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我們還是很想把這個咖啡廳兌過來的,只是不想讓林沖壓價而已。
林沖笑了笑道:“呵呵,實在不瞞你們說,我家裡確實出了點事兒,所以價錢方面……嘿嘿。”他搓搓手,那意思就是說價格低不了。
我轉頭對着張景明笑着點頭,隨後他說道:“林總,我們三個就是來看看,沒別的意思。你要是覺得低不了,那我們在找個別的地方吧。”
隨之我們便站起來要走,林沖神色尷尬掏出一張名片說道:“這是我名片……”我接住後,張景明掏出他的名片遞給了林沖。
沒有停留,因爲我不想把目的性表現的太強烈,這對以後的談判會有些劣勢。
我們三人回到車上,張景明說道:“你覺得咋樣?”
我轉頭問着羅子說:“你覺得呢?”
“還行啊,挺好!”羅子說道。
“說說你的想法,今後北京這邊的事兒都是你的。”我委婉的說道,其實我想說:以後北京這邊都是你的,要是沒有能力怎麼可能把這麼大的攤子交給你?
羅子想了想嘿嘿一笑道:“如果真的能低價拿到手,那是最好。我的想法就是壓低他在咖啡廳中的設備等……等他降價後我們在把東西留下。”
“你留下有什麼用?”張景明挺納悶的問道,其實我心裡也納悶呢。
“留下自然有用,我聽明哥說你在哈市的小旅館有些特色,那北京的就更不能丟臉了,所以我想把北京的小旅館打造成以咖啡爲特色的旅館。”羅子認真的說道,看來這件事他早就想好了。
雖說羅子看似挺不靠譜的,但實際他做事是最讓人放心的。人與人之間相處時間長了,也就什麼都懂了。
“咖啡旅館?”我驚訝的說道。
羅子點點頭,張景明也在沉思着。這種經營模式,我還真沒有想過。可能是我的思想裡已經把小旅館定位了吧,咖啡廳結合旅館和旅行社,第一很有特色,第二能吸引大批的遊客,第三是服務方面。當然這些今後都是羅子的工作。
“恩,可行麼?”羅子問道。
“按着你的想法去做。”張景明說了一句,我在邊上點點頭。
離開步行街,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了,我們合計了一下就找了個飯館湊合一段就行了。簡單的吃了點飯,下午羅子帶着我們在北京市裡轉了轉,去了趟*,天壇,故宮,長城等地方,因爲以前的朋友圈比較小,所以這些地方都沒有來過。這次有機會就去逛了逛,也算是北京一日遊了。
傍晚,玩了半天也都餓了,我們商量着去一次全聚德,花個千八的吃一頓。而就在我們去的路上,張景明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林沖打來的,說要跟我們再談談。
我和張景明都相視的笑了,這跟我們的想法差不多。
我們把車掉了個頭,去了和林沖約得一個名叫“鳳尾蘭”的飯店,距離步行街不算太遠,所以回去的路上花了點時間。以至於我們到的時候林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這也是我們正想要的結果,不壓着他點,還不得反天?
我們走進去只好說:“不好意思,堵車堵車……”
“沒事兒,都是哥們耽誤會也沒事兒,來都坐。他們家爆肚不錯,咱來兩盤?”林沖問道。
張景明坐在他旁邊說道:“林哥,你看着點就行,我們都不挑。”
“那行,我就點了。”隨後林沖便叫服務員進來點了八個菜和白酒。
纔剛剛第二次見面,我們的感情瞬間就拉近了許多,這也是酒桌上的好處,甭管是誰只要能在一起喝酒,那就是兄弟,只不過這種兄弟……有些肉麻。
起初我們只是閒聊着,林沖這人滿肚子都是謊言,說的話很難讓人相信,可能是他這麼多年在社會上自我防備的一種方法吧。我們並沒有在意,他說他的我們只是跟着點頭,畢竟年齡在哪擺着呢,我和不能勸導他,那樣會顯着我很自大。
最後還是林沖把話題引到了正題上,我們都聚精會神的聽着。
“老弟啊,你這樣吧,我咖啡廳裡兩百多平方米,租金是房東定的,我沒法改變,你們把今年剩下的房租給我補上就行,大概十幾萬的樣子,一年是二十五萬。這不是快過年了麼,我家裡也着急,所以咖啡廳的東西都給你們,我啥都不要行不?”
林沖說完,我點點頭。租金他是改變不了的,但是咖啡廳裡的設備啥的可都是他說的算啊,該壓還是得壓點。我看了一眼羅子,他微微一笑點點頭,衝着他說道:“林哥,我們真不是幹咖啡廳的,你的東西我們也用不上啊。”
羅子的聲音本來就有些陰森,而且說話的時候還故意壓低了嗓音,聽起來就跟哪小說中墳圈子裡面的鬼似得,直讓人毛骨悚然。
林沖是第一次聽到羅子說話,也被嚇了一跳,乾笑道:“這兄弟聲音有些特色……”
“呵呵,我這弟弟說話就這樣,一般我都不讓他說話的,談好的生意也能被他毀了。”張景明笑呵呵的說道。
“行,你們的意思我懂了……”他說完這話便陷入了沉思,而我們則是該吃吃該喝喝沒管他。
過了半響,林沖撓撓頭,顯得很是疲憊說道:“兄弟,這樣吧,我以最低價給你們行不?你們要是不想要就賣給二手市場,也能賺點……”
“多少是最低啊?”羅子又問道。
“百分之六十吧……我也不能太虧了。”林沖喝了一口酒說道。
“有發票麼?”張景明問道。
“有,一直留着呢,咖啡機什麼的剛買不久,九成新。”
我一直在旁邊聽着他們說話,一直沒有動作,表面雖然平靜但內心卻甜蜜的笑了。
事情就這麼定下了,明天就準備籤合同,然後付錢,咖啡廳就是張景明的了,當然由羅子代管。羅子還是有這個能力把這個咖啡廳模式的小旅館管理好的。
不管是選址還是談攏都是一氣呵成,只看明天的情況了。
次日,我們三人拿着昨晚擬好的合同去了咖啡廳內,找到了林沖。計算了一下房租和設備的價錢,一共三十八萬四千元,最後我說:“把位數抹了吧,四是個不吉利的數字。”
林沖想都沒想,直接同意了,隨後轉賬三十八萬。這裡面房租佔了十一萬一,剩下的都是設備的價錢,包括桌椅等。
可以說我們撿了個大便宜,簡單的看了一下租房合同簽訂的是從14年到19年的,也就是說我們還有四年的時間合同纔會到期,這讓我們的心平穩了許多,短短的四年能做很多事兒。
咖啡廳不屬於林沖了,而我們當晚回去也討論了一下裝修問題。經過討論,最後一致認爲,二樓全部用來做房間,而一樓建立一個咖啡區,風格暫定爲田園風,有些農家氣氛的咖啡廳,顯得不倫不類,但這正是我們想要的結果。
只有衝突纔會讓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從而讓人懷念,漸漸的對這間咖啡廳流連忘返。
羅子說他認識幾個做室內設計的,所以裝修的問題就交給他了。我和張景明並沒有操心更多的問題,能不能做好北京這邊的小旅館全部由羅子決定。
解決了北京這邊的問題,我和張景明便準備回哈市了,畢竟哈市那邊沒有人,還是提前回去較好。
傍晚,給海力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他那邊的情況,可得到的情況讓我又是吃驚,又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