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地精頓時傻愣住了,黃褐色的腦袋在我面前將最後幾根頭髮掉落了下來。
300萬銀幣是我在通緝令上的價錢,這還真是明碼標價。
老地精拍了拍腦袋,褐黃色的眼睛翻轉着,立刻活動起了歪念。
“300萬銀幣,真是好買賣啊!如果蘭斯都能買到這個價錢,那我的寶貝女兒至少可以賣到500萬。哈哈!……有個貌美如仙的女兒真是幸福啊!”老地精陶醉的走向了船艙。
我和剎那偷眼看了一下旁邊的貝綈,立刻感到胃在一陣洶涌,趴在船舷上大吐了起來。
“老地精真狠啊!竟然害的我將吃下去的東西又都吐了出來。”剎那一着吐着,一邊報怨道。
老地精在船艙裡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甲板一陣狂哆嗦,一隻雙面巨斧“嘭”的一聲插在了艙門邊。
一位高大的斧戰士握着斧柄,擺着自以爲很有形的Pose用傻愣愣的大牛眼環顧着四周。
“蘭斯洛特?亞瑟,給我出來!”野豬一般的惡吼聲迴盪在甲板上,與風頭Lang尖交拼在一起。
我一邊看着母親河兩岸的秀麗風景,一邊悠然的吐着酸水。一直沒回頭去去搭理那隻野豬。
罵街的潑婦們最怕什麼?她們不怕你出來對口,她們怕的是沒人來理她們。斧戰士雖然看起來是一大老爺們,但卻也有一顆女人般脆弱的心靈啊!他雖然站在甲板的現眼位置吼叫了半天,但卻沒一個人願意接他的茬,甚至連大熊卻不願去多睨他一眼。
於是這位白癡狂戰士如死魚一般的癱在了甲板上,剛纔的狂傲奮發之氣全隨着大嘴巴漏掉了。
一個狡奸的手下害怕老大會失去了戰鬥的銳氣,馬上想辦法將的注意力引向了加一方向。他指向獨餐桌旁的貝蒂,向那個一看就沒有女人緣的老大奸奸的笑了起來。
斧戰士立刻會意了屬下的好意,拖着長大的斧頭,如同一隻色狸貓拖着大尾巴般的走了過來。
“小姐,請問這裡有人嗎?”粗魯的斧戰士在裝紳士。
但那佈滿刀疤面孔笑起來比器還難看,那嘴如橫七豎八活力無限的牙齒更是在微笑中綻放出了極限的崢嶸。
美麗的小公主雖然天天與**楊森和大熊弟弟在一起,但看到這個怪物刀疤男時,還是被嚇傻了。
“有,有,有人!”貝蒂如同在做噩夢時的驚叫一般的喊道,同時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
貝蒂被自己的怪叔叔和禁衛軍首領欺負之後,一直就視男人爲洪水猛獸。只有在對待我和部分時間的楊森時,才能展現出花季少女應有的常態。現在遇到這個可怕的怪物,她的“男人過敏症”好像又犯了。
但是斧戰士顯然對被女孩子拒絕已經習以爲常了,甚至他還從小公主的驚嚇中得到了稍許快感。所以他根本沒有理會貝蒂的反對聲,便將那沉重的大屁股連同巨大的色心一起放向了貝蒂身旁的椅子上。
“啪!”的一聲悶響,巨大的屁股摔在了地板上,**之心也被摔碎了。
斧戰士便如一隻被拍死的青蛙一般,大張着四肢平躺在甲板上。而原本應該在他屁股下的椅子,卻在剎那的手中旋轉玩耍着。
“可惡啊!那裡來的小丫頭,敢掃老子的興,不要命了嗎?”斧戰士一個野豬翻身便站了起來,伸手便要去揪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但那隻如同老松樹皮一般的鹹溼豬蹄,卻被我一腳踢開了。
斧戰士如野豬一般的打了個響鼻,剛要衝上來與我們拼命,突然看到我和剎那坐到了貝蒂的身邊。
“哈……哈……哈!”斧戰士突然流着哈喇子傻笑了起來。
“原來三位是姐妹啊!剛纔真是失禮了。”
我額頭上的青筋跳動着,用力的咳嗽了兩聲。小丫頭看到了我的眼神,努力的止住了笑。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我面向那個跟三葉蟲一個智商級別的白癡斧戰士問道。
“咦!我沒有找你啊!不過,如果你想找我,我也可以……”
“哇哈哈!……”剎那再也忍不住,翻身躺在了甲板,打着滾兒笑了起來。
一個漂亮可愛的小女孩就這麼肆無忌憚的在甲板上打滾兒,這外貌與行爲的反差也太大了。
難道這個小丫頭就沒有一點少女的自覺嗎?至少也應該考慮一下觀衆們的感受啊!
腦殼空空的斧戰士似乎並沒有發現不妥,剛想再對我使用“甜言蜜語”攻勢。
我擺手打斷了這個喜歡獨自YY的白癡,先撫了撫胸口止住了翻涌的胃酸,認真的告訴他。
“我便是蘭斯洛特?亞瑟!”
可惜斧戰士那白癡大腦的記憶也就只能維持幾分鐘,他愣了愣,好像只是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習而已。
“亞瑟小姐,你好!”
“哇哈哈!……”剎那幾乎要笑斷氣了。爲了釋放出過盛的笑力,她握起了小拳頭向着甲板一頓猛打。但直到幾十公分厚的甲板被打穿,她也沒停下那張狂笑的小嘴。
斧戰士的手下終於看不下去了,滿臉羞愧的來到他身邊耳語了幾句。
“啊!蘭斯洛特,S級通緝要犯,300萬的賞金。”斧戰士大吼了起來,手中的雙面大板斧呼呼的舞動出了狂風。
果然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這羣傢伙原來是爲了賞金來找我的,沒想到我也有這麼一天,竟然會成爲其它冒險者的獵物。
“我還當蘭斯洛特長着三頭六臂呢,沒想到竟然是個女人!”斧戰士自以爲很豪邁,很幽默的狂笑道。
他的手下們爲了替老大撐面子,如同街頭搶地盤的小混混一般的放聲怪笑起來。
可惜的是他們的笑聲還沒結束,我便讓他們全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