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世榮身後的人我不知道,但他有他的顧慮,也不一定聽那個人的。如果那個人真想利用他,得到酒吧的話,那根本沒有我什麼機會了。
這一點我還是明白的。
和楊世榮這個魔怔聊了一會,他沒有明確的表態,而我也不着急,嚇唬嚇唬他就行了,給他八個膽兒也不敢真拿着現金跑了,因爲他怕死,更怕進監獄。
回去的路上張景明面帶微笑,同時對我說道:“想不到你還挺有方法的昂。”
“啥方法啊……跟啥人就得說啥話。今天楊子琪要是在這,我都不用說一句話。”我笑着說道。
楊子琪那邊啥情況我也不太瞭解,可能她就是一條筋要等到段天的迴歸吧。或許覺得麗江也不錯,準備常呆了。
買了點小吃,拎着一沓啤酒回到了家裡,張景明跟着我回來的,畢竟我們兩個的關係,也不能讓他睡賓館,那顯着我太不人道了。
這個家裡有我很多回憶,包括方子晴,李長青,李曦……他們曾經都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雖然現在也記着他們,但似乎關係沒有之前那麼重要了。
我和李長青的關係僅僅限於曾經是同學的關係了,而李曦呢?可能更多的是前女友的關係。以前的事兒我沒有去想,也不愛想,因爲想起來就是痛!
與其悲傷的活着,還不如瀟灑的過着。
回來了,但我並沒有聯繫唐靈,可能我們兩個需要靜一靜,我心中的懷疑不是沒有理由,而她走的時候讓羅子給我遞的話,我就明白了點事兒。
晚上和張景明喝了點酒,不知怎地,現在我特別喜歡酒……也只有它能不給我增加煩惱,反而還能幫我忘記一些不想提起的事兒。
“哥,你說現在的人都怎麼了?你愛她的時候她是個寶,你不愛她的時候她就像個苞米杆一樣,沒柴火了拿它燒了也一樣取暖。”我嘮嘮叨叨的說道。
“呵呵,你這個比方,咋那麼牽強呢?”張景明瞅了我一眼,但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哈哈,我就是覺得人太現實了。得不到的時候特別喜歡,得到了之後就不在乎了。”我繼續感慨着。
張景明喝口酒,緩緩道:“人不是現實,社會也不現實,只不過你沒跟上社會的腳步,所以纔會覺得現實。”他說出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話,本身我對這話就很有認同感,所以思考了一會。
我在想着,是不是誤會了她?是不是應該道個歉?是不是該主動一些,男人就應該有男人的魄力,小傷小痛咱還在乎什麼?
過日子是兩個人的事兒,一旦過不下去就要散夥,但有了孩子之後就不同了,彼此都有那麼點牽絆。
我就沒想着談戀愛的事兒,我奔着的就是結婚去的,然後要個孩子。我父母年紀大了,也該看看孫子了。
嘆了一口氣,我們在無聲中喝了兩瓶啤酒。
“南南,你知道爲啥濱海這邊沒有什麼大的重工業進來麼?”張景明問道。
“旅遊城市啊,空氣要是污染了,誰還來旅遊?”我解釋了一句。
“不僅如此吧?還應該有點原因。”
“啥原因啊?”我歪着脖子問道。
“嘿嘿,可能是因爲挨着大連!沿海城市主要建立碼頭、港口、或者開發旅遊資源,而濱海正是旅遊的好地方。另一方面我猜這個城市佔的位置比較重要。”張景明分析着說道。
其實他說的很有道理,一開始我也想過,但覺得對我沒有太大的幫助,所以就沒想。但他提出後我這麼一合計還真是這樣子。
“那你想弄點啥啊?”我問道。
“嘿嘿,做投資唄,等着拿錢多好。”張景明咧嘴笑笑。
“恩。”我點點頭應了一聲。
人家張景明有錢,我就是一窮逼,跟他比不了。
“哈市那邊的滑雪場你認識人麼?”我擡頭問道。
“回頭給你問問。”
“恩。”
此時我們兩個都在爲了冬天的旅遊資源做打算,而張景明接觸的層面比較廣,所以他做的事兒也多。可以說沒有我跟他的合作,他還在哈市蹲着守着那個小酒吧呢。
我是這麼打算的,冬天哈市除了冰雕之外還要有滑雪場,索道等等遊玩的項目,如果沒有這些,怎麼吸引遊客?
現在這天兒是越來越冷了,人都不願意出來了,都想在家貓着,但老不運動對身體不好,所以咱們這幫閒人必須給他們找點活動項目。
我們兩個喝到一兩點,就洗洗睡了。
次日,快中午的時候,接到了海力的電話,大概的意思,就是瀋陽那邊的裝修基本完成,只是還有一些內飾沒有購買,他的意思是找我要錢來了。但我哪特麼有錢?直接讓他從總賬上拿的……想想我也是挺失敗的,好幾個月了,就十月一見着點回頭錢,之後都是混日子。
坐吃山空。
張景明說他自己出去溜達溜達,然後就出去了。而我自己也沒有意思,點了一支菸,看到了電視機邊上的一張照片,就想起來那個老人。
雖然她對我不錯,但因爲上次方子晴和張亮亮的事後,我就沒怎麼聯繫了。
畢竟老人也不容易,我能理解她的心情,但她的做法無疑是傷害了我。抽完一支菸,我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南南?”對面的老人驚訝的說道。
“是我。”我沉默半響後回道,我沒有管她叫媽,不是我小性子,而是不想讓自己添堵,能給她打電話是我最大的底線了。
“回濱海了?咋不回家呢?”
“現在就在家呢,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問問你的身體,也挺長時間沒聽見你的聲音了,有點想念……”我說話有些生硬,這不是我願意的,但我這人就是這樣。
“你還是那個脾氣,我知道你還生媽氣,但媽也有自己的顧慮……”岳母有些哽咽的說道。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沒生你的氣……我什麼性格你也知道,所以我理解你。”
“理解就好,那你不回來吃飯了?我給你做紅燒肉,你不是挺愛吃麼?”岳母說道。
我想了想說道:“不用了,一會跟朋友還有事兒,在外面吃了。”
“哦……”
跟岳母聊了一會,說了幾句把身體照顧好的客套話後,掛斷了電話。靠在沙發上,點了一支菸,看了一眼時間,剛剛十一點十分。距離唐靈下班還有五十分鐘,抽完煙收拾了一下,便出門去了。
打了個車,一路上我都在想見到她後應該怎麼道歉呢?是用男人的霸氣,強吻她。還是軟綿綿的哀求?其實我也不太明瞭,思路有些混亂。
如果讓我給她道歉,也不是不可能,但咱們得講個理。如果真的做錯了,我鐵定是不能原諒,因爲我這人根本就受不了再一次的打擊了。內心就跟豆腐似得,一碰就碎了,稀碎稀碎的。
距離名媛會館越來越近,而我的心跳這跟着距離急速了。不知爲何有些不安,我轉頭看着窗外,問着師傅道:“師傅,開多長時間出租車了?”
“兩三年了吧……”出租車師傅回道。
“跟媳婦關係咋樣?”我轉移問到了家庭層次,這方面的問題一般人很少回答,但今天我運氣不錯。
“三天兩頭吵架唄,還能咋樣?兩口子過日子少不了摩擦,關鍵這個摩擦要適度,你就看我怎麼跟媳婦吵架都不動手,有時候她動手我都躲着,有時候也受不了他的磨嘰,但老婆不就是咱們第二個媽麼?有啥不能忍讓的?”出租車師傅性格挺開朗的,而且對家庭也挺有責任心。
像有首歌的歌詞這樣寫道:一步兩步,一步兩步,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
聊了沒幾句,就到了名媛會所的門口,我而也把錢給了師傅,還說了聲謝謝,今天說不上什麼心情,可能因爲怕見到唐靈吧?等了有一會,我纔看見一位穿着黑色緊身連衣裙的女人走了出來,但我似乎看到了不該看的一幕。
(最近更新都不穩定,但每天兩更是鐵定的!建議每晚十點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