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中,我們顯得都很熟悉。冬梅嫂子算是外向人,和唐靈很能談得來,兩人在一起說的指定就是關於男人的話題,他們小聲議論着。
關於話題這個事情,我要說一下,那就是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聊得永遠是女人,女人和女人在一起聊的永遠是男人,這就是性別上的差異。
她們兩個不時的嬉笑着,而我和張君聊得話題是工作上的,可沒一會又扯到了女人身上。你們瞅瞅,只要是好朋友在一起聊天那就是永遠不能離開女人。
比如你在談工作,但是出現了一位極品美女,而這個美女只是調和劑,然後你們的話題聊到了女人身上,漸漸的你的合作伙伴覺得你很有眼光,很有欣賞能力,所以你們的合同簽了。
要不然怎麼都說男人好色呢?原因就在這裡,男人永遠無法單獨抵抗和一個極品美女共處一室,除非她是你的親戚。但是例外太多了,說不定親戚之間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不要說我猥瑣,因爲我是一位正常的男人,而且哪方面的能力需求很大。
張君現在在北京的房子已經定下了,在市區買了個四百多萬的房子,當然了,錢是冬梅嫂子出去。張君雖然心裡不得勁,但也只有接受現實了,現在他已經不在乎什麼名聲了,因爲身邊有個這麼好的女人,那就必須要珍惜。
雖說有點吃軟飯的嫌疑,但是這個軟飯我覺得吃得對了!
原因我就不多說了。
張君的孩子現在也已經轉學了,轉到了北京三小,成績立馬就提上來了,她還有什麼不幸福的?雖然是後組的家庭,但是母愛這方面冬梅嫂子體現的也是淋漓盡致了。
我記得張君曾說過,如果有一天他忘了那個女人,那麼他看見他的孩子也會想起她。但現在我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想起了。有些事兒並不是我能問的,有些事也不是我能參與的。
家庭的融合要靠自己去調節,而不是別人在旁邊一味的指手畫腳。
張君跟我說,他想過幾天把北京這邊的事兒處理完後,就去領證,然後十一月份結婚。
我說,好啊,但是比得給冬梅嫂子一個求婚。
他點點頭,因爲他的情商不高,所以我知道他陷入了難題。我告訴他這件事你可以和海力研究一下,或者找我也可以,因爲海力有經驗啊,而我是有點經驗,嘿嘿。
北京的天氣越來越不好了,夜晚的來臨把這座城市都封閉了起來,因爲霧霾實在太重我們不得不關上窗子,街道上的人的少了,但是車多了。過了一個天橋,我們到了張君開的休閒會所。
說白了,這個休閒會所其實和農家院差不多,只是把農家院安排到了城市裡,而郊區的農家院還在營業,哪裡的人也是不少的。現在的人都學會了享受,!不管有錢沒錢都要活的漂亮。
我覺得窮人和富人的差距就在於,心!如果你有一顆想賺錢的心,那麼你就有錢,如果你沒有這樣的心,那活該你窮一輩子。
人人都有發財夢,但你不去努力,你覺得現實嗎?老天就真的會眷顧你?會給你撒銀子?呵呵,小心別被砸死。
與其整天做夢,不如腳踏實地!
休閒會所是專門給那麼有點小錢的老闆開的,他們會在這裡談生意,吃飯,玩耍。其實就跟名媛會所一樣,只是這裡沒有泡澡的溫泉而已。當然濱海的溫泉是一大特色。
休閒會所三層,我琢磨着要開這樣的會所要一千萬多點,當我問張君多少錢開起來的時候,他給我整出兩個手指頭,我說二百萬?
他鄙視的看我一樣說:“兩千萬!你嫂子拿的錢。”
我嘿嘿一笑,說:“還是有老婆好啊。”
他微微一笑沒說話,而冬梅嫂子挽着他的胳膊更緊了。我看的出來,張君還是心裡過不去那道坎,如果是我我也過不去,因爲我們都不是娘們。
而是有着大男子主義的老爺們,怎麼能讓女人花錢呢?
從我和唐靈就能看出來,我這麼拼命的賺錢都是爲了什麼?不就是爲了超過唐靈,然後讓她安穩點在我身後做個全職老婆?我也想擁有電視劇中那樣的情節。女人爲了男人放棄所有,但是唐靈不能放棄,因爲她需要!需要名媛,而名媛也需要她。
我們坐在三樓的大廳裡喝茶,其實我挺喜歡喝茶的,而張君也有這個習慣。
我記得當初張君問我什麼喜歡喝茶,我說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單純的喜歡吧。他說他喜歡茶中那種澀澀的味道,喝茶也是一種修養。漸漸的我才明白,原來做什麼事兒都需要去品!哪怕是一句話,你都要深思熟慮之後再說出去。
唐靈跟冬梅嫂子對坐,兩人聊得很愉快,怎麼說呢,冬梅嫂子屬於那種隨性人,而唐靈屬於那種很挑剔的人,她不喜歡的人她就不會去說話。
冬梅嫂子突然問我:“南南,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啊?”
我說:“快了,關鍵是人家不願意啊。”我開着玩笑。
唐靈當時就懟了我一下,瞥了我一眼,就聽着冬梅嫂子說:“你怎麼知道人家不願意啊?”
我順嘴就說:“你看她剛纔打我,那是樂意的表情嗎?”
冬梅嫂子微微一笑,那意思我都沒看懂,傻呵呵的看着唐靈,而唐靈也不看我低下頭喝了一口茶。這時張君咳嗽兩聲提醒我,這纔回過神來。我看着眼前的三人,我就像是做錯事兒的孩子,根本不給我機會啊!
“行了,行了,靈兒你也別喪氣,誰讓你攤上這麼個玩意兒呢。”冬梅嫂子嘆了一口氣說道。
唐靈對着冬梅嫂子笑了笑,我當時就有些不願意了,啥叫這麼個玩意兒啊?我是人啊!我挺不樂意的看了一眼張君,吧嗒吧嗒嘴說:“你瞅瞅我嫂子,這是幹啥呀?欺負我沒人權啊?”
張君當時就笑了,然後說:“兄弟,不是哥不幫你,而是哥在家裡的地位也是最低層次啊。”
我很同情他的,拍拍他的後背,然後說:“這都是命啊!”
晚上,他們兩個給我們在會所裡安排了住處之後就走了,我跟他們說明天我們飛泰國不用他們來了,我們回來的時候在來找他們,完事兒之後唐靈先去洗澡,然後是我。
這次出來我們的行李沒有帶太多,因爲計劃趕不上變化,而且也不知道泰國那邊的天氣怎麼樣,所以只帶了兩套換洗衣服,剩下的再去泰國之後買,反正那邊的東西比較便宜點。
晚上我們又不老實的做了幾次,次日清晨,我們起牀了,會所裡專門的早晨服務,所以根本不用費什麼事兒。怎麼說張君都是千萬富翁了,這點錢他還是不放在心上的,哈哈。
吃飯的時候唐靈嫌我吃得多,故意諷刺道:“你怎麼吃那麼多啊?都成豬了。”
我嘿嘿一笑:“還不是昨晚某人要的多,有點體力不支啊,要是不補補我覺得我在泰國都回不來。”
這下她是一點話語都沒有,徹底讓我整的沒有脾氣了。我的嘴也變得損了,不知道我的人有沒有變。
但我剛合計我勝利的時候,她突然說:“體力不好可不行啊,去了泰國要是回不來,你也變成另一種人了,你也知道是不?”唐靈嘿嘿一笑。
我瞬間就拉着臉回房間收拾東西去了,飛機起飛了,我們的泰國之旅也即將開始了。還是第一次和唐靈飛這麼遠旅行,這也是第二次。
我記得第一次是在大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