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告訴他所有實情
她到底是不是三年前的那個人?
聽着他這種似在刻意強調着什麼的話,秦可兒的眸子下意識的閃了閃,生個兒子?他這只是無意的一句話,還是在刻意的想要表達什麼?
“爲什麼一定是兒子,要個女兒不好嗎?”秦可兒暗暗呼了一口氣,望向她,略帶試探地問道,一時間沒有想到,她在這種情形下說出這話,應該算是答應了他的,這話聽起來,可更顯曖昧。首發哦親
“好,女兒也好,只要是我們的孩子,兒子女兒都好。”百里墨微勾的脣角不斷的上揚,輕笑中更多了幾分異樣的曖昧,“不過,不管兒子女兒,那也要我們先努力才行。”
說話間,攬在她腰上的手猛的一緊,快速的低頭,直接的吻住了她,一隻手亦慢慢的向上移動,直移到了她的胸前,一隻手,雖不是太熟練,卻也是極精確的解着她的衣衫。
他們成親已經這麼久了,按理說也早該洞房了,更何況,此刻再想到了花夙揚的話,他的心中便更多了幾分緊張的期待。
他倒是真的希望三年前的那個人是她。
“嗚、、、、、”被他霸道的吻着,感覺到他的手上的動作,秦可兒輕呼出聲,只是,他卻是更加的用力將她攬入懷中,再次狠狠的吻住了她,根本就不給她半點的拒絕的機會。
“師兄,師兄。”偏偏又是恰在這種時候,花夙揚再次的推開了房門,看到房間裡緊緊的擁在一起的吻的火熱的兩人,花夙揚脣角狠抽,完了,完了,這一次,估計師兄真的能扒掉他一層皮去。
果然,下一刻楚王殿下一張臉瞬間的陰沉,極爲的難看,難爲的恐怖,似乎可以隨時都能夠滴下雨來。
“花夙揚,你最好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否則、、、、、”楚王殿下冰冷的聲音驚起,帶着幾分咬牙切齒的低吼,更是驚人的危險。
“是,這件事情真的很重事,是關係到寒老爺子的。”花夙揚暗暗的呼了一口氣,想到此刻的目的,連聲說道,臉上也多了幾分凝重。
“外公?外公出什麼事了?”秦可兒驚住,神情間也多了幾分緊張,若是平時,她不擔心外公會有什麼事情,但是那個男人出現了,他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而且那個男人最擅長的就是玩陰的,所以,她不能不擔心。
“是,師兄讓我去查襄王的事情,然後,我便查到了,襄王讓人帶回一些書信,那些書信竟然都是寒老爺子以前對抗達魯國時,與達魯國王的一些書信,那時候達魯國還沒有跟天元王朝建交,還是敵對的,但是那些書信中卻完全是朋友之間語氣。”花夙揚沉了臉,一臉認真地回道,說話間,這纔再次的走進了房間。
“那些信是真的?還是他捏造出來的?達魯國的王,外公跟那他是什麼關係?”秦可兒眉頭微蹙,想着以那個的陰險是什麼事情都能捏造出來的,若是那人捏造的這事就不怕。
但是,楚王殿下的臉色卻也是慢慢的變的凝重,一雙眸子轉向秦可兒,脣角微動,“這件事情是真的,那時候,本王剛好跟着寒老爺子,當年寒老爺子跟達魯國王一見如故,雖然當時兩國還是敵對的關係,但是兩人卻成爲了知已,這也正是後來兩國之所以能夠建交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所以說,那些書信可能真的,但是那些書信是在兩國建交之前,這件事情就十分的麻煩,對寒老爺子極爲的不利。”
秦可兒心中暗驚,她自然明白百里墨的意思,雖然外公早已經辭官,但是在天元王朝的影響力還是極大的,皇上可是一直想要打擊外公的,只是一直抓不到外公的把柄。
若是那人真的把這些書信交給了皇上,那麼外公只怕、、、、、
一時間,三個都沒有說話,整個房間內,異樣的沉寂。
“要不,我想辦法去把那些書信偷出來。”花夙揚的性子是最受不了這種沉寂的,想了想,突然說道。
“不行。”“不可能。”
秦可兒與百里墨幾乎是同時的回道。
“怎麼着?那人有那麼厲害嗎?竟然把你們兩個人都驚成這樣?”花夙揚見着兩人的反應,眸子微閃。
“明的或者不怕,但是,就怕他玩陰的。”百里墨眸子微眯,緩緩地說道,“本王總覺的事情沒那麼簡單,雖然本王以前對襄王也並沒有太多的印象,但是總覺的這一次他回來,有些怪異。”
“我也有這種感覺,感覺到他絕沒那麼簡單。”花夙揚也沉了眸,神色略變。
“他就是素紅院的老闆。”秦可兒的眸子望過兩人,看到他們明顯陰沉的臉色,暗暗呼了一口氣,低聲說道。
她覺的她現在的確不該再隱瞞了,是該告訴他所有的實情了,畢竟她知道,他們一直都追查素紅院某後老闆的真正的身份。
“什麼?他是素紅院的那個謀後老闆,你什麼知道?”花夙揚驚住,神情間快速的漫過明顯的錯愕,有些難以置信的望向秦可兒,“我們查了那麼久,都沒有查到他的身份,你怎麼能夠這麼確定他跟襄王是一個人?”
楚王殿下望向她的眸子中也多了幾分驚愕,心中微緊,難道她跟襄王之間、、、、、。
秦可兒的眸子望過楚王殿下,然後轉向花夙揚,神情間略顯幾分猶豫,這件事情,她是想要全部的告訴襄王,但是花夙揚。
“幹嘛,幹嘛,什麼事情還要瞞着我不成?”花夙揚一看她這神情便明白了她的意思,連聲抗議,“我爲這事可是廢寢忘食,嘔心瀝血,你們要敢瞞我,我、、、、、”
“可兒,無防,
他雖然平時嘴巴快了些,卻絕不會泄露半點不該泄露的事情。”百里墨顯然是十分的信任花夙揚的。
“其實現在的襄王並不是真正的襄王,或者應該說他現在身體依舊是襄王的,但是靈魂並不是襄王的。”秦可兒見百里墨如此說,便也不再猶豫,暗暗的呼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
話語微頓,一雙眸子望向兩人,留意着兩人情緒的變化,畢竟這件事情太過荒謬,太過不可思議了。
“什麼?什麼意思?”花夙揚明顯的有些沒有聽懂,“怎麼叫他不是真正的襄王,不是襄王的靈魂?難不成他還換了個靈魂?”花夙揚這話明顯的是說說而已的。
“不錯,他的確是換了一個靈魂。”但是,秦可兒卻是接着他的話,極爲認真的說道。
花夙揚徹底的驚住,那聲音中更是掩飾不住的錯愕,“什麼?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換了個靈魂?難不成還是鬼魂附體?”
楚王殿下的臉色也是明顯的變了,一雙眸子望向秦可兒時也是滿滿的錯愕,還帶着些許地驚疑。
“也可以說是鬼魂附體,而且是另一個朝代,或者應該是另一個空間的靈魂穿越過來附在了襄王的身上。”秦可兒再次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
“這?這怎麼可能?”花夙揚驚的身子都微微的後退了一步,實在無法相信這樣的事情,突然想到了什麼,驚聲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百里墨望向她的眸子也微微圓睜,花夙揚此刻所問的問題也正是他想要問的,她是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畢竟這樣的事情太過不可思議,即便現在的襄王真的不是原來的襄王了,她也不可能知道呀。
秦可兒暗暗的呼了一口氣,然後纔再次擡起眸子,望向百里墨,一字一字慢慢地卻是極爲鄭重地說道,“因爲,我也不是真正的秦可兒。”
“嘎?”花夙揚直接的當掉,一時間腦子明顯的有些轉不過彎來,只是呆呆的望着秦可兒。
“你的意思是,你跟他一樣,都是靈魂穿越過來附體的。”百里墨的眸子閃了閃,略帶試探地問道。
“是的,所以,我跟以前的秦可兒有着很大的不同,相信這一點,你們應該是清楚的。”秦可兒微微點頭,隨即補上了一句。
“是呀,我也一直奇怪,以前秦可兒可是又蠢又笨,什麼都不會,怎麼一下子完全的變了一個人。”花夙揚雖然覺的這件事情太過離奇,但是對於這一點,他也是一直奇怪的。
楚王殿下的眸子再次輕輕閃了閃,他也曾經懷疑過,畢竟,她跟以前的秦可兒相差太大,但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種原因,他一直以爲秦可兒以前是故意的掩飾的呢。
“竟然?竟然真的有這樣的事情?”花夙揚仍就是一臉的難以置信,微微走近秦可兒面前,細細的看了看,“那你現在是人,還是鬼呢?”
“應該是人吧?”秦可兒脣角微扯,這個問題,需要問嗎?
不過,只他這意思裡,也就是相信她的話了,她本來以爲他們不會相信,無法接受的了。
“恩,是人就好,要不然師兄娶個鬼回來、、、、”花夙揚極爲認真的點了點頭。
“花夙揚,你可以滾了。”楚王殿下眸子遽然眯起,說話間,手更是快速的一揚,直接的將花夙揚給扔出了房間,順勢的還把房門關上了。
“哎,哎,我還沒聽完呢,也還沒說完了呢。”花夙揚在房門外抗議,卻不敢再進來,片刻後也只能悻悻地離開。
“可兒。”房間裡,百里墨突然緊緊的抱住她,很緊,很緊,緊的似乎快要將她揉進了懷中,那喃喃的聲音中明顯的帶着幾分害怕。
“怎麼了?”秦可兒微愣,暗暗有些疑惑,他這是怎麼了,因爲知道她是穿越來的靈魂害怕嗎?但是若怕他也不會這麼的抱着她呀。
“你剛剛說,你是穿越而來的,那麼,會不會有一天又回去了?”百里墨攬着她的手更緊了幾分,聲音中害怕亦更是明顯。
秦可兒再次的愣住,原來他怕是這個呀,心中微動,多了幾分暖意,脣角輕動,柔聲回道,“應該不會了,應該在那個空間的我已經死了,而且屍體都沒有了。”
這一刻,秦可兒明白,他是完全的相信了她,而且還是完全的接受了這一切。
聽了這一切,他對她,竟然是沒有絲毫的牴觸,甚至只是擔心她有一天又回去了。
“恩,那就好。”百里墨明顯的呼了一口氣,攬着她的手略輕,卻不曾鬆開,宛如珍寶,再無任何其它的異樣,甚至都沒有因爲這種荒謬的事情該有的驚疑。
“還有一件事情,我想要告訴你。”秦可兒想了想,再次緩緩開口,關於她跟那個男人的事情,她也想告訴百里墨,免的以後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她今天就告訴他所有的實情。
“那個穿越在襄王身上的靈魂跟我是同一個年代的,而且,我們的關係不一般,曾經是十幾年的夫妻,卻更是血海仇人。”秦可兒再次提起前世的事情,仍就是痛到刺骨,身子輕顫。
百里墨望向她的眸子驚閃,感覺到她的輕顫,更是緊緊的攬住她。
秦可兒忍着心中的痛,將前世的事情,慢慢的再次開口訴說着,幾乎沒有遺漏的,全部的告訴了他。
“所以,你在宴會時看到他時,纔會有那樣的反應?”聽着她緩緩的說出一切,百里墨又驚又痛,也終於明白的了她爲
何會看到襄王時有那樣的反應。
“是,但是,我並非因他急火攻心,而是因爲想起了前世的親人,還有這一世的親人的安危。”秦可兒緊緊的依在他的懷裡,感覺到他懷中的安全,身子纔不再輕顫。
“我明白,我明白,可兒放心,有我在,絕不會讓他傷你絲毫,也絕不會再讓他傷到你的親人。”百里墨的手輕輕的扶向她的背,低聲安慰着。
從來不知道,她竟然承受了這麼多的痛。
“他接下來,要對付的肯定是外公,以他的性格,他肯定會在今天早朝上將那些信當衆交給皇上,若是如此,外公只怕、、、、、”秦可兒想起昨天晚上花夙揚的話,臉色微變。
說話間,雙眸微轉,看到外面的天色時,更是驚住,“現在已經天亮了?要到早朝的時間了嗎?”
時間怎麼過的這麼快,她竟然不知不覺的說了整整一夜。
“恩。”楚王殿下的眉頭也微微輕蹙,“看來這件事情的確是迫在眉睫了。”
眼看着馬上就要早朝了,那麼、、、、、
與此同時,京城最大的客棧中。
“不知襄王突然找本公主有何要事?”秦紅妝冷豔的眸子微轉,望向襄王,一臉的冷漠,更添幾分孤傲,卻也帶着些許的戒備。
她跟這個男人,可是從未有過交往,他突然來找她,而且還是這麼一大早的,不知是何用意?
“公主有沒有聽說過,有共同的敵人,那就是朋友。”襄王絲毫都不掩飾自己的目的,開門見山地說道,他需要一個像秦紅妝這樣的女人來幫他。
他相信,只要這個女人肯跟他站在一起,定然能夠幫上他大忙,當然,他也相信這個女人不會拒絕他的。
他說話間,一雙眸子望向秦紅妝那絕美的容顏,眸底隱過幾分瀲豔,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真的很美,他活了兩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美麗的女人,所以,他也不介意征服她。
而且,他隱約的感覺到,她跟秦可兒似乎有着幾分相像,這一點,更是激起了他心中的征服欲,看來,他今天來找這個女人真的是來對了。
“哦,本公主還真是有些好奇,本公主與襄王共同的敵人?不知道襄
王指的是何人呢?”秦紅妝微怔,脣角卻是慢慢扯出一絲淡笑,很淡,很淡,淡的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秦可兒。”襄王望着他,脣角微動,毫不掩飾地說道。
秦紅妝的心中明顯的一驚,秦可兒?他說他的敵人是秦可兒?
按理說可兒跟他可是絕對不會扯上關係的?怎麼會成了他的敵人呢?
雖然心中極爲的震驚,但是秦紅妝卻並沒有露出任何的異樣,仍就只是淡淡的笑着,“看來襄王是對本公主做了調查的,不過,襄王顯然沒有查清楚,本公主向來不喜歡跟別人合作。”
“與本王合作,本王定會讓你改變這個習慣。”襄王腳步微邁,緩緩的向她走進了幾步,一雙眸子直直的望着她,浮起幾分並不掩飾的欣賞與驚豔,更帶着幾分曖昧的誘惑。
“習慣就是習慣,竟然成了習慣,那麼自然就不會改變,而且本公主也無意改變。”秦紅妝見他刻意的靠近,心中暗暗冷笑,這個男人這是想要勾引她嗎?
勾引她?她秦紅妝是那麼輕易能夠勾引的嗎?
男人,除了百里墨,除了她的王兄,其它的男人在她的眼中,那根本就無任何意義。
“公主不試試怎麼會知道呢?”襄王聽着她的話,倒也不惱,臉上反多了幾分笑意,這一次的笑中,倒是沒有了平時的那種冰寒,而是那麼幾分柔意。
“對不起,本公主沒興趣,若是襄王沒什麼事情,那就請回吧。”秦紅妝看到他臉上的輕笑,心中更多了幾分冷意,直接的拒絕道。
“你確定?”這一次,襄王的神情微微一變,眸子中也快速的隱過些許的冷意,他的性格決定了,他絕不接受任何人的拒絕。
“確定。”秦紅妝眉角微動,回答的簡單卻堅定。
“你喜歡的人是百里墨,本王可以幫你得到百里墨。”襄王聽到她再一次更明顯的拒絕,眸子微沉,不過卻再次的說道,這一次,他這話說的更是明顯。
“本公主要得到的人,從不需要別人相助。”秦紅妝的脣角勾起的弧度中明顯的多了幾分冷意,“襄王這話是在侮辱本公主嗎?”
“本王是誠心而來,怎麼會侮辱公主,我們有着共同的敵人,有着互利的目的,不合作當真是太可惜了。公主還是再好好的考慮一下,如何?”襄王聽着她這話微愣,再起的聲音中倒是難得的耐性。
“不必了,本公主所有的事情,只靠自己,從來靠別人,那怕是王兄,本公主都從不依靠,更何況是一個外人。”秦紅妝冷豔的眸子中隱隱的多了幾分不耐煩,她怎麼覺的這個男人聽不懂別人的拒絕呀。
他若是聽不懂,那她不介意說的再明顯一些。
一個外人,那拒絕的意思便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襄王的眸子猛的眯起,望着她那張絕豔的臉,驚起片片的危險,不過,卻又快速的隱了下去,“公主這性格的確是與衆不同,本王很是欣賞。”
“別,襄王千萬別欣賞,本公主受不起,也實在是不需要,所以襄王的欣賞還是留給需要的女人吧,哎,這一大清早的,襄王擾人好夢,實在是不太
好,襄王閒的沒事不睡覺,本公主可還要睡個美容覺呢,來人,送客。”秦紅妝實在是不想跟他多說,竟然直接的下了逐客令。
“怎麼?公主真的不考慮一下?或者會改變想法的。”襄王的眸子更冷,脣角原本勾起的弧度中也盡是寒意,卻還是不願意就這麼離開。
因爲,這個女人的身份對他有很大的幫助,而且她此刻的拒絕更激起了他心底的征服欲。
“不必考慮。”秦紅妝轉身,輕輕的擺了擺手,這一次,竟是毫不掩飾的表現着她不耐煩,不過,話語微頓,身子突然的迴轉,再次的望向了襄王。
“公主想好了,想要改變主意了?”襄王心中暗喜,他就知道,沒有女人可以拒絕他的。
“本公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本公主的人,從來不允許他人碰,那怕是敵人也是一樣,本公主的敵人,除了本公主,其它的人,也一樣不可以對付,所以,以後若是因此跟襄王起了什麼衝突的,還望襄王有個心理準備。”秦紅妝此刻冷豔的眸子中全是冷冽的寒意,更有着一股讓人驚顫的魄力。
“哼。”襄王冷哼,陰沉的臉上,冷意遽現,再沒有先前的耐性,狠聲道,“希望公主不要後悔纔好。”
“放心,本公主做事從不後悔。”秦紅妝脣角微扯,勾起的笑意冰冷中帶着幾分果絕。
襄王陰沉的臉色更是難看,眯起的眸子冷冷的望了她一眼,這才轉身離開。
“公主,他是想要對小公主不利,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通知小公主。”襄王離開,侍衛走了出來,沉聲說道。
“不必,相信他們應該知道了。”秦紅妝的臉上多了幾分凝重,冷聲阻止道。
“那要不要讓人保護小公主?”侍衛愣了愣,再次問道。
“不要,百里墨自然會讓人保護她,記住我們的人這段時間不可以接近可兒,你暫時也不要再約她。”秦紅妝眸子微凜,冷冽的聲音中有着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魄力。
話語微頓,暗暗呼了一口氣,再次說道,“而且,本公主還要適當的製造出一些假像來,只有如此,纔不會讓那人起疑,才能夠在最關鍵的時刻出奇不意,真正的幫到可兒,那個人可是個危險的人物。”
“是,屬下明白了。”侍衛愣了愣,臉上隨即多了幾分欽佩,公主真不愧是公主,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能冷靜處理,而且比一般的男子更多幾分遠見。
這一點,他都沒有想到。
“只是,可兒怎麼會惹上那人的呢?”秦紅妝冷豔的眸子中隱過幾分不解,卻也含着幾分擔心。
“不清楚,襄王是十六年前離開的京城,那時小公主才只有二三歲,十六年來襄王是第一次回京,按理說,小公主跟襄王應該是不可能有什麼的關係的。”那侍衛也是一臉的不解,慢慢分析着。
“暗中讓人去查一下此事,記住,萬萬不可讓襄王發現。”秦紅妝眸子微眯,再次冷聲咐咐着,她覺的這件事情有些怪異。
早朝大殿之上。
“皇上,臣有事要奏。”現鎮守與達魯交界的邊城的馮將軍突然站了出來,沉聲說道,僵滯的身子微微有些微抖,低沉的眸中子有着太多的沉重,甚至是掙扎。
“哦,馮愛卿有何要奏?”皇上微怔,快速的轉眸,望向他,聲音略略提高了些許。
“臣駐守邊城,得到了一些書信。”馮將軍的頭垂的更低,聲音也略略的壓低的些許,似乎隱着幾分壓抑。
“哦,什麼書信?”皇上微微蹙眉,看到這般的鄭重,便知事情的嚴重,連聲說道,“呈上來。”
“是,是關於寒老將軍的?”馮將軍沉聲回道,看到太監向前,來拿他手中的書信,下意識的捏緊,似乎不願意放手。
楚王殿下眸子微沉,百里屠還真是夠狡猾,夠陰險,他知道,他在東領,與達魯相隔太遠,若是由他來把這些書信交給皇上,皇上一定也會對他起了疑心,所以,他便讓鎮守在達魯邊界的馮將軍出面。
而且,誰都知道馮將軍是寒老爺子的老部下,當年是跟着寒老爺子出生入死的兄弟,斷然不會誣陷寒老爺子。
所以,這些書信由馮將軍呈上,那效果絕對是最好的。
只是,不知道百里屠是用什麼來危險的馮將軍?
“關於寒老將軍的?”皇上的眸子明顯的一亮,光亮之下更是明顯的閃過幾分異樣,再次連聲說道,“快點拿過來給朕看看。”
太監拿過馮將軍手中的書信,快速的走回了皇上的面前。
馮將軍的頭垂的更低,微垂的眸子,斜望向一側的襄王,對上襄王那眸子中別有深意的冷笑,只驚的硬生生的打了一個冷顫。
楚王殿下的脣角慢慢的勾起了一絲輕笑,哼,百里屠當真是老謀深算,一切安排的都是天衣無縫,不過,百里屠萬萬沒有想到,昨天花夙揚已經發現了這些書信。
所以,今天他自然不會由着百里屠亂來,而且,甚至可以給百里屠一個不小的打擊。
“什麼?這,這些書信都是寒老將軍跟達魯王之間的,而且還是在兩國建交之前,那時候,寒老將軍明明是在抵禦達魯國的侵犯的,爲何竟然會跟達魯王交往如何密切,而且這書信中的語氣完全就是朋友的語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上看過之後,臉色速變,一臉的陰沉,聲音中也明顯的多了幾分冷意。
衆人聽着皇上這話,都是暗暗的倒抽
了一口氣,卻沒有人出聲,畢竟,朝中大多數人對寒老爺子都是十分的欽佩的。
“皇兄,聽這意思,寒老爺子倒是有着叛國通敵的嫌疑。”襄王微微邁出一步,假似極不在意地說道,只是,那雙微眯的眸子中卻是滿滿的狠絕。
他這一句話,按的罪名可當真是不小呀。
楚王殿下望向他,脣角更多了幾分冷意。
“來人,即可傳寒老將軍進宮。”皇上本來就是此意,只是沒有人附和,所以,一時間沒法下命令,此刻襄王這話一出,皇上自然就有了足夠的理由了。
楚王殿下微眯的眸子中隱過幾分笑意,他相信以可兒的能力,事情應該辦的差不多了。
“不必了。”果然,恰在此時,大殿之外一道聲音猛的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