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太熱情承受不住 才藝比試誰與爭鋒

可是,就他提的那些條件,她要如何選?如何選?

她能不選嗎?能嗎?

秦可兒此刻的腦中突然的冒出這麼一個想法,若是她不想,百里墨會怎麼樣?

總不至於真的就把她給掐死了吧?

“我能不選嗎?”這麼想着,那話竟然也就那般不自覺間的脫口而出了。

楚王殿下微愣,很顯然沒有想到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聰明如她,怎麼會問這種毫無意義的問題?

“可兒覺的可能嗎?”楚王殿下微勾的脣角弧度漸深,此刻的她,這樣子倒是可愛的很。

只是,他好不容易抓住這樣的機會,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了呢?

“可能。”秦可兒脣角微扯,輕淡話語慢慢的溢出,她覺的可能,應該說是她想要可能。

“恩?”楚王殿下雙眸微閃,心中暗暗有些好笑,可能?她還真敢想?他這般費盡周折的,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沒事了?

“可兒若是不想,本王不介意代可兒選。”楚王殿下的身子離她近的已經不能再近,差一點,就可以直接的貼在一起了,他那身上獨有的男人氣息毫不掩飾的散開,緊緊的完全的包裹着她,讓秦可兒感覺到空氣中的氣息似乎全被他搶走了。

她都快透不過氣來。

他那淡淡的話語傳開,隱隱的帶着幾分異樣的威脅,打定了主意,這一次絕不會放過她。

他知道,這一次,若不是因爲顏如玉,她先前在顏府中絕對不會那般喊他,也絕對不會是那樣的語氣。

“楚王殿下英勇神武,總不至於做出逼迫民女這種有**份,沒有風度的事情吧?”秦可兒暗暗的呼了口氣,盡力的想要忽略他那氣息帶來的壓迫,但是卻發現,那根本就是妄然。

就他楚王殿下的氣息,氣場,都如同他的人一般存在感是十足十的,讓人根本忽略不得絲毫。

“無防,對可兒本王不介意。”楚王殿下眸子微眯,他豈能不知道她打的是什麼主意,只是,他百里墨最不在乎的就是那些。

更何況,他覺的爲了讓她主動一次,做什麼都值的了。

秦可兒深深的呼氣,語結,堂堂的楚王殿下,怎麼就能夠這般的陰險呢。

雙眸微閃,秦可兒再次吸了口氣,脣角輕啓,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可是,民女介意呀,民女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但是卻怎麼着也不想嫁給一個沒有風度的男人吧。”

她說話間,一雙眸子望着楚王殿下的臉色,此刻這般近的距離,那怕是再細微的神情變化,她都能夠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秦可兒清楚的看到,楚王殿下的臉色漸黑,一雙眸子也眯起了驚心動魄的危險。

“楚王殿下,你說是不是這個理?”但是,偏偏秦可兒再次的補了一句,這一句補的,足以讓楚王殿下吐血。

楚王殿下的身子微僵,一動不動,脣角緊抿,一語不發,只有一雙眸子死死的盯着秦可兒,狠狠的,狠不得在她的身上刺出幾個洞來。

此刻,他離着她,只不過就是幾公分的距離,她的脣就在她的眼前,他只要略略的一個低頭,就能夠吻住她。

但是,此刻,他卻是狠狠的,硬生生的忍住了。

紅脣之下,她的玉頸性感而美麗,他卻狠不得直接的掐上去,直接的掐死了她。

他能掐死她嗎?

這個女人,時時刻刻都能讓人抓狂,狠不得直接將她生吞活剝了。

本來,明明是他當場抓住了她抱了別的男人,怎麼到了最後,得理了還成了她了?

楚王殿下這一刻突然覺的,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剋星,再這樣下去,他會不會有一天真的直接的被這個女人給氣死了。

秦可兒見他不動不語,雖然那樣子實在是嚇人,但是她卻是暗暗鬆了一口氣,因爲,她知道,他至少此刻不會真的對他做什麼了。

“可兒,顏凌好看嗎?”只是,秦可兒那一口氣還沒有完全的鬆開,便見他的脣微微輕動,那聲音突然的傳進了她的耳中。

只是,聽着他這話語,一時間秦可兒卻有些轉不過彎來,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這思維跳躍的也太快了,而且他這問題問的也實在詭異。

他問她顏凌好不好看?

什麼意思?

她知道,以他這性子,絕不會無緣無故的問一句費話,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所以,他此刻肯定是別有深意,肯定是有預謀的。

秦可兒的腦中突然一閃,頓時明白了過來,不由的暗暗倒抽了一口氣。

這個男人,真是陰險到讓人防不勝防的地步了。

他的問題,不管她怎麼回答,都是錯。

她若是說顏凌好看,那麼,他定然有着足夠的理由借題發揮,她若是說顏凌不好看,那麼,他定會說,顏凌不好看,你都抱了,憑什麼不能抱本王?

好險,差點上了他的當。

這男人,當真是無孔不入了。

“楚王殿下,所有的事情,民女都已經解釋清楚了,民女是不是可以離開了。”秦可兒暗暗呼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儘量平淡地說道。

“你覺的呢?”楚王殿下仍就一動不動,沒有半點讓開的意思,而此刻那低沉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這個女人的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竟然還敢在這個時候說要離開?

他是不是太縱容她了。

“民女覺的楚王殿下風度翩翩,威風凜凜,絕對不會做出逼迫民女這般有**份的事情。”秦可兒卻是淡淡一笑,一臉的稱讚,還配合着恰到好處的欽佩。

一時間,只把楚王殿下氣到抓狂,這個女人,還真是氣死人不償命,他此刻,若是不讓她離開,那是不是就成了強迫她的卑鄙小人了。

楚王殿下暗暗的呼氣,吸氣,再呼氣,再吸氣,才終於忍不住了自己那狠不得直接掐上她的脖子的衝動。

就她那細細的脖子,他只是略略一個用力,瞬間就能斷了。

但是,他總不能真的掐死她,而讓她就這麼的離開,他卻也是極不甘心。

這一瞬間,時間彷彿停止,他就那麼一動不動的僵着,不動不讓,無言無語,而秦可兒也不敢亂動,畢竟,她此刻若是輕輕一動,只怕就會碰上他。

到時候,說不定會引起什麼樣的誤會。

就在這時,本來停止不動的馬車,突然一個向前急衝。

一時間,馬車裡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防備的兩人因着那突然而起的猛然而快速的異動,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險險的搖慌,停止的畫面瞬間被打亂。

特別是秦可兒,因爲馬車本來是停着的,根本就沒有動,更何況此刻她是一心一意的防備着楚王殿下,根本就絲毫都沒有防備其它。

萬萬沒有想到,馬車會突然動了。

那力道太猛,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更來不及做出什麼動作來避免意外的誤會的發生。

更何況,此刻楚王殿下離她這般的近,她只是略略一動,就能碰上他,就算來的及反應,也避不開兩人身體的接觸。

就在那一瞬間,秦可兒的身子直接的撞進了楚王殿下的懷裡,還不僅僅是身體撞在了一起。

因爲楚王殿下是微微的低着頭的,所以,她的脣便恰恰的撞到了他的下巴上。

因爲太過驚訝,下意識想要輕呼的動作,恰恰的露出了牙齒,那牙齒此刻更是直接的啃上了楚王殿下的下巴。

一時間,只痛的楚王殿下倒抽了一口氣,楚王殿下的下巴上明明顯顯的留下了兩個牙齒印,還略略的滲出了一絲血痕。

好在,秦可兒是以牙齒撞的楚王殿下的下巴,所以秦可兒倒是沒什麼,也沒有怎麼感覺到痛。

楚王殿下雖然一時間痛的直抽氣,但是一隻手卻是在那一瞬間的便攬住了撞進他懷中的秦可兒。

剛剛秦可兒那般的抱着顏凌,顏凌到最後都沒有絲毫的迴應。

但是,楚王殿下那在事發的一瞬間,便佔了先機,掌控了一切。

或者,這種事情是本能的反應,但是,跟一個人的性格卻是分不開的。

“可兒也不用這般熱情,本王都有些承受不住、、”突起的驚動,他已經瞬間的控制,緊緊的攬着’投懷送報‘的人兒,輕輕的笑出聲來。

雖然沒有按他安排的發展,但是這結果,卻也不錯。

秦可兒氣結,不用猜,她也知道剛剛定然是花夙揚搞的鬼,她怎麼忘記了外面還有那麼一號人物呢。

花夙揚比起百里墨,那可是更讓人頭痛。

花夙揚的時機控制這麼好,可見他一直就在外面,肯定是將馬車裡的一切都聽的清清楚楚。

可惡,可恨,花夙揚,別讓她抓住了,否則絕不饒他。

特別是聽着楚王殿下那別有深意的,曖昧又得意的話,秦可兒更是氣悶。

“師兄,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偏偏就在此時,馬車外,花夙揚那欠扁的聲音春風得意般的傳了進來。

花夙揚毫不掩飾自己的所做所爲,而且,還得意的炫耀着,生怕別人不知道。

楚王殿下的脣角微扯,感覺到自己懷中的小女人身子微繃,明顯的醞釀着一股怒火,很顯然她生氣了。

楚王殿下突然有些爲花夙揚擔心。

這女人,他都不敢惹,花夙揚做了就做了吧,還刻意的炫耀,哎,他覺的以這女人的性子,接下來,花夙揚只怕要倒黴了。

秦可兒微微用力推開了楚王殿下,這人還抱起來沒完沒了了,現在馬車都已經停了,他沒感覺到嗎?還不放開她。

這一次,楚王殿下沒有再堅持,而是隨着她的力道便鬆開了她。

秦可兒起了身,直接的出了馬車,楚王殿下也沒有攔她,畢竟今天的事情,已經有了額外的收穫。

見好就收的道理他可是比誰都懂,所以,他自然不會再勉強她什麼。

當然,若是她接下來,要對花夙揚做什麼的話,他還可以幫幫她。

若是讓花夙揚知道了楚王殿下此刻的這心思,只怕會把他罵的狗血噴頭,體無完膚。

秦可兒躍下車,便看到花夙揚站在不遠處,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那臉上還帶着毫不掩飾的得意。

原本,秦可兒並沒有打算現在對他做什麼,只是看到他此刻一臉得意的樣子實在是刺眼。

那表情,真是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花公子認識南宮婉兒南宮小姐嗎?”秦可兒停住腳步,擡眸,望向她,紅脣輕啓,脣角勾起好看到極點的弧度,那聲音更是輕柔的讓人陶醉。

只是,花夙揚聽着她的話,卻頓時的驚住,一雙眸猛然的圓睜,難以置信的盯着她,臉上剛剛的得意已經瞬間的消失,換上一股驚慌失措的緊張。

他花夙揚天不怕,地不怕,就獨獨怕一個人,那就是南宮婉兒。

他跟南宮婉兒是指腹爲婚的,只是他一直跟着師傅住在山上,所以,並沒有見過南宮婉兒,但是,突然有一天,他的父母把他喊回府,逼着他娶南宮婉兒。

就他那貪玩的個性,他怎麼可能會那麼乖順的娶南宮婉兒,所以,成親的當天,他逃婚了。

然後,然後南宮婉兒便放出了話,說,這一生,絕不放過他。

所以,這些日子,他一直坐在楚王府,也是爲了躲南宮婉兒的。

可是,這件事情,她怎麼會知道的?京城中,除了師兄沒有知道的?

總不能是師兄告訴她的吧?

不可能,師兄絕不會說跟她說那樣的事情。

“我出京城的時候,曾見過南宮小姐,跟南宮小姐還是談的來,所以,我正打算着這幾天,把南宮小姐接到京城來玩幾天。”秦可兒看着他速變的臉色,心中暗暗好笑,花夙揚,你也有怕的事,你也有怕的人呀。

你再得意呀?她倒要看看,他還能如何的得意?

花夙揚聽着她這話,更是驚的毛骨悚然,下意識的狠狠的嚥了口口水,驚顫顫的地問道,“你?你說、、什麼?你認識南宮婉兒?”

這怎麼可能呀?她跟南宮婉兒怎麼可能認識?

但是,看着她這神情又不像是說謊的。

“是呀,所以,我想把南宮小姐請到京城來玩,對了,聽說花公子與南宮小姐也是相識的,到時候,我會帶着南宮小姐一起去拜訪花公子的。”秦可兒笑的如沐春風,那聲音更是輕柔,只是那話語傳到花夙揚的耳中卻是字字驚人。

“別,別,”花夙揚驚的連連擺手,“你千萬別讓她來。”

此刻的花夙揚已經嚇的變了色,一雙眸子還下意識的四下裡望了一圈,似乎生怕南宮婉兒突然的冒了出來。

“那怎麼行呀,我都已經決定了,好了,就這麼說定了,花公子這段時間可千萬不要離開京城呀。”秦可兒自然不會就這麼放過他。

“師兄,救我。”花夙揚驚的魂飛魄散,只能求救般的望向楚王殿下。

楚王殿下卻是微微的拍了拍手,擺出一副無能爲力的樣子。

他若是拿她有辦法,還至於像現在這樣嗎?

更何況,只要她玩的開心,他還想着,可以幫着她呢。

沒辦法,誰讓花夙揚得罪了她,這個女人可是一點虧都不吃的。

“對呀,花公子現在是住在楚王府的,到時候若是南宮小姐來了,我與南宮小姐去楚王府拜訪花公子,還要楚王殿下答應。”秦可兒突然的轉眸,望向了楚王殿下,笑的一臉的燦爛。

這話乍一聽,似乎是一句客套的話,但是,略一細想,便能明白她的用意,這是要楚王殿下幫忙看着花夙揚別讓人跑了的意思呀。

花夙揚也是聰明絕頂之人,豈能不懂她的意思,不過卻不以爲然,切,他的師兄怎麼可能會幫着她來欺負他。

只是,花夙揚萬萬沒有想到,有些事情,他真的是想的太美好了。

楚王殿下豈能不懂秦可兒的心思,脣角微揚,看都沒有看花夙揚一眼,只是望着秦可兒,輕聲應道,“恩。”

其實,他一直覺的花夙揚這般躲避也不是事,事情總是要解決的。

“師兄,你還有沒有人性呀,你就這麼把我給賣了。”花夙揚一臉難以置信的望着楚王殿下,驚的大吼。

怎麼會這樣呀?

怎麼會?

他的師兄怎麼能這樣對他呀?

聽着花夙揚的驚呼聲,楚王殿下眉頭都沒有動一下,更是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將他無視的那個徹底。

花夙揚驚的毛骨悚然,完了,完了,他的師兄看來真的爲了那個女人要犧牲他了。

秦可兒脣角微扯,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這般的配合她。

看着花夙揚驚容色變,秦可兒暗暗好笑,剛剛的鬱悶也慢慢散去。

秦可兒生怕玉兒因爲剛剛的事情受到了驚嚇,所以又回了顏府,楚王殿下看她回顏府竟然什麼都沒說。

玉兒真的受到了驚嚇,她回去時,看到玉兒仍就站在花叢中,僵滯着身子瑟瑟發抖,拒絕着任何的靠近。

顏凌也深怕再嚇着玉兒,亦不敢靠近,只是就那麼靜靜的站在玉兒的身邊。

突然看到秦可兒轉了回來,雙眸微閃,一臉的錯愕,她竟然又回來了?

竟然還這麼快?

就楚王殿下剛剛那樣子,怎麼會再讓她回來呢?

她是怎麼做到的?

突然想起剛剛楚王殿下就因着她一句話,怒意頓時消了大半,就那麼與她離開,心中便隱隱有了答案,看來,楚王殿下這一次對她是動了真格的了。

雙眸微閃,漾起的波紋慢慢的隱了下去,未起的情緒,也緩緩的控制住了。

這就是顏凌,太過理智,有些事情,若是不能,就不必發生。

秦可兒倒也沒有太去注意顏凌的神情,只是走到了玉兒的身邊,輕輕的安撫着她。

玉兒看到她,神情倒是略略放鬆了一些,身子也不再那般的抖着了。

秦可兒陪着她站了很久,又給她講了一些故事,玉兒的僵滯的身子才完全的放鬆了下來。

所以,秦可兒回丞相府時,天已經黑了。

“小姐,相爺來了,去了夫人的房間、、、”夜晚,秦可兒剛想要休息。映秋悄然而入,神情凝重,欲言又止。

秦可兒微微蹙眉,按理說,寒殤衣是秦正森的妻子,秦正森去她的房間這樣的事情,是最正常不過的。

但是,映秋這般特意的跑來告訴她,定然是不正常的,在以前的秦可兒的記憶中,寒殤衣就一直拒絕秦正森,甚至不惜以死威脅,都不讓他碰她。

秦可兒有些不懂,既然寒殤衣嫁給了秦正森,爲何還要拒絕他,在這古代,夫君可是天呀。所有的女人,不都是想法設法的爭寵嗎?

而且,寒殤衣還生下了秦可兒與秦羿凌,當然,秦可兒與秦羿凌是龍鳳胎。

所以,秦可兒有些想不通。

雖然想不通,她也絕不能讓孃親受委屈。

“去看看。”秦可兒起了身,幾個快步便邁出了房間。

“哼,不讓我碰你,我可是你的夫君,你竟然不讓我碰你,成親這麼多年,除了成親的那一天晚上,你就從來不讓我碰你,每次還以死相逼,寒殤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是爲誰守身如玉呀,啊?是爲誰?”秦可兒還還未走近,粗魯的吼聲便如雷般傳來,震的映秋微微輕顫。

聽着秦正森的話,秦可兒更是驚滯,若是按着秦正森的意思,那就是成親這麼久,秦正森只在成親當天碰過寒殤衣一次,然後就是因爲那一次,便有了秦可兒與秦異凌。

這機率也太高了吧。

寒殤衣沉默。

“說呀,到底是誰?”寒殤衣的沉默更激怒了秦正森,一雙眸子變的嗜血般的熾血,十分的可怕。

那氣息直噴出來帶着濃濃的酒氣,直薰的寒殤衣睜不開眼。

“沒有。”寒殤衣的回答簡單而堅決,聲音中似乎帶着幾分絕裂。

“沒有,沒有你會不讓我碰你?你說你是不是在外面養了小白臉?他是誰?”秦正森顯然是氣極,亦或者是被憤怒擊潰了理智,口不擇言。

“相爺、、”寒殤衣的聲音明顯的更冷了幾分,驕傲如她,豈能受得了這樣的侮辱。

“少給我費話,你是我的女人,我想要你,你就不能拒絕,今天晚上,我要定你了。”秦正森狠狠的打斷了她的話,憤怒中是讓人驚心的狠絕。

這一刻,他發誓,若不能得到她,那他情願毀了她。

“那寒殤衣只有死在相爺面前。”寒殤衣的聲音傳來,淒涼而絕裂,讓人格外的心疼。

“哼,又用這一招,你以爲到了現在,本相還在乎嗎?今天晚上,你就算死了,本相也不會放過你。”秦正森的聲音殘忍到無恥。

“映秋,你去書房放一把火,在不傷及無辜的情況下,火越旺越好。”秦可兒雙眸微眯,冰冷的聲音中亦隱着憤怒。

如此的強迫一個女人,甚至不顧她的生死,他還算個男人嗎?

以前,秦正森對秦可兒也是極爲的厭惡,根本不管她的死活,更不要說是盡一個父親的責任了。

現在她回來,秦正森也是不理不睬,只是想要利用她的時候纔會想到她。

這樣的父親,實在無法讓她依靠。

“是。”映秋眸子一亮,快速的應着,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不見。

房間內,寒殤衣緊緊握着的匕首正抵在咽喉處,絕美的臉上有着幾分絕望,更多的卻是不放心。

她的生死,她早就不在乎,但是她不放心她的可兒跟凌兒。

不過,若是她死了,逸塵肯定會照顧好他們,或者可以直接的把他們接出府,那樣對他們反而更好,想到此處,她手中的匕首猛然擡起,隨即狠狠的對着咽喉割去。

秦正森雙眸微眯,卻並沒有阻止的意思。

他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敢死?

而且,就算她真的要死,那就讓她去死,成親這麼多年,她在府中,就是一個擺設,能看卻不能碰,只會讓他生氣,死了倒還乾淨了。

寒殤衣此刻手中的動作,沒有絲毫的猶豫,直直的刺入了肌膚,頓時有鮮血流出。

秦正森的眸子輕閃,卻仍就沒有阻止。

“父親。”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秦可兒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

“滾。”此刻的秦正森已經氣急敗壞,這個時候他豈能容忍別人的打擾。

“剛剛我好像聽到,爹爹的書房着火了。”秦可兒脣角微勾,冷冽中更有着幾分讓人抓狂的邪魅,她深信,一國丞相的書房中定然有很重要的東西。

“什麼?”果然,秦可兒話語未落,秦正森便驚呼着衝了出來,甚至沒有去看一眼秦可兒,便急急的離開了。

“孃親,沒事了,沒事了。”秦可兒衝進房間,拿下寒殤衣手中的匕首,暗暗呼了一口氣。

只是,看到寒殤衣脖子上的鮮血時,雙眸一沉,連連的吩咐映秋取來東西,幫寒殤衣包紮。

秦正森,還算是個男人嗎?

不,他還能算是個人嗎?真是太可惡了,竟然看着孃親刺破了肌膚都無動於衷,絲毫都不阻止,若是剛剛她沒有趕來,此刻孃親可能就、、

一想到這兒,秦可兒就忍不住的心痛,上一世,她沒有保護她孃親,這一切,她斷然不能再讓孃親出事。

“可兒,對不起,對不起,孃親知道,若是孃親從了他,或者他會對你們姐弟好一眼,孃親也想過要那麼做,但是,孃親真的做不到,孃親也不知道是爲什麼,他一碰我,我就感覺到噁心,是那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噁心,他是我的夫君,按理說那樣的事情是正常的,但是我真的做不到。”寒殤衣把秦可兒緊緊的抱在懷裡,痛哭出聲。

“若孃親真的爲了可兒那麼做,可兒會更心疼。”秦可兒的聲音中盡是心疼,雖然她不知道原因,但是她明白感情是無法勉強的,寒殤衣的剛烈沒有錯,反而讓她敬佩。

寒殤衣無法接受秦正森,是因爲心中不愛他。

只是,寒殤衣竟然感覺到噁心,就情形就有些嚴重了。

而且,有一件事情,秦可兒有些想通,既然寒殤衣不喜歡秦正森,當年爲何要嫁給他?

更何況,當時,秦正森的妻子,也就是秦明月的孃親纔剛剛去世不久。

寒殤衣當時還是續絃的。

以寒殤衣當年的條件,以寒家的條件,寒殤衣可以有很多的選擇的。

更何況,寒老爺子向來護短,對秦可兒都能夠那般的維護,對自己的女兒怎麼可能不心疼呢?

寒老爺子當年怎麼就會讓寒殤衣嫁給秦正森了呢?

“可兒,你真的不怪孃親?”寒殤衣擡起眸子,有些錯愕的望向秦可兒。

可兒不怪她嗎?她知道以前的可兒雖然不說,心中可是怪她的。

“可兒當然不會怪孃親,可兒只會保護孃親,可兒這不是把他給騙走了嗎?”秦可兒脣角輕展,明豔歡愉的輕笑帶着幾分調皮,更帶着淘氣。

“你說什麼,你剛剛是騙他的,那他要是發現了,豈不是、、?”寒殤衣驚滯,臉色更是瞬間變了。

“孃親放心吧,他不會發現的,因爲我在此之前已經讓映秋去書房放火了,相信接下來,夠他忙的了。”秦可兒笑的更加明豔動人。

“可兒。”寒殤衣怔住,直直地盯着她,一時間心情複雜的無法形容,這是她的可兒,她的女兒,她何豈幸運,她的女兒現在這般的聰明懂事。

十八年前,她被逼着嫁給秦正森,不知爲何,她總是感覺到遺失了心底最珍貴的東西,她拼命的想抓住卻怎麼都抓不住。

雖然嫁給了秦正森,但是她卻真的無法忍受秦正森碰她,只除了成親的那天晚上,那天的她傷心欲絕,陪嫁的丫頭蘭兒給她倒了酒,然後她好像就那麼喝醉了。

第二天醒來時,看到躺在自己身邊的秦正森時,她絕望的想要自殺,若不是蘭兒攔着,她可能早就不在這個世上了。

後來沒過多久,她竟然懷了身孕,雖然她無法忍受秦正森,但是孩子是無辜的,不知道爲什麼,她厭惡秦正森,卻是非常期待肚子中的孩子。

然後便生下了可兒跟凌兒。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何那般的排斥秦正森,當時的秦正森也算是年輕有爲,相貌堂堂,雖然是續絃,當時卻也是有很多女子都想嫁他的。

只要她想,她知道,秦正森也定會好好對她的。但是,心底好像有一個聲音在拼命的告訴她不能那麼做。

所以,這麼多年,她一直住在靜落軒,沒事從不踏出半步,也從不過問丞相府中的事情。

她是正妻,卻連個小妾都不如。

其實秦可兒心中也有着太多的疑惑,寒殤衣這般的拒絕秦正森到底是爲什麼?

而且,還有一個問題一直困擾着她,她穿越到這兒,母親是她現代的母親的樣子,弟弟亦是她現代的弟弟的樣子,爲何偏偏父親的相貌不合?

她甚至在想,秦正森會不會不是秦可兒與秦羿凌的父親,那若不是,那他們父親又是誰呢?

雖然有着太多的疑惑,秦可兒卻並沒有問出口,只是將寒殤衣安撫好纔回房。

三天後,仙容節。

“可兒,凌兒高燒不退,孃親實在不放心,你替孃親把觀音像帶進皇宮吧。”寒殤衣望着牀上燒的滿臉通紅,身子甚至略略發着顫的秦羿凌,一臉的擔心,一臉的着急。

秦羿凌身體本來就不好,抵抗力一直很差,一個不小心就會生病,但是卻也沒有想現在這般燒成這樣,那額頭燙的嚇人。

請了幾個大夫來,竟然都查不出原因。

寒殤衣此刻可以說是心急如焚。

今天是仙容節,按理說,她要把觀音像帶進皇宮,而且還必須要在皇宮中留兩天,但是,現在凌兒這個樣子,她怎麼能夠進宮?

讓可兒進宮,也是實在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除了可兒,也沒有人能夠代替她。

“好。”秦可兒沒有絲毫猶豫地應着,看着秦羿凌的樣子也是暗暗擔心,昨天還是好好的,今天怎麼會燒成這樣,她剛剛查看過了,竟然沒有看出是什麼問題。

她現在真的後悔在山谷的時候,沒有好好的跟江老爺子學醫術。

不過,映秋已經送出了消息,若是順利的話,相信江老爺子這兩天就能到京城了。

“可兒,你一定要小心,在交上觀音像之前,萬萬不可讓任何人接觸,以免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秦可兒同樣也是擔心秦可兒,手掌,手心都是肉,她每一個都心疼。

若是以前的可兒,她定然不會將這樣的事情交付,但是,現在的可兒處事能力比她還要強上十倍。

“孃親放心吧,可兒知道。”秦可兒輕聲笑着,一臉的輕鬆自然,不想讓寒殤衣擔心。

只是,當她拿着觀音像出了房間時,臉色微沉,眸子中隱過幾分冷意,秦可兒自然明白這觀音像的重要性,那怕有一點點的損壞可能就是萬劫不復,她跟孃親,弟弟都會沒命。

所以,不管怎麼樣,這觀音像都不能有任何的差錯。

以前,他人便嫉妒孃親有這樣的榮幸,但是,因爲有寒家在,而寒殤衣向來都是與世無爭的,從不得罪人,所以,這些年,倒還安穩。

但是,現在的情形卻不同了,現在可是有很多人狠不得把她秦可兒置與死地呢。

一個慕容家,一個皇后,甚至還有其它。

再加上皇上把她賜婚楚王殿下的事情,外人那可都盯着她,妒忌紅了眼呢。

所以,她不能不防。

秦可兒的眸子亮光輕閃,脣角微微扯出一絲輕笑,或者,她可以、、、

這一次進宮,秦老夫人直接的就沒有等秦可兒,秦可兒出丞相府的時候,秦老夫人已經帶着秦明月、秦明露進宮了。

秦可兒倒是樂的自在,反正映秋也早就幫她準備了馬車,若真要跟秦老夫人人她們一起坐馬車她還真是受不了,想想她就惡寒。

進了皇宮,竟有宮女前來接她,秦可兒認的,那是太后身邊最信任的宮女,太后此舉足以可見對觀音像的重視。

秦可兒帶着觀音像跟在宮女身後,緩緩走着,雙眸微垂,不曾轉眸去看,卻仍就能夠感覺到遠處不斷射過來的妒忌的目光。

走過花園轉角時,一個宮女急急而來,速度很快,似乎一時間沒有完全的穩住身子,略略向前直衝,微微的撞了一下秦可兒的肩膀。

“啊,小姐恕罪。”那人似受到驚嚇,連聲懇求。

“無防,沒事。”秦可兒微微一笑,一臉的淡然,不顯絲毫異樣,只是等那宮女離開後,脣角慢慢的綻開一絲冷笑,魅豔中透着幾分詭異。

宮女?剛剛那女人的身手比映秋還要高上幾倍,怎麼可能是宮女?

所以,她很清楚,剛剛那人撞上她,絕非是無意,而是故意的。

秦可兒的眸子中寒光微閃,那些人動作還真夠快的呀,她這纔剛進宮,她們就迫不急待的行動了。

“可兒,你進宮了,你孃親沒來嗎?”快到太后寢宮時,卻恰恰遇到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笑的一臉親切。

“沒有、”秦可兒仍就是一臉的淡然,那回答更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連一個字的解釋都沒有。

恰恰在此時,剛剛撞她的那個宮女竟然又急急的走了過來,顯然也看到了皇后,隨即停住了腳步,連連行禮,“奴婢參見皇后娘娘。”

而此刻,她所站立的位置,與秦可兒只不過兩步遠的距離。

秦可兒微垂的眸子中更多了幾分冷意,只是,脣角卻是略略的上揚,那魅惑的,詭異的笑容再次漫開。

這事安排的倒真是天衣無縫呀。

“恩。”皇后娘娘只是輕輕了應了一聲,並沒有說什麼,反倒是轉向秦可兒,一臉親切地喊道,“可兒是要去太后寢宮吧,本宮也剛好要去,走吧。”

秦可兒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眸子中的寒意慢慢的逸出些許。

進了太后寢宮,秦可兒說明了孃親不能進宮的原因,太后倒是能夠體諒,並沒有怪罪之意。

太后命人取過了秦可兒手中的觀音像,隨即交給身側一個大約五六十歲的尼姑,尼姑身側站了六個侍衛,一看那身形,那目光,便知個個都是厲害角色。

這般的保護之下,觀音像自然是不會出任何的意外,難怪那些人要那麼急着行動。

觀音像必須要在子時,水辰才能夠打開,也就是現代所說的深夜十二點。

在這之前,是絕對不能現光的,否則就不靈了。

此刻觀音像不能打開,自然是什麼都看不到的。

秦可兒的眸子望向尼姑託在手中的觀音像,雙眸輕閃,脣角微扯,看來,接下來的事情註定不平靜了。

這仙容節在天元王朝是極受重視,其程度差不多能夠趕上現在的春節了。

仙容節當天晚上,宮中設宴,君臣同歡,直到深夜十二點,衆人一起供奉仙靈,菩薩,觀音像也在那時展開,可保天元王朝國泰民安。

因爲每次都要到深夜子時,時間太長,所以,在仙容節的宴會時,宮中流行了一個節目。

一個才藝表演,當然,這也就成了那些千金小姐們表現的好機會,只是與平時的宴會不同的是,這仙容節的表演不僅僅是單純的欣賞,在坐的衆人還要評選,選中衆人認爲最優秀的節目。

奪的頭冠之人可以提出一個願望,在仙容節提出的願望,不管是什麼,不管有多難,皇上都會幫她實現。

所以,今天的宴會之上,氣氛也與平時有着很大的不同,特別是那些小姐們個個一臉興奮,一臉的期待。

秦可兒倒是沒多大的興趣,她深知,在這種場合,太過高調,並非好事,當然今天她進宮時仍就帶了面紗,雖然楚王殿下見過了她真正的樣子,但是其它的人卻都沒有見過。

她不想張揚,更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每位小姐都拼命的施展着自己的才藝,這表演倒還算精彩,琴,詩,書,畫,舞都是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風彩。

畢竟那些小姐們一個個都是經過了多年的訓練的。

只有秦可兒無事人一般的,只是看着熱鬧。

可是,她想要低調,樂的清閒,但是偏偏有人見不得她這般的自在。

“可兒,你還是第一次參見這仙容節吧。”等到一位小姐的舞蹈結束,皇后娘娘突然望向她,一臉親切的笑,那聲音聽着也是溫柔動人。

“是。”秦可兒眉頭微蹙,低聲應着,聲音不高不低,不緊不慢,並無太多的情緒。

看來皇后現在對她,更是恨之入骨呀,上一次慕容青青的事情沒有除去了她,這一次,皇后娘娘更是想法設法要讓她難堪。

“這仙容節每年都這麼熱鬧,每個小姐都要表演節目,可兒今年參見了,自然也是要表演節目的。”果然,皇后娘娘下一刻便直接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話語微頓,眸子微轉,望了一眼靜坐一側的楚王殿下,再次笑道,“而且可兒現在還是楚王殿下未過門的王妃,所以你更是要表演。”她此刻故意的提出楚王殿下,目的已經很明顯,誰都知道秦可兒笨的要命,什麼都不會,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好,更不要說是表演節目了。

所以,皇后此刻的提議就是想讓秦可兒出醜,同是也讓楚王殿下丟臉。

“現在其它的小姐差不多也都表演完了,可兒準備了什麼節目呀,給大家看看吧。”皇后娘娘此刻根本就不給秦可兒任何拒絕的機會,那語氣近乎命令。

衆人愣住,誰都知道這秦可兒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皇后娘娘如今竟然讓她當衆表演,而且還是在這樣的場合。

秦可兒那就是全京城的笑料,要她表演節目,那還不直接笑死人了,一個連字都不認識,連名字都不會寫的人,還能奢望她會什麼呢?能奢望她表演什麼呢?

最多就是出個醜,惹的衆人鬨堂大笑罷了。

皇后這分明是想讓秦可兒出醜,頓時衆人的眸子中多了幾分幸災樂禍,看來,接下來有好戲看了。

楚王殿下的眸子也是微微的眯起,雖然他知道這個女人聰明機智,絕不像傳言中的那般呆笨,但是,至於才藝,他卻從來見她有過任何的展示,更何況,那些才藝沒個十幾年,根本就練不出來的。

她以前不會,不可能只是短短三年的時間就會了,就算會了,也不可能精通。

對了,她好像會下棋,但是偏偏這仙容節上,棋是排除在外的,因爲下棋太浪費時間。

那麼她、、、楚王殿下的眸子望向秦可兒,隱過幾分擔心。

“可兒,大家都等着呢,你可不要讓大家失望呀,到時候,你若是能奪的頭冠,還可以許一個願望呢。”皇后娘娘見秦可兒坐着不動,眸子中隱過幾分得意,卻更是步步緊逼,今天,她就是要讓這個死丫當衆丟人現眼。

當然,同時也讓楚王殿下沒了面子。

衆人聽到皇后娘娘的話,微怔之後,臉上紛紛多了幾分嘲諷,有些人還忍不住笑出聲來。

就秦可兒這樣的?還想奪頭冠,怎麼可能?皇后娘娘那話語明顯的就是暗諷。

秦可兒微垂的眸子中寒意驚現,脣角也勾起幾分冷笑,想讓她出醜是吧?好,真好。

現在這情形,皇后步步緊逼,她根本也避不過,即然如此,那就陪陪她們玩玩,只是,接下來,可不要把她嚇着了。

“好。”在衆人明裡暗裡的嘲諷的目光中,秦可兒緩緩的站了起來,紅脣輕啓,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字輕輕淡開,卻是瞬間的讓在場的所有的人驚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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