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有重大發現。”我點頭說道。
“找到解脫的方法了嗎?”
小丫頭極少出現的尷尬樣子,讓我有逗她一下的興趣了。
“那倒不是。不過,我發現剎那你的腿很修長啊!挺漂亮的。”
“啊!你在看哪裡啊?”
剎那又羞又憤的大叫着,全身綻放出無數的電蛇。捆着她雙腳的藤蔓在電流的作用下一陣痙攣,差點將綁縛鬆脫。但電流也讓藤蔓知道了剎那的潛力,幾根更粗壯的藤蔓爬上了剎那的身體,將她捆的如同紡錘一般。
剎那掙扎了一會兒,又無力的倒垂了下去。
“不準再看了,再看就我扣掉你的眼睛。”
“好好好!我不看了。”我笑着將目光移向別處,在這片大花園裡搜尋着有用的信息。
“蘭斯,怎麼會這個樣子?爲什麼我們的冒險故事會變成觸手系的?”
“去!別亂說。我可不想讓我的回憶錄變成限制級的。”
“可惡的老魔女,死魔女給我出來,出來單挑。”剎那歇斯底里的大吼着。
現在,魔女要不出門了,要不就是想等我們無力的時候再出手。
怎麼可能因爲你一兩聲亂吼就出現啊?
可是我的預料又錯了,偏偏就是有人出現了。
“住口!蒂貝爾小姐是一位高尚的魔女,我絕不允許你們這樣的詆譭我主人的名譽。”
嗯?!我腦袋慢慢的轉向聲源的方向,發現說話的是一棵草。
這是繼聽到大熊說話後,又是一重大的發現。
“草在說話啊?”剎那驚訝的說道。
“我的確是一棵草,但我有自己的名字,請叫我香水。”那棵草站在地面上仰望着我們,說話的語氣如同一位貴婦人一般,優雅而又莊重的自我介紹着。
其實從外表上看,與其說香水是一棵草,倒不如說是一位草樣的女人。
香水有比我還高一頭的身高,修長的腿部延伸出幾條細長的根狀藤蔓。細細的蜂腰,高聳的胸部,這裡倒有點像草結。細長的脖頸上是由明朗的線條勾勒出的一張清秀嚴肅的臉,臉色呈淺綠,毛髮和瞳孔則是墨綠色。比較有趣的事,她的左額上還開着一朵紫紅色的小花,像小姑娘扎的蝴蝶結一般。
香水全身散發着一種香水的氣味,還有一種成熟女人的氣息。
“哼!無知的小鬼頭。”
香水雙手抄在胸前,肩膀後幾根粗壯的藤蔓伴隨着她的憤怒而搖動着。她用一種訓戒的眼神瞪着我,好像家庭教師在教訓沒有完成作業的小學生一般。
“報上你們的姓名,並交待侮罵我主人的原因,否則我絕不會饒恕你們。”香水雖然氣憤,但仍不使優雅的說道。
“先放開我們,否則砍爛你這棵雜草餵豬。”剎那毫不客氣的大叫道。
唉唉!一棵是香水草,一棵是豆芽菜。兩邊都是植物,怎麼做草的差距就這麼大呢?
對比着成熟氣息濃郁的香水再看剎那,越發感覺這小丫頭是個永遠的蘿莉了。
“喂喂!蘭斯,趕快幫我的說話啊!”剎那向我求助道。
唉!這種事能是說話就可以解決的嗎?不過讓我感覺奇怪的是這棵草到底是蒂貝爾的什麼人啊?
“香水小姐,請問蒂貝爾魔女是你什麼人?”
香水看我說話還算禮貌,便也客氣的點了點頭。
“蒂貝爾是我的主人,我與她之間定有永恆的契約。”
呃!……契約?不會是吻契吧!
兩個女人定那種契約,氛圍有點曖昧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香水是一棵草,草有男女之分嗎?
“蒂貝爾小姐以善良的胸懷,與我定下了血的契約。爲報答她的救命之恩,我將永生永世的忠誠於她。所以絕不允許你們無理的誣衊她。”
呃!……血契?一棵草有血嗎?
蒂貝爾竟然不與魔獸定契,而選擇與一棵草定契,還真是古怪!
“你少給你的主人唱讚歌了。她是一個地道的惡魔,她趁我們熟睡時偷襲我們,還想強吻我的主人。”剎那指着我問道。
香水的面色一陣難看,淺綠色的雙頰盪漾起了少許紫黑,整張臉像一杯泡過了七夜的綠茶。
她疑惑的看向我,仔細的端詳了一陣。
“你是她的主人?”
“可以這麼說吧!是我用血契召喚的她。”
“你竟然與一個小女孩定契,還真古怪。”
“喂喂!你有資格說我嗎?你的主人不是也跟一棵奇怪的草定契嗎?”
香水捏着下巴,沉吟了一會兒。
“你這樣說也對啊!看來你的確與我的主人很有緣分,難怪主人想與你定吻契。”
“喂喂!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吧!雖然我是男的,但她要強吻我總是不對的吧!”
香水向我莊重的躬身陪了一禮,“如果我的主人對你造成了什麼損害,那我向您衷心的致歉。”
嗯!看來這個香水還是一個深明大義的人。
但是香水卻接着說道:“我的主人未經您同意的情況下,強行推倒您,這的確是她的過錯。但請您相信她只是過於高興,並沒有要非禮您的想法。”
呃?!怎麼說到這上邊來了,好像有些跑題了。而且明明我是男的,怎麼將我說的如同一位受害少女似的。
但是香水的臉上卻完全是一種莊重理智表情,絲毫沒有開玩笑的跡象,還真難爲她竟然能一本正經的說出這種話。
難道現在的女權運動這麼高漲嗎?女孩們都想逆推倒男人嗎?
“少唱高調了,你的主人分明就是一個**。一見到男人就會想去做那種事!”剎那生氣大喊道。
香水面容一寒,如同結上了一層冰霜一般。
香水腳下的泥土一陣涌動,幾根藤蔓鑽破土石探了出來,猶如升降機一般的將香水擡高到與剎那視線水平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