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就像是一瓶酒!喝了就醉,不喝還饞。
能享受就不能哭訴,要哭訴就不能享受。記得網絡上有一句挺經典的話:生活就像是強•奸,既然不能反抗,那麼就好好的享受吧!
我安慰着蒼老的母親,最後把她鬆開,對她說道:“媽,咱一定治好我爸。”
母親點點頭,眼淚還是忍不住的往下掉。屋內的人都看着我們這對母子,可能在他們看來,我不是個孝順的孩子,因爲我沒有第一時間出現在我父親的牀邊。
可我覺得孝順並不是你第一時間出現在他的牀邊,而是你應該有錢治好他的病!如果你天天守在他的牀邊,可是手裡卻一分錢都沒有隻能看着牀上的人離去,這叫孝順?
我在不爭氣,也一定會治好父親!就算是傾家蕩產也是一樣。爲什麼醫院裡患了絕症的人,他們的家人都在拼盡全力的去救治?因爲他們不甘心,不想放棄,他們無法看着一個生命從他們的眼前消失。
而醫生呢?他們可能只會看錢,當然這只是一小部分的醫生,大多數醫生還是很有醫德的。
就像我父親的主治醫師,她是女人,三十多歲至今還沒有結婚!長得挺乾淨,人也不錯。我跟她只是聊了幾句便回房間照顧父親了。
她告訴我:“醫院這邊你不用擔心,錢儘量會少些,你們也不容易。
我連連道謝,而她只是微微一笑,滿不在意的揮揮手。
生命對於某些醫生就像是殺雞一般,但還有一部分的人也看不得生命的離去,他們的內心都是脆弱的!
看着牀上躺着的父親和坐在牀邊的母親,我心中又是一痛。
對着母親說道:“媽,你先回去吧!我在這就行了。”
“沒事兒……”母親的心情很不好,但我仍然堅持着自己的看法。
“你先回去吧,咱們兩個輪着來。你回家先睡一覺,還有咱家那邊的生意先關門吧,也沒有時間去整理它了。”我又催促了一聲。
母親回頭看看我,猶豫片刻才點頭道:“行,那我下午過來。”
我鬆了一口氣,早上我剛來的時候已經吃了點東西了,但現在還是有些餓。看着母親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休息,我的心很複雜。
這麼多年,母親跟父親兩個人生活是不是常常在想念我的呢?特別是母親,因爲想我經常在父親面前嘮叨,老兩口有沒有吵架呢?
想的太多了,說不上麻木,只是有些壓抑!這種心情只是在我跟李曦分手後纔有過。
突然母親擡起頭呆呆的看着我問道:“小晴呢?沒跟你回來啊?”
我暗道:“糟了!”幸好我反應快,回道:“她還有點別的事兒,過不來。”
“小兩口吵架了吧?”母親微笑着說道。
這是我回來第一次見到母親笑,也有好幾年沒有見到她笑了吧。我這當兒子的還真是不稱職啊!
我微微點頭:“生了點閒氣兒,不礙事。”
“呵呵,過日子都這樣,兩口子哪有不吵架的。”母親又跟我說了一通,最後在我推推搡搡的情況下她才離去。
我嘆了一口氣,在樓梯處偷着點了一支菸,正當我美滋滋的深吸一口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
“有壓力了吧?”是那個美女醫師,她穿着白大褂,雙手插兜看着我的背影說道。
我轉過頭,看着她又看了看手中的煙說道:“不能頹廢的老去,只能精神的死去!”
一句無厘頭的話,把她弄得一愣愣的,她嫣然一笑道:“呵呵,你父親沒別的大事,小腿骨折,左腳腳骨骨裂,頭部受到重擊,剩下的都是皮外傷。現在昏迷也是正常的,因爲做手術的時候打了麻醉和安定劑。”
“謝謝。”我發自內的又謝過。
“呵呵,你都謝我十多遍了。”她說道。
我發現她每次說話的時候都帶着笑意,讓人有些看不懂,可能她天生就是個愛笑的人吧。我抽了一口氣,吐出長長的煙霧,對着她問道:“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張靜初。”
“不會是影視明星吧?”我詫異的問道。
“呵呵,怎麼可能,只是重名而已。”她回道。
“我叫楚南。”我說道。
“什麼?處男?沒想到你的名字還挺風趣嘛。”
“還算可以吧,我很喜歡這個名字。”
“聽你媽媽說你結婚了?”她又問了一句。
“接了又離了……剛離不久。”我也不知爲何會回答她,而且回答的那般詳細。可能是出於對她的感恩所以並沒有太多的顧忌吧。
“那你媽媽……”
“他們還不知道,還沒來得及說就出了這樣的事兒。我在把我離婚的消息說出去,那不是火上澆油麼。”我解釋了一句,然後連抽了兩口香菸,把熄滅的菸蒂扔到垃圾桶裡。
“看不出來還挺有素質的。”張靜初沒有在上個話題上多說話。
ps:我不知道這本文哪裡出了問題,這幾天的成績很不好,在加上感冒,相當鬧心。希望各位朋友能多給我指出建議,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