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重逢金典,我的心情惆悵不已。
李長青沒有開車,所以李曦開着我的車載着我們三人回去了。一路上,我的心情並不算好,剛剛在酒吧內的一幕給我的內心還是增加了很大的情緒的。
楊子琪往我頭上倒了啤酒,其實她完全沒有理由這麼做,但爲什麼這麼做呢?讓我想不通。更想不通的是楊子琪以前從來沒有這樣對過別人,是因爲憤怒?
今天的事兒發生的有些突然,這也讓我們回家的路上沒有太多的交流,但李長青還是顧着我的感受讓我坐在了車後,而他坐在了副駕駛。
李曦開車的時候時不時的看我一眼,其實我懂她的意思,無非就是因爲在酒吧鬧得不愉快。但我沒有那麼小心眼,這她也知道,可能是出於關心她還是忍不住的看我。
一方面的單相思會讓很多人承受很多,失去很多。比如說:你想着一個人,而這個人向着另一個人,最後他們兩個好上了,你只能在一旁看着,還不能有太多的言語,這就是一種承受。
生活其實非常的簡單,關鍵還是看人!如果一個人相當的大度,那麼整個社會也就不會出現什麼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了。
當然大度並不是慾望,慾望會分很多種,比如貪念,性-欲,這兩大欲望是常常在我們生活中出現的,想要克服慾望會比較艱難,除非你看破紅塵。
再比如寺院的和尚尼姑,他們沒有欲麼?也有,只不過更委婉一些罷了。只有一些真正的寺院,比如大悲寺,他們纔是真正修行的苦行僧!
總之一句話:生活被慾望支配着,想要走出牢籠,就要堅定自己的內心!
我們都生活在欲-望之中。
扯遠了,話說回來。
車子已經停在了樓下,李長青率先下車喊了我一聲,纔回過神來,李長青幫我把行李箱拿了出來,隨後我們四個人就上樓了。
他們家是三室一廳,比較寬敞,住我們四個人是完全沒問題的。
李長青把行李箱放在客房中,衝我說:“睡這兒行不?”
“行,有個地方就行。”我點頭說道。
此時我們的情緒都不是很高,所以沒有說太多的廢話,李曦和李思楠躲在屋裡不出來了,我把門關上後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發愣。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接通後從裡面傳出段南的聲音。
“南哥,今天對不起昂,子琪有些衝動了。”
“沒事,是我話語太嚴重了。”我回道。
“南哥,你說子琪爲啥這麼做呢?”段天裝着糊塗問道。
“呵呵……因爲啥你還能不知道啊?行了你也別裝傻,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我和子琪之間什麼事兒都沒有,你把心放在肚子裡吧。”我半開着玩笑的說道。
既然話都已經說開了,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南哥。”段天想要解釋,可我沒給他機會。
我接着說:“現在我還沒離婚,感情上的事兒不想有太多糾葛。再說我就是心態在好,也受不了戴着綠帽子滿大街走吧?我今天的情緒是有些不太好,你也別放在心上昂。改天你酒吧開業,南哥指定去捧場。”
“行,放心吧。”段天爽快的說道。
他不是小心眼的人,但對於感情方面有些小孩子氣了,當然小心眼和小孩子氣並不是一個意思。曾經在大學段天就喜歡楊子琪,但兩人遲遲沒有行動,因爲楊子琪一直喜歡着我。
多年過後,我已經結婚。楊子琪也纔回來,而段天依然喜歡着楊子琪,如果這個時候楊子琪回來了,還對我好,難道段天不會吃醋麼?我想誰都會吃醋。
畢竟我都不喜歡楊子琪,只是把她當成妹妹,如果我在跟楊子琪之間發生什麼事兒的話,那段天得怎麼看我?
說到底,這件事是我考慮得不到位。
“天兒,你那個朋友真不錯,工作也挺到位,幫我大忙了。”我轉移話題的說道。
“哦?”段天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海力是我同學,人品指定沒問題,再說他也受過傷害,你們兩個多聊聊。”
“恩,行。”我點頭同意道。
隨後又聊了兩句便匆匆掛斷電話了。
現在給我的感覺似乎和段天越來越遠了,他也像是變了,不再是大學裡的那個單純陽光的段天了。現在他變得有些讓人摸不透,有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而我呢?我變了麼?應該是我們都變了,隨着時間的流逝,我們經歷了很多事兒,讓我們成長了,成熟了。所以我們變了,以前我就說過每個人的思想是不同的,所以你不可能知道誰對你是真心和虛僞,我們之間連接友誼的就是“信任”二字!
就在這時“噹噹噹”屋裡的門被人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