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凌亂着,像是雞窩,我不斷的用手搓着腦袋,煩躁不安的情緒在我嘶吼過後,平靜了。
唐靈擡着頭,眼中淨是淚水的看着我,此時同病相憐的心情,讓我們的關係又進了一步。她並沒有說話,也沒有給我安慰,作爲一個男人,沒有保留住我的尊嚴。
方子晴丟了東西,爲什麼要我去痛苦?
想開了,也就平靜了。
我放下麥克風,坐到唐靈的身邊拿起一瓶啤酒,對她說:“喝一個?”
“來唄,今晚不醉不歸。”唐靈此時像是個女漢子般,透着東北女人的豪爽,拿起啤酒和我碰了一下,隨後“咕嘟嘟”的把啤酒送到嘴裡。
整整一瓶酒,我們倆誰都沒有停下,直到把整瓶酒喝完。
“你準備怎麼辦?”我把空酒瓶子放在桌子上,轉頭問道。
“離婚!”唐靈堅定的回道。又反問道:“你呢?”
“也離婚。”我回了一句。
說真的結婚這麼多年就一直沒有想過會以這種方式離婚。婚姻是承受不住任何打擊的,失誤就是全盤竭碎。
“你跟她說了?”她問。
“沒有…你呢。”我沉默了一會,回答道。
“我也沒有。”她的表情有些失落。
可能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件事對她的打擊確實很大!自己的閨蜜竟然勾引自己的老公,這不是天大的玩笑麼?
“我等她回來當面問問她…”
此時房間內很安靜,音樂聲停了,我看着擡頭看着屏幕,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來,喝酒!”我又遞給她一瓶酒說道。
她接過後,看了我一眼,隨後仰頭喝了一口。
在“麥克飛揚”中玩的很盡興,唐靈似乎也開心的笑了,我們兩個互相攙扶着走出了麥克飛揚。今晚喝的確實有點多,我們兩個人一箱半的啤酒,能不迷糊麼?
“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咋麼飛都他麼飛不高嗷嗷,尋尋覓覓尋尋覓覓的想找個依靠嗷,這個要求是不是有點高?”我倆互相攙扶着在大街上走着,高聲嘶喊着這首經我改編的《小小鳥》。
“好聽。”唐靈擁在我懷裡,拍着巴掌,開心的給予了對我的肯定。
“哈哈哈,那是必須的。”我也興奮的吼着,酒精已經麻痹了我的神經,迷迷糊糊的已經走到了一家賓館下。“咱好像走過頭了,我車在那邊吶。”我手指着後方,大舌頭啷箕的說。
“都這樣了,還…咋開車,乾脆咱們去開房吧?”唐靈喝過酒後,膽量有點大,這麼臉紅的事兒她竟然一點都不害羞。
“好提議!”
由於酒精的作用,我這麼保守的人,竟然破天荒的答應了。
隨後我們兩人,邁着“八”字,一瘸一拐的進入了酒店內。我拿出身份證,付好錢後,賓館的前臺把鑰匙交給了我,同時讓大廳中的保安,和另一位女服務生把我們兩個送到了房間內。
“咣…”一聲,房間的門被關上了,保安和女服務生走了,房間內就剩下我和唐靈趴在牀上。
一動不動的,房間內靜悄悄的。
“老婆,給我倒杯水。”我說着夢話,大腦的思維不受控制。
唐靈緩緩的睜開眼睛,看着我蜷縮在牀上,內心掙扎着,她慢慢爬起來,在飲水機處給我接了一杯水,又晃晃悠悠的送到我跟前。
說道:“給你水…”聲音柔情似水,聽着這動人的聲音,我竟然恍惚覺得這是夢境。因爲在我內心深處已經知道方子晴背叛了我,但在我腦海中的聲音又是誰?
她像百花仙子般美麗動人,更像嫦娥仙子般光彩照人,這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分不清。
突然我的胳膊被一隻手抓住了,而我輕輕用力一拉,美麗的仙子竟然撲到我的身上了,某個部位一痛,高高支起了旗杆,亢奮着。
“楚南?”唐靈內心也掙扎着,這是報復她老公的好時機。
經過一番掙扎後,唐靈下定了決心,把水杯放到牀頭,她抓着我的一隻手,放到了她似海綿般柔軟的部位,我的欲.望已經侵佔了大腦,同時心裡對自己說:“這只不過是個夢!”
隨後,兩張嘴脣已經碰到了一起,我可以感覺到仙子的身體在顫抖,我忽然感到這不是夢,這是現實。
雙眼睜開了,首先見到的是她緊閉的雙眼,猛然推開她。這時酒已經醒了一半,我看着她,說道:“我們不能這樣。”
“爲什麼?”唐靈咬着嘴脣問道。
“我們都沒離婚…”這是我找到最好的藉口。
“爲什麼,你們男人都這麼混蛋?爲什麼?你們玩了女人在回家睡自己的老婆,而現在有女人跟你睡,你竟然不要,男人是不是都這麼賤?越得不到的越想要?”唐靈突然情緒大變,站在地上,指着我罵道,凌亂的黑髮,映出她此時更像是個瘋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