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川話畢,腳下在動身子在次避過,吳川笑道“一心二用,可拿不到煙桿!如你們不把我當作死敵應對,你們就一點機會也沒有”
姚玉濃此時在他的懷中,而本元也在這方圓空地之外,雲甘凡見心思被人看破,便消了一手擊打,一手試圖偷取的念頭,吳川師兄說的不錯,如不把他逼入絕境,他們是萬萬沒有機會拿到煙桿,雲甘凡迅疾在方圓空地之中,揮動虛幻兩隻羅漢銅拳追擊擊打吳川。
但這羅漢銅拳雖然鋼猛,但吳川身法相當快捷,左閃右跳,蒼蠅拍雖硬,但拿移動快速的蒼蠅可沒有絲毫辦法。
此時的冰面上已出現許多坑坑窪窪,這是雲甘凡羅漢銅拳擊中冰面所造成,本元此時已經額頭冒汗,只因幻化冰面很耗佛力,本元最長紀錄也就只能幻化二分鐘,此時也已接近二分鐘,本元的額頭頓時又冒出許多疲憊汗珠。
這汗珠一出,咔嚓,咔嚓數聲連響,這冰面已然出現龜裂,這冰面龜裂聲傳入姚玉濃耳中,姚玉濃這時纔在雲甘凡懷中回神,她這一回神耳根就已紅透,只因她已想起,在雲甘凡唐突擁她入懷的時候,她並未反抗。
此時的她又羞又氣,但此時也不是嬌羞之時,只因姚玉濃已見雲甘凡背後,右方粗枝上的本元臉上已盈滿汗珠,她心中已知道本元已到極限。
姚玉濃先前和本元說合攻,本元跳於粗枝上就是爲了催動凝冰佛法,本元在催法之時身旁不可有敵人,因他的催法之時,必須要全身貫注,就如一個入定忘我之人,催法的時間長短,依靠個人佛力而定,而本元催動轉葉一式就需十秒。
十秒對於在對敵的場合,已經太長了。
姚玉濃當然知道本元催法需要多長時,她先前揮鞭以武相鬥,拖的就是本元催法的時間。
此時額頭冒汗的不止本元,雲甘凡此時亦是,雲甘凡不停的揮動鋼烈銅拳亦是耗去不少佛力,但連吳川的皮毛都未碰上,雲甘凡已停下銅拳,直盯着五丈之外的吳川,避免浪費佛力,冰裂之聲響起雲甘凡這時纔想起,他懷中還有一個人。
雲甘凡亦是頓時面色一紅,姚玉濃的頭此時還埋在雲甘凡肩上,兩人相擁似乎登時相互感應到對方的難爲情,雲甘凡立時鬆開摟住姚玉濃纖腰的雙手。
雲甘凡手剛一鬆,就聽見本元的急呼!“師姐!”
姚玉濃皓齒一咬也顧不得難爲情,她便在雲甘凡耳旁輕道“我五丈之外全是毒,不要離我太遠我要用毒了!”
說罷!她立即躥出雲甘凡懷抱,雲甘凡此時立即想起,是了玉濃師姐,不光會用鞭子還會用毒,雲甘凡此時也不躊躇,身子一躍躍開冰面,跳到一旁的一塊大石之上。
吳川見雲甘凡突然躍開,只留那女的一人在場,他當然能看出不對,但他卻猜不到姚玉濃想做什麼,姚玉濃此時忽而在對吳川揮去蟒鞭,蟒鞭去勢又沉又急,吳川已判斷出來鞭子來勢,他的身子極快閃過鞭子之後,往反方向躲去。
吳川躲過鞭子後道“直接用鞭子擊打我,這樣是沒有用的”
雲甘凡立在大石上也看不出姚玉濃的用意,只因他的羅漢銅拳揮出速度比姚玉濃的鞭子更快,連他都無法擊中吳川,姚玉濃當然更是無法擊中。
姚玉濃揮鞭沒有擊中吳川,她也不氣,她此時的嘴角反而顯現離奇笑意,她道“誰說我是用鞭打你,吳川師兄你上當了!”
本元從一開始就是站在粗枝之上,他站在粗枝上除了遠離戰場催動佛法之外,另外一個目的就是站在高處,選擇高處而站的人,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站高看遠。
本元自始自終都在粗枝上觀察吳川的移動,他們速度雖然追不上那人,但可以引領吳川步入陷進中去,吳川此時就已經陷入了陷阱,姚玉濃第一次揮鞭擊打他的時候,他就是往反方向躥去,姚玉濃這才故計重施在向吳川揮去一鞭。
當吳川在往反方向躲去之時,他見着姚玉濃的離奇笑意,在姚玉濃還未開口之前,他就暗叫不妙,只因爲他的右腳“巴塔”一聲,他的右腳踏入一攤水跡中,他頓時詫異!“這冰面中哪來的水跡”此時在聽姚玉濃道“你上當了”
他這才暗歎一聲“中了陷阱了嗎!”
當姚玉濃見他右腳踏入水中時候,姚玉濃嬌喝一聲道!“蛇蠍廣度!”
吳川只覺得踏水的右腳登時麻木,他暗駭一聲!“水中有毒!”
姚玉濃笑道“這毒卻是你自做自受!”
原來姚玉濃在吳川先前,躥樹要點本元穴道之時,她見吳川當時的目標不是她,而是樹上的本元,她當時爲本元感到擔心,但已見雲甘凡拋石相救,她便靈機一動,身子一轉早在自己五丈之外的方圓地上,撒下毒粉此毒粉是以毒蛇和蠍子提煉得來的粉末,經她大範圍撒下,任憑對方在是神通廣大亦是防不勝防。
在姚玉濃撒粉末之後,本元便催法把地下水氣吸上地面凝結成冰,此時水毒交融幻化成的冰面亦成了毒冰面,姚玉濃五丈之外的冰面全是毒冰面,如普通人在毒冰面上走自然無事,但吳川爲了在冰面上移動迅疾,便催法到腳掌,令其腳下冰面融化方便移動。
催法自腳掌出,也自是把毒從腳掌吸入,吳川慣用右腳當支撐點,那右腳吸入的毒氣便越多,此時本元運功把冰面化成水,鞋底遇水即溼,水毒此時滲進腳底便是越快,所以當姚玉濃催法之時,吸入毒氣過多的腳掌便率先麻木而起。
吳川腳底一麻,暗罵自己粗心大意,他並不知道他中毒過程,但是爲了避免身體其他部位麻木,他只有儘快脫離此地,但他已經沒有機會脫離此地,只聽姚玉濃此時嬌喝道!“他右腿不能動了!快拿煙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