乎也沒有特別嚴重的地方。
殷懷順緊張的又仔細詢問了他兩遍,確定傷不是很嚴重,才放下心。
中午他們就在1;148471591054062德克士吃的,陸伯瑞去點的餐,但吃飯的時候,他只喝了點的咖啡。
大概咖啡的口感不好,他喝了一口後,就皺緊了眉頭,然後嫌棄的放下,再沒動一下。
從德克士出來,陸伯瑞自動拿着車鑰匙拉開了駕駛座的車門,殷懷順看了他一眼,嘴脣動了動,最終還是沒趕他下去。
上了車,陸伯瑞一邊啓動車子,一邊問:“去哪?”
殷懷順低頭繫着安全帶,“回我家。”
車子緩緩啓動,陸伯瑞伸手開了導航。
殷懷順側目瞥了他一眼,目光在他身上的T恤上落下:“你從哪裡弄到的衣服?”
提到衣服,陸伯瑞的臉色變得微沉,似乎有些不高興,“跟你鄰居借的。”
“我鄰居?”
“嗯。”
殷懷順想了想,她對面似乎確實住了對剛搬進來的外地小情侶。
殷懷順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眼,他被T恤勒的肌肉噴張的胸口,大概跟他本身做的工作有關,陸伯瑞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但身體確實十分的結實。
他穿正統的襯衫和西服時,還看不出來他身體的健壯,現在被型號略小的T恤勒着,將他身體的肌肉線條全都勾勒了出來,看着十分的健壯,但又不讓人覺得反感。
似乎注意到她的目光在偷偷打量自己,陸伯瑞姿勢不變的坐在那說了句:“想看就好好的看,沒人攔着你。”
殷懷順微微有些窘迫,她撇了撇嘴收回目光,第一次沒有反駁他的話。
到了家,殷懷順把給他買的衣服放在了沙發上,扶着景星淳去臥室:“你把衣服換下來吧,等會兒我洗了晾乾了再還給鄰居。”
……
臥室還保持着早上她離開時的樣子,她的內衣跟裙子堆在牀角,陸伯瑞的西服也搭在牀邊。
景星淳雖然才十三歲,但從小跟在他父母身邊,也算是耳濡目染了點。
看着男人的衣服,他下意識擡頭看向殷懷順:“姐,外面那個叔叔是你新男朋友嗎?”
殷懷順彎腰將牀上的衣服全都攏了起來:“不是,別亂猜,快上牀休息,等會兒我給你們老師打電話請假。”
景星淳依言扶着牀坐下,殷懷順蹲下身子給他脫鞋,扶着他的腿讓他慢慢躺下。
準備給他蓋被子的時候,景星淳忽然抓住她的手腕,稚嫩的小臉上一臉的堅毅,“姐,我跟人打架的事情,你別給七爺說了行嗎?”
殷懷順擡眼看向他,笑了笑:“行,快休息吧。”
安頓好景星淳,殷懷順推開門走出來。
客廳裡,只有景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殷懷順走過去問道:“冉冉,陸叔叔去哪了?”
景冉伸着小手指了指衛生間:“哥哥去換衣服了。”
聽到小丫頭的稱呼,殷懷順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笑道:“小丫頭,嘴怎麼這麼甜。”
收回手,她朝衛生間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轉身朝廚房走去。
因爲好幾天沒有回來住,廚房的廚具上已經落了一層灰。
殷懷順將所有的東西,以及早上用過的鍋碗全都塞到了洗手池裡,帶着手套清洗。
剛清洗了一半,廚房門口忽然傳來一聲男音說道:“下次再買內褲,記得買大一號,別的衣服也是。”
殷懷順被他突然間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頭看過去,陸伯瑞已經換上她買的衣服。
只是,整套衣服,似乎都小了一號,襯衫繃的緊緊的,西服也有些緊。
殷懷順微微皺了皺眉,看着他也不胖啊,怎麼體格比樑青寒還大?
不過,他還想讓她以後給他買衣服?
想都別想。
殷懷順收回目光,沒把他的話當回事,低頭繼續清洗東西:“今天謝謝你幫我照顧星淳,要是沒什麼事你就先走吧。星淳跟冉冉這兩天都要在家裡住,我就是有心想要留你,也住不下了。”
“我睡沙發。”
說話間,身後的男人已經擡腳朝她走近。
殷懷順語氣有些無奈:“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放着五星級大酒店不住,非要擠在我這小地方,難不成我……”
話還未說完,後背忽然有股熱氣貼近了她。
雖然沒有貼着她的後背,但殷懷順依舊能感覺到,他靠她靠的很近。
緊接着,耳邊有股溫熱的氣息拂過,殷懷順洗碗的動作猛地一僵,聽到身後的男人問道:“今天那個男人就是讓你喝酒撒瘋的姘頭?”
殷懷順身子繃緊,心裡莫名的有些慌亂。
她低頭繼續着手上的動作,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你這人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別說。”
話音落下,一隻大手從她身後穿了過來,摁在了她手臂邊的臺子上,呈一個弧度將她困在他的懷裡。
哐噹一聲,殷懷順扔掉手中的碗,拽掉手上的橡膠手套慢慢轉過身。
她的個子在女人中算是挺高的了,但站在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面前,就顯得太過單薄。
陸伯瑞的身子,幾乎將她整個人都遮嚴實了,他彎着腰,殷懷順的嘴脣剛好碰到他的下巴。
殷懷順不退反進,擡手圈住他的脖頸,身姿悠閒的依着身後的琉璃臺,痞笑道:“怎麼,陸公子打算在這跟我來一炮?”
常年混跡於底層社會,殷懷順身上早已沒了小女生身上該有的害羞跟矜持,對於男人的撩撥,她一眼就能看透,甚至可以反其道而行,讓男人招架不住。
陸伯瑞一動不動的看着她,內斂狹長的雙眸將她臉上的小表情全都收進眼中。
早上走的匆忙,殷懷順沒有化妝,她雖然爲人大咧,又走的性感風,但她這張臉,不靠濃妝支撐,真的清秀的不行。
單看她的五官,絕對讓人聯想不到她的身世背景跟愛玩的性格。
此刻,她揚起一抹嫵媚的笑容,笑容在她這張素淨的小臉上綻放後,讓人一點都產生不了反感,反倒……莫名的撩人。
眸光微沉,陸伯瑞扶着琉璃臺的手一緊,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後腰,一把將她扣在了懷裡。
兩人距離猛地拉進,殷懷順的嘴脣碰了下他的下顎,身子不由得繃緊了。
她鬆開手抵住他的胸膛,還未用力,就聽到男人波瀾不驚的聲音說道:“剛纔不還說要跟我在這來一炮,現在就緊張了?”
殷懷順嘴脣還噙着笑,但笑容已經有些僵硬:“你哪隻耳朵聽到我同意了?我不過是問問你。”
陸伯瑞收緊胳膊,低頭就要吻她:“我同意了。”
殷懷順別過頭:“你同意了也要看看什麼場合,我弟弟妹妹都在外面,今天不行。”
陸伯瑞停下動作,掀着眼皮,肆無忌憚的盯着她微微抖動的睫毛,提建議:“晚上跟我去酒店?”
殷懷順雙手還抵着他的胸膛,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胸膛處賁發而又結實溫熱的肌肉觸感。
心臟跳動的速度莫名的加快,殷懷順不自然的咳了一聲:“不行,我最近好事來了,身體不舒服。”
話音落下,男人扶着琉璃臺的手已經挪到了她的大腿處。
殷懷順耳根不由的紅了起來,她快速抓着那隻準備摸向自己腿根處的手:“陸伯瑞耍流氓也沒這樣耍的,約炮也要經過當事人同意吧?”
他一副十分正經的口氣說:“你盛情邀請我,我同意了。”
“你……”
殷懷順回頭瞪着他,似乎又覺得話確實是自己說出來的,無法反駁,“我現在又不想了,你起開……唔嗯……”
殷懷順大腦有一瞬間的呆滯,面前的男人卻不給她反應的時間,如同兇猛進攻的猛獸,含弄着她的嘴脣,強勢而又激進的吞噬她繃緊的情緒。
廚房外面,傳來動畫片的聲音以及孩子歡快的笑聲。
這一刻,空氣中的氣流彷彿都停止了。
殷懷順看着男人眼中強勢的目光,心裡莫名的有些膽怯。
她的雙手被擠壓在他胸口,想要掙脫都沒辦法神展開。
男人的鼻息漸漸變得粗重,下巴處還未來得及刮的胡茬扎着她的皮膚,碾壓着格外的磨人。
摟着她後腰的大手越發的用力,似乎要將她揉在他的身體裡,灼熱的氣息在兩人的鼻息間流轉,殷懷順呼吸漸漸變得不通暢,壓在他胸前的兩隻手揪着他的衣服掙扎。
光線明亮的廚房裡,除了滴答滴答的水滴聲,就只剩下他們脣舌間絞纏的水嘖聲與粗重的呼吸聲。
她帶着怒意的雙眸瞪着他,陸伯瑞目光沉靜坦然,彷彿沒看到她的怒火。
掙脫不開,殷懷順拱起腿愈要踢他,扣在她後腰的大手忽然託着她的屁股,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了琉璃臺上,抵開她的雙腿躋身進去。
跟樑青寒交往的時候,殷懷順只有二十歲,樑青寒是她的初戀,她所有的戀愛經驗都來自於本能。
樑青寒在跟她交往之前,只交過一個女朋友,也只是跟女生牽過手。
兩人交往後,吻技牀技,都是在摸索中熟練的,開始的時候彼此都沒有享受到太多。
就算後來熟練了,樑青寒對她也是發泄多過珍惜,從來都是溫柔的。
陸伯瑞顯然跟樑青寒不同,他的強勢跟吻技讓殷懷順有些招架不住。
溫熱的舌頭攪弄着她的口腔,她被迫的迴應着他的索取,直到她呼吸困難,身子漸漸無力的癱軟在他的懷裡,他才慢慢變得溫柔了點。
殷懷順大腦有些缺氧,眼眸不由自主的微微眯起,推搡他胸口的手放鬆下來,慢慢伸出舌頭被他帶動着迴應他的吻。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口處突然傳來一聲孩子刻意壓低的笑聲,殷懷順的神智猛地被拽了回來。
她手忙腳亂的推開面前的男人,陸伯瑞也順勢鬆開了她,但抱着她的手依舊沒鬆開。
廚房門口,景冉用小手捂着嘴,眼睛彎彎的露出一個腦袋看着兩人偷笑。
看到兩人看過來,景冉放下手,乖巧的扒着門框說道:“順順,我口渴了。”
被一個孩子這樣看着,殷懷順的臉皮饒是再厚,也忍不住燒了起來。
她快速說了句‘你先去客廳,我給你倒了端出去’。
景冉點了點頭,轉身跑了出去。
殷懷順臉頰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她推了推面前的男人:“起開!”
陸伯瑞伸出一隻手握住她的手腕,語氣愉悅,“再親一會兒。”
殷懷順臉頰燒的更厲害,擡眼瞪着他:“誰要跟你親了!起開!”
陸伯瑞眼中掩飾不住的笑意:“你剛纔不是挺享受的。”
“我那是被你強迫的!仗着自己人高力氣大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男人?!”
“今晚跟我去酒店,讓你親自檢查我算什麼男人。”
“……”
見她不說話,陸伯瑞摁着她的後腰貼緊自己:“去不去?”
殷懷順低着頭,語氣不耐:“不去!你放開我,我還要做事。”
“去不去?”
“不去,你煩不煩?!想找上牀的,夜店隨便拉一個,錢給足了,都願意給你上,你何必天天纏着我!”
“我就想上你。”
“老孃不樂意給你上!”
大手摸到她的腰側,陸伯瑞垂眼看着她,手指在她纖細的腰身流連忘返:“不想給我上,還想給你前姘頭上?”
本來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被他張口閉口的‘姘頭’‘姘頭’叫着,殷懷順莫名的覺得自己跟樑青寒的以前,都像是婚外偷情一樣。
“你能不能別叫的那麼難聽?”
“嫌難聽你還想着他?”
“我什麼想……”
話未說完,殷懷順忽然覺得心裡好無力,連替樑青寒都不想替。
她煩躁的推搡他:“我沒有想他,你讓開,冉冉還等着我去給她送水喝。”
陸伯瑞像一尊大佛一般,站在那紋絲不動。
殷懷順推了他半天都沒一點動彈,她的雙腿還被他架在身體兩側,大刺刺的張開着幾乎都能看到裙底的內褲,想要踢他一腳都做不到。
半天后,殷懷順無奈的嘆了口氣,仰起頭看着他:“是不是我陪你一次,你以後就不再纏着我了?”
陸伯瑞看着她沒有說話,殷懷順點點頭,揉着手腕說:“好,今晚上我跟你去酒店,睡完爽完明天趕緊滾蛋,老孃不想再看到你。”
說完,扣在她後腰的大手鬆開了,陸伯瑞從她身體前離開,脫掉西服外套拿在手裡,一邊轉身朝外面走一邊走:“我餓了,給我做點吃的。”
殷懷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