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你會覺得,讓一個人不在愛你的時候,你會有一種心空了,彷彿這個世界上什麼都不重要了似得。或者有一羣人尋死尋活的,甚是難看。然而這個社會上什麼人都有,咱不能用自己的思想去影響別人,別人的生死是他自己掌控的,連自己都不珍惜我們勸導他有什麼用呢?
這是我前兩天看了一條新聞“大學男子表白被拒,四樓跳下欲尋死!”當時我看了這條新聞的時候還跟海力進行了探討,只可惜海力就說了一句話:“我看不起他……”之後,我便無語了。
說得對,有時候你明明是好心的幫助他,但他並不領情,反而責怪你。這樣的人,搭理他有啥用?
好了咱們言歸正傳,晚上的時候唐靈是在我家的牀上睡得,我呢?當然也是在牀上了……嘿嘿,幹了些什麼我就不說明了,總之都是成年人,我做的事兒你們也做過。
週日,天氣晴,清晨,我伸伸懶腰,然後起牀把窗簾拉開,一束陽光照在了屋子裡,唐靈轉了個身,嗚嗚的說道:“幹什麼呀……人家還沒睡醒呢。”
“那你接着睡唄,昨晚確實有點累,有情可原。”我調侃着說道。
她衝我無力的扔了一個抱枕,說道:“去死……”
“得了,你先躺會吧,我下樓買點早餐。對了,你今天上班不?”我把抱枕放在牀上,然後對她說道。
“星期幾啊?”她迷迷糊糊的問道。
“周天了唄。”
“那不去了,反正也沒什麼事兒了。”唐靈面部表情一鬆,就像是一坨肉直接攤在了牀上,好不美觀。
我點點頭,隨後換了一身衣服,便下樓了。清晨的空氣是最新鮮的,就像是牛奶一樣,必須要喝新鮮的才香甜可口。樓下的大爺大媽在做着晨練,有的耍着太極,還有鍛鍊大腿的,抖空竹的。幸好沒有跳廣場舞的大媽,要不然我們這個安穩覺是不能睡了。
心情不錯,買了點肉包子和豆漿上樓了。唐靈正在拖地,穿着我的襯衫,我剛進門見着她的樣子先是一愣,隨後笑眯眯的說道:“你在哪找到的衣服?”
“衣櫃裡啊。”她站直身體說道。
“你……你那個把褲子穿上。”我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不能讓她這樣否則我控制不住啊。
“哦……”唐靈貌似懂了似得點點頭,隨後去了屋裡可能是換衣服去了。
昨晚我這身經百戰的腰有點疼了,不禁嘆了一口氣,暗道:“我老了?”這是不可能的,我才二十九,正是壯年時期,怎麼可能?揉揉腰,坐在了餐桌前,把東西放在桌子上。
衝着屋裡喊道:“吃飯了。”
“來了。”唐靈的回聲。
我正低頭剛要吃一口包子,就聽見門開了的聲音,我回頭冷不丁的一瞅,嚇我一跳。她並沒有穿她的衣服,上身穿的還是我的襯衫,但腿上套着的卻是我的沙灘褲,猶豫家裡不冷有地熱,就是全脫了也凍不着。
“你……你怎麼。”我支支吾吾的就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好看麼?”唐靈嫣然一笑,那表情就像是在說:“來啊……”
“我告訴你昂,我腰不好,昨晚扭了,要不然……你就真格兒廢廢了。”我挺誇張的說道。
“切……”唐靈相當鄙視的看了我一眼,隨後邁着凌亂有序的步伐走了過來,那姿勢,那表情,那身段,漬漬,真是沒誰了。
“好了,別鬧了,快點吃吧,一會我還出去辦點事兒。”我整理了一下情緒說道。
“哦,好吧。”她好像有些失望。
這女人啊有時候表現的就是無法讓人理解,得到了最初體驗就想要第二次,是不是有點着急了?沒辦法,女人的心思有些複雜,像我這麼簡單的人已經很少了。嘿嘿……
早餐完畢後,我跟唐靈說:“你跟我出去還是在這兒呆着?”
她想了想搖搖頭說道:“你去吧,我在這兒呆着。”
“恩。”我點頭,其實她在這兒呆着也挺好的,說不定她跟我出去後在發生什麼麻煩就不太好了。
離開了家,開着的車是唐靈的,在路上給海力打了個電話,我們做了個簡單的交流,說明白了就是研究一下接下來的發展和了解進度。
經過海力的描述,現在他和張君已經在鞍山和盤錦聯繫了幾家有特色的賓館,旅館和飯店等等,但是他並不知道文靜和楊亞萍那邊的情況,而我也沒有去問,兩個女孩子在外面確實不容易,所以也沒有必要去催她們。而且我相信她們能把這件事做好,畢竟先前的經驗可不是白積累的。
瀋陽那邊的事情基本沒有變化,等着的就是人員迴歸,因爲那邊屬於停業,等商標正式下來後,小旅館的牌子也可以換下來了。直接裝修成旅館,而且是有特色的旅館!
錦州因爲有張景明在哪裡,所以我們先不考慮,並不是怕他,而是想保險一點。從最近幾天的情況看來,張景明貌似也支持不了多長時間了。我只是冷笑,根本不想給他任何幫助,從他簽訂那份合同的那一刻開始。
文靜和楊亞萍去的是葫蘆島,秦皇島和唐山。而天津,廊坊和北京這三座城市我的意思是等我把濱海這邊調整好了後,過去一起解決。
車子在某小區內停下了,我下了車,看着這熟悉的周圍,微微一笑。隨後上樓去了,站在一家門口前,用力敲了敲門,不一會一個光着膀子穿着褲衩子的男人,迷瞪瞪的開了門,見着我之後還揉揉眼睛,說道:“你咋來了?”
“來玩會不行啊?”我沒好氣的說道。
“隨便坐吧,你喝啥呀?”李長青說道。
我說:“整點茶水唄,你能不能把褲子穿上?我看着你那玩應有點小噁心。”
李長青白了我一眼,說:“你那是嫉妒,知道不?”
我挺噁心的,往垃圾簍裡吐了一口大粘痰。他穿好衣服後,整點茶水放在茶几上,然後又進屋拿了一包煙,他剛走到門口我就聽見一女人的聲音,說:“老公,誰啊?”
“傻逼南……”隨後他關上了門。
他這一句話徹底把我惹火了,見他挺猥瑣的走出來,我說道:“你是傻逼不?昂?”
“是是是,南哥抽根菸……”他露着賤賤的表情,遞給我一支菸,我看了一眼煙盒,臥槽!大重九!
“在哪整的煙啊?”我挺納悶的問道。
“你猜。”他賤兮兮的說道。
“我哪知道啊。”
“小舅子給買的,嘿嘿。”他賤笑一聲。
我恍然大悟,說道:“誒,你那個女朋友叫啥來着?挺多年都沒見了,有點想念了,哈哈……”
他那臉色就跟太陽似得,嗷嗷紅。他說:“東方雪,咋樣?這名牛逼吧。”他還有點沾沾自喜。
“牛逼!”我豎起了大拇指,現在必須恭維他呀,因爲有事要求他啊。
“話說,你來我這兒有點太突然,你是不是有啥事兒啊?”李長青挺聰明個人,他要是猜不出來我有事找他,那他就不正常了。
“是……有點事兒。”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鼻子。
“艾我草!你說你好事兒咋不找我呢?你來找我指定沒有好事兒,我都看透你了。”李長青突然虎軀一震,大吼道。
我拉着他的胳膊說道:“好事兒,好事兒,真是好事兒。”
他有點動容了,問道:“啥事兒?”
“你能不能幫我個忙,兌個門面?”我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說啥?你不也能兌麼?找我幹啥?”李長青立馬就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