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還能開玩笑,說明恢復正常了。那就說一說面試的事情吧,對方剛纔三個電話打過來催我怎麼你還沒到?”蔡芬芬說道,“你沒事兒了,咱去一趟人家公司?”
“雖然只是一輛QQ,但是我的車也是要修的,不是?”簡溪問道。
“簡溪,你涮我是不是?”蔡芬芬拍着方向盤問道。
“蔡總,我現在都這個樣子了,您別逼我上戰場了,你說那麼大的公司還缺這麼兩三個人麼?你隨便打發幾個去不就結了?”簡溪說道。
“簡大小姐啊,人家就看上了你的能力,別人怎麼替代的了你呢?”蔡芬芬一臉愛惜人才的表情期待的看着簡溪。
簡溪瞥了她一眼,“開什麼玩笑?咱們是派遣公司,什麼叫派遣公司,翻譯成普通話就是臨時工,臨時工要哪門子的能力?抄抄數據、打打字,說白了,不就是這家公司的老闆娘看上我長得夠安全,我說大姐……”簡溪說着換了一個坐姿看着蔡芬芬繼續說,“咱們不能逮着一個人寒磣到底不是?好歹給我換一個人物形象吧?”
“馬路殺手!”蔡芬芬一字一頓的從齒縫裡吐出了這四個字,然後吩咐道,“你打個電話把這事兒安排一下。”
“你不會打啊?”簡溪不滿的問道。
“簡大小姐,看不出來我在開車嗎?”蔡芬芬大吼一聲。
“喂喂喂……停車!”簡溪伸手去拉住了剎車,猛地朝前衝了一下,再次被安全帶勒住,她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你看不見現在是紅燈啊?還好意思說我是馬路殺手。”
“被你氣的!”蔡芬芬沒好氣兒的嚷嚷道。
第二天早晨九點鐘,蔡芬芬陪着簡溪一起到了快速理賠的地方,卻遲遲不見昨天賓利上的男人過來。簡溪不停的看着手錶,時間已經從九點鐘指到了九點一刻,“扣了我的駕照就不說了,居然還遲到?”
“對方叫什麼?”蔡芬芬問道。
“不知道!”簡溪說道。
蔡芬芬的嘴張的老大沒有合上,半晌才反問道,“合着……你連人家叫什麼都不知道就隨便把駕照給別人了?”
“那不然怎麼辦?我全責啊。”簡溪說道,“要是對方全責,我也賴死他啊!”
“你到底有沒有腦子?”蔡芬芬真想戳着簡溪的太陽穴問這句話。
“我問你,整個洛城開賓利的人有幾個?”簡溪看着蔡芬芬問道。
“什麼意思?”蔡芬芬不解的問道。
“我告訴你,一共就五輛,五個人我還把他翻不出來,我還怕他把我駕照一拿溜之大吉?你以爲買得起賓利的也丟得起這個人?”簡溪瞥了一眼蔡芬芬說道,又看了看錶,十分的不耐煩。
“小姐,你好!”一個帶着茶色邊框眼鏡的女人,從簡溪的身後忽然出聲。
簡溪嚇了一跳,往前跳了兩步,才轉過身看着說話的女人問道,“你是?”
“我是孫總的助理李雲潔,這是我的名片。”女人穿着白色的T-shirt和洗白藍色的牛仔褲。簡溪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對着面前這個自稱助理的女人,心中不住的犯嘀咕——這家公司得多小、多不成規模才能叫一個老總的助理穿成這個德行?
這個疑問在看到名片的一瞬間就愣住了。把名片從自己的面前拿開,看着李雲潔陪着假笑,“呵呵……你是說昨天我撞到的賓利,是孫文宇孫總的?”
“噗……”蔡芬芬把剛剛喝下去的一口茶水,盡數給噴了出來。臉上五味陳雜,不知道該用什麼形容詞來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