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冤家的意外

若李修道在今天工作之前說出這句話,一衆礦工反應肯定大不相同,關切一點的可能會說:“小李,你肯定是睡迷糊了,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除了凡人以外的人呢,連皇帝也是凡人。”反之可能會說:“無知,果然是十七歲的孩子,只會說胡話。”

此時的一衆礦工除了驚訝之外沒有任何質疑,這道讓李修道十分不解:“哈哈,只是胡言亂語,不必當真,我不是凡人還是仙人不成?”

“我看有可能,老天看透衆生苦,派你下凡拯救我們。”一個礦工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怎麼這麼說,小李渾身上下哪裡不是人肉長的,一個孩子開個玩笑你們還當真。”張文均打着哈哈,嘲諷衆人試圖轉移話題。

爲了配合張文均,李修道特地捋起袖管,以展示肌肉,完美的配合當真逗笑了衆人,衆人也不再深究。

“你當真不是人嗎?”各自礦工紛紛歡喜回家,路上,一直沉默的張文均忽然轉頭問李修道。

“張叔我當然是人,我乃修真者,異於凡人,掌握着更強大的力量。”李修道淡笑。

“修真者是什麼,有什麼不同給張叔瞅瞅。”張文均十分好奇,而且不知何處尋來數截短木棍,遞給李修道,“折斷它們。”

李修道嘴角一翹,運轉真氣附於雙手,用力一捏,而後揉了揉,在張文均瞪大的眼前將數截木棍盡數捏成粉末,隨風吹去。

“修真者是不是國家最厲害的特種部隊,小李你是特種隊員吧。”張文均心頭狂跳,李修道要是特種隊員那可不得了。

“應該,算是吧。”李修道並不知道特種部隊是什麼,但聽張文均說是國家最厲害的,估計跟修真者也差不多,殊不知特種部隊比起修真者來說簡直螞蟻跟大象的區別。

“那道兒可不得了,將來道兒跟慕青要是成了,我可不就是特種部隊隊員的岳父了,那可真有面子。”張文均自言自語,不時發笑。

“張叔,張叔?”李修道伸手在出神的張文均面前搖晃,“回神了,我不過是最低級的修真者而已,也就氣力較常人大些,不足爲奇。”

“嗯?最低級的?那也不得了,將來能做上高級的也說不定,你簡直是力大無窮,而且才十七歲,跟慕青同歲,什麼事都可能發生。”張文均不時嘿嘿笑,一語雙關暗示李修道。

“我會倍加努力,張叔,定不辜負你所望。”李修道自信笑笑,他有最好的煉氣法門,修煉速度比常人快上許多,還有個便宜師傅跟寶珠這樣護體的寶物,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等下讓你雪姨帶你出去買衣服,我讓慕青也跟着。”張文均不準備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讓瘋丫頭也去?這是爲何?”李修道一直記不得張慕青的名字,只管叫丫頭。

“慕青平時愛打扮,年齡跟你差不多,眼光跟得上時代潮流不是?”張文均出言解釋了其中一個原因,還有另外的原因就沒打算解釋了。

“年歲相仿,可性別不同啊,她要是故意給我選擇女性化的衣物該如何是好?”李修道皺眉問道。

“慕青丫頭雖然脾氣不太好,但是心地還是很善良的,只要她願意跟去是不會惡意報復你的,這點我張文均用人品保證。”張文均左手握拳捶胸,以此保證。

“也罷也罷,張叔你我還是信得過的,我也不願老與瘋丫頭糾纏,甚是煩人。”李修道連連擺手說道。

“你們年紀都不大,吵吵鬧鬧很正常,我跟你雪姨小時候也這麼吵過來的,你看看現在還不是被我管制的服服帖帖的?”張文均掏出鑰匙打開門,擡頭一看差點坐在地上,李修道順着目光看過去,周雪正好準備出門,剛纔在門口的談論聲聽的清清楚楚,此時正歪着頭看着張文均,張文均大感尷尬,只好用眼神求助李修道。

“雪姨,今日工作量甚多,簡直令人無法忍受,礦工服真是太緊太小了,能否帶我出去看看合適的衣服,銀錢先賒着,改日飛黃騰達必將數倍返還。”李修道會意,走上前去擋住周雪看着張文均的目光,並且出言轉移話題。

“雪姨也是這麼想的,正好丫頭也在,我去叫她下來咱們一起去。”周雪立刻換了一副笑臉,張文均走上李修道右側暗暗豎起大拇指,“至於你,老老實實在家呆着,回來再收拾你。”周雪轉身上樓前的最後一句話頓時澆滅了張文均熾熱的心。

“張叔,管制很嚴格,小生望塵莫及。”李修道一邊往屋裡走,一邊調侃張文均,心情大好。

“都是你小子,什麼都知道還故意耍張叔,存心的吧。”張文均不滿的斥責李修道,“看來晚上又要打地鋪了,好小子你啊。”

“哪有,是你自己自傲過頭,反被抓姦,與我何干。”李修道拼命忍笑叫冤。

“算了算了,張叔習慣了,衣服買兩套好看點的回來,你這樣的年輕人穿這樣的礦工服簡直門都出不去。”張文均白了李修道一眼,嘆息道。

李修道纔想辯解兩句,不想周雪果真帶着張慕青走下樓來,而張慕青一見到他便扭頭無視,這令李修道大感驚奇,爲何明明如此厭惡,卻還跟着幫我選衣服?

“好了,一切準備好了,我們走吧。”周雪滿臉笑意,目光掃過張文均亦是滿臉笑意,卻看得張文均渾身一顫。

“哼,我可不是想跟來的,是因爲...反正我不是想跟來的。”張慕青看見李修道帶着笑意的目光看來,小臉通紅,立刻出言辯解。

“我未曾問你啊,何必不打自招呢?”李修道笑意更濃,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你..你別太過分我跟你說,我只是去買自己需要的東西,而我媽故意不給我帶而已。”張慕青硬着頭皮迎着李修道挑釁的目光,怒道。

“不戲耍於你了,開個玩笑何必當真。”李修道眼見火候差不多了,便及時停止了玩笑,只是臉上帶着勝利的微笑。

“好啦好啦,一個針尖一個麥芒,天生的冤家。”周雪出言調笑。

“誰跟他是冤家,討厭鬼。”張慕青立刻反駁。

“沒錯,就是冤家,天生的冤家。”李修道不明所以,以爲冤家只是單純的敵人。

“你!流.氓!”張慕青一急,轉身往臥室跑,卻被李修道堵住道路。

“冤家有何不對,難道不是冤家是一對?”李修道深知如果讓張慕青逃回臥室,自己的時間勢必會被浪費,早買完衣物可以早些回來修煉,而且還會被雪姨張叔職責,最後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李修道還是不知道冤家到底是什麼意思,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裡。

“你走開!”張慕青過不去,開始用手推李修道,李修道右腿往後移動半步,同時嘴角揚起一絲輕蔑的笑意。

可是,李修道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後面有一級階梯,專門用來脫鞋進屋的階梯,可就這一級階梯出了大問題,李修道右腿往後移動,頓時勾到了階梯,完全沒有心裡準備的李修道向後倒去,跟他一樣沒有心裡準備還有張慕青,張慕青本以爲自己需要花很大的力氣才能推動李修道,不想力氣是出了,還沒碰到李修道他自己就倒了,推了個空亦重心不穩,李修道重重地摔在大理石地板上,隨後往他身上摔的張慕青更是加重了李修道撞擊地面的力度,還好李修道體質過人,五臟六腑又有寶珠護着,沒什麼大礙,只是疼痛劇烈,而張慕青雖然有李修道作爲緩衝,但是奈何女兒身,依舊被摔的七葷八素的,一時間李修道慘叫出聲,張慕青爬不起身,周雪和張文均目瞪口呆。

“疼死了,你到底要在我身上待多久?”李修道齜牙咧嘴。

“哼,誰叫你笨手笨腳的,我還沒怪你吃我豆腐呢!”好不容易張慕青起身時故意掄起小拳頭狠狠的衝李修道腹部來了一下,惹得李修道又是一身慘叫,這才讓周雪和張文均反應過來,忙過來拉起李修道,問是不是沒事。

“本來沒事,她還來了一拳,現在肚子出毛病了。”李修道強忍疼痛,用嘴努了一下張慕青。

“慕青,過來道歉。”張文均作勢威嚴,可笑的是並不像,他只是挺直了自己的背部而已。

“誰要道歉,他還吃我豆腐呢。”張慕青撇頭不依不饒。

“算了,我是男人,讓着她也實屬正常。”李修道靈機一動,“哎呦!”

“怎麼了?”張文均慌了,這要打出什麼毛病明天的工作就黃了,而這聲慘叫也惹得張慕青偷偷回頭看了一眼,眼神中帶着些許後悔。

“無礙,出去買衣服吧,我還挺得住。”李修道一邊往外走,一邊捂着剛纔被打的部位,看到李修道這樣疼痛,經過周雪授意,張文均也跟上攙扶着他,其實以李修道的恢復能力,疼痛感早已消失,現在他想要的,只是在智商上再戰勝張慕青一次而已。

果然,看到可能被自己打傷的李修道強忍疼痛往外走,張慕青默默地跟在後面,不過很快張慕青更後悔了,不是因爲李修道傷痛加重,而是她看到李修道很快便不裝了,連蹦帶跳,還哼戲曲的調。

“你沒事了嗎道兒,不疼了嗎?”周雪也一臉奇怪的看着李修道,此時李修道才猛然反應過來,剛纔被勝利衝昏了頭腦。

“哎呦我的肚子,怎忽的疼痛難忍。”李修道再次捂住肚子,連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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