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的人從八點以後就開始上人了,從這裡也能看出一個酒吧如果想要經營的好,那麼一定要看政策。我和唐靈做了一會,李長青等人陸續的到了。
段天即見着我的第一眼就跟我使了個眼色,那意思說:“沒事啊?”
我搖搖頭,其實他們早就知道名媛的事情了。李長青今天能來,已經給了我很大的面子了,因爲她和唐靈有邪惡恩怨,再說這次名媛失守,按理來說李長青應該是高興的,可是他沒有。
我早就知道朋友多多少少會給我一些安慰,只是他們來了,我也不需要安慰了。
楊子琪坐在唐靈身邊兩人聊得挺開心,看的出來唐靈對名媛這件事雖然心中不痛快但也沒有表現出來,她知道現在是聚會時間不能有不良的情緒。
唐靈說:“放心吧,我沒事兒。”
我能點頭,說:“咱們應該唱首歌,是不?你們誰先來?”
“你先來啊……你起頭我們隨後。”段天說道。
“行,我去跟dj說一下,要排號的。”我微微一笑說道。
我繞過了他們,走向了臺上,上面有個小女孩正在唱歌,我微微一笑然後對着dj說道:“我要唱歌,什麼時候能好?”
“她下來就是你了,怎麼合計來酒吧了呢?”這個dj也認識我,我跟他聊了兩句,很快就輪到我了,然後我拿着話筒說,我唱一首《許多年以後》記得以前唱過,但是今天不一樣,哈哈。”
到底怎麼不一樣呢?因爲今天的場面和以前不一樣。我身邊的朋友都結婚或者訂婚了,只有我和李長青了,而李長青或許不是那麼着急,我不知道他們這對情侶到底在搞什麼東西,但是我對李長青不只一次的說我們都到了結婚的年齡,可她還是不着急。
一時間我也不好說些什麼,聽着前奏慢慢的融入感情,然後張嘴。每一次唱這首歌的時候我都會幻想到以後,比如說我和唐靈結婚了生了一對龍鳳胎,這豈不是很好嘛?然後我帶着孩子出去和唐靈出去郊遊,玩的也很難開心。
人的世界裡充滿了幻想,也充滿了謊言,那我們是用謊言去征服幻想還是用現實來打破謊言呢?這些都是值得我們思考的。有的人會以爲現實的命運只是自己不努力,但是你額米有想過,人與人之間還存在着運起。如果你在努力,別人沒有看見也是一樣,所以一定要找到自己的運起,再去努力,也就是伯樂識馬。
我跟方子晴說過,我們之間要多一些信任!我信任她,她卻背叛我,這就是他媽現實嗎?
一首歌到了末尾,伴奏停了,尾音停了。臺下轟雷般的掌聲響起,我微微一笑,這就是成就感。唱歌好不好在於感情,我之前就已經說過。
下一位是段天,他來了一首郝雲的民謠《活着》其實我也挺喜歡這首歌的,它唱出了我們這一代人爲什麼要活着,爲什麼活着呢?因爲我們要奔波,要賺錢,要買奶粉。
讓我很不理解的是,人爲什麼要賺錢呢?難道真就是簡簡單單的結婚生子買奶粉?難道不可以活的瀟灑一點嗎?
我也曾想過如果我是一個乞丐,這樣我就可以不用擔心各種問題了,只要想好怎麼生存就好了。可是乞丐不用吃飯嗎?也可以啊,他們可以撿東西吃。
那我們呢?我們所追求的標準都不一樣,有的人喜歡吃鮑魚,魚翅。有的人喜歡土豆絲,家常菜,這就是區別。你不用想賺了多少錢,你是在想我賺錢要吃什麼,要穿什麼,要用什麼。
這就是錢的作用。
有人用金錢麻痹了自己,有人用*人自己窒息,有的人讓生活擊倒,有的人爲了賺錢活活累死,有的人賺了很多錢最後還是逃不過死亡。
我的意思是,如果賺的錢夠用了,就別想着賺錢了,而是多想想怎麼保護身體吧。錢再多,多到花不完又有什麼用?死了也帶不走。
我們每天活的跟螞蟻一樣,其實我們就是小螞蟻,呵呵。
段天曾跟我說過,也就是在他結婚之後說的。他說:“我奮鬥了半年,錢已經夠了,就不需要奔波了,如果還不夠那我就利用一年再去賺!”
要是別人聽了這話一定會以爲她在裝逼,我可以毫不猶豫的說,她沒有裝逼,他家本來就很有錢,而且現在的朋友也很多,隨隨便便往朋友那裡扔點錢,一到年底那就是百萬的分紅!一點都不開玩笑。
而我以前的動力是因爲有唐靈,現在我已經學會了知足,人不能貪心。
就像是賭博,頭一次你贏了,第二次贏了,第三次輸了。人越貪,活的越累,到頭來什麼都沒有了。
在臺下我和段天說:“牛逼,看破紅塵了被?”
他說:“這不是看破,而是明白了什麼更重要。”
我轉頭問楊子琪:“你天天被他纏着不煩嗎?”楊子琪搖搖頭,說:“不煩啊……”
我終於知道了段天的生活,她就像是雜役一樣,天天跟着楊子琪後屁股走,藥膳買啥,言聽計從,我聽着都無語了,如果這要是我和唐靈,我可能……會考慮考慮。嘿嘿……
人不賤,是不行滴……你要學會賤得讓人喜歡,這纔是高深道行。
我看着唐靈一步步的走上臺,我知道她想唱歌,因爲她需要發泄,憋了幾天了,今天要正式發泄了,以前我聽過她唱歌,都是一些相當柔情的歌曲,而今天唱了個《王妃》很勁爆啊,當時整個酒吧的人都沸騰了,不由自主的跟着節奏開始跳上了。
“唉我去,這個爽啊,沒想到你家這口子還有這愛好呢?”楊子琪也是第一聽,她對着我說道。
我說:“我也是第一次聽她唱這種歌啊,沒心理準備,我都要暈倒了。”
“哈哈哈,我喜歡這個。”段天大笑着。
當唐靈唱的那一刻,我們都驚呆了,這簡直是有點好聽啊,下邊吹口哨的聲音,一片高過一片啊,簡直了。
我都醉了,對着楊子琪說:“她是不是瘋了啊?”“哈哈,你媳婦,你跟誰說呢?就是瘋了也是你養着啊。”
我這麼一想也對,就算是瘋了我也的養着啊,哎算是倒黴了。
唐靈唱完後就下臺了,回到我身邊的時候,她拿着一瓶酒就吹了,我都愣住了,在一旁說:“你不能喝酒,少喝點,少喝點。”可人家彷彿沒有聽到我的話,就是一直喝。一瓶酒喝完,她也消停了,靠在我肩膀上閉着眼睛睡了。
李長青他們在邊上說:“你怎麼不好好管管呢?”我說:“我怎麼管?根本管不了啊,喝就喝吧,反正她這幾天心情也不算太好。”
“南哥,不是我說啊,唐靈這個樣你就沒想着替她打抱不平?”段天在邊上咧嘴說道。
我點頭說:“早就想過了,但是還沒有到時機,所以不能插手。”
“好吧。”他們都服了。
我們散了,我把唐靈報到牀上後,自己去洗了個澡,等我出來的時候唐靈在窗臺上坐着呢,這可把我嚇了一大跳,我說:“你幹啥啊?”
“我想靜靜。”唐靈說。
我當時就愣住了,說:“靜靜不在這!”
又是靜靜,我都服了,這是哪個人請出來的?我記得非誠勿擾有個叫靜靜的大胖妞,她不會再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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