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追一逃,這沒什麼,可是……
外面觀看的各國人民去茫然起來,跑了?公孫家的人帶着夜色跑了?
公孫家的二人不是一直很強很強麼?兩人多人都能殺,多一倍咋會跑?
“好哦,打跑嘍。”
“我以爲他們不懂得逃呢,真沒種。”
“誰說沒跑過,我知道的很清楚呢,他倆剛剛進到訓練之地的人很廢,被人一路追殺。”
“剛纔說話的那個我草~你~嗎。”這個是勾碧佔路絲神國的人,他喊:“你嗎你再說一次?誰廢?他們是怎麼殺掉的默默軍團?他們並不是真正害怕才跑,他們跑是爲了達到戰術目的。”
“對,就是爲了達到戰術目的,我們的公孫家英雄不會怕的。”
“還說跑,羽芒沒跑過呀?他們之前追咱們英雄的時候是沒跑,人死了。”
“可不是麼,跑看上去丟人,但是能夠引誘敵人到絕殺的環境中幹掉敵人,就無所謂的。”
“我相信他倆帶着夜色不是逃跑,而是戰術移動。”
勾碧佔路絲神國的觀衆們僅僅是爲了跟別人較勁一說,但聽到他們話的人,尤其是那四萬多人外面的指揮部門,卻突然心中發寒。
沒錯,兩個人不可能隨便就跑,保證是爲了引誘追擊的隊伍進圈套。
我~草,快呀,派人進去,告訴他們,別追了,快停下,就地佈陣,準備面對暴風驟雨、排山倒海般地攻擊吧。
人被派下去了,可惜來不及了。那需要時間。
公孫慕容二人領着隊伍跑到了草原湖泊的旁邊,然後一個個跳下去,後面追的人也跟着跳下去。
後跳下去的人還能隱約看到水下的身影。可是等着他們向下遊的時候,身影消失了。因爲身影的下降速度太快。
外面的影象告訴別人是怎麼回事,因爲每一個夜色手上都抓着一個金屬塊,金屬塊上面有個拎手。
金屬在水中不能漂起來,除非是把這金屬打成片,然後做成空的。
一百零二兒一路下沉,這湖也夠深,竟然下到了六百六十多米的時候還沒有到底。
上面的追擊之人紛紛跳下去,還有人向着湖的別處跑。
這是一個大湖。周長有三十多公里,四萬多人跳下去的跳下去,跑位置的跑位置,很快人員就分散了。
這時公孫慕容和娜拉莎帶着夜色轉向,向跳下來的方向的水裡‘牆壁’游去,一碰到牆壁,那牆壁就出現一個大窟窿。
兩個人在前面,夜色跟在後面,向上臺階一樣朝上走去,他們走出來一個蜿蜒向上轉着全的樓梯一樣的路線。
外面有人找到中心點。畫了一條線,那線的上方就是四百架攻城弩。
只要智商不是太低,現在全知道兩個人要帶着夜色們做什麼了。
是的。他倆害怕攻城弩,但攻城弩不能下水,所以繞一圈,回頭來破壞攻城弩。
這個戰鬥思路要多簡單就有多簡單,可往往最簡單的戰術卻總有人上當,比如說山谷伏擊,比如說斷人補給。
無數次地戰鬥表明,戰術安排沒有簡單與複雜,只在於關鍵的時刻用出來敵人是否能發現。
四萬多人還在那裡搜尋呢。他們外面的人看着,心已經涼了。
他們懂。當攻城弩被破壞的一刻,就是決戰的開始。
“爲什麼是這樣?難道一次次在他們面前吃虧。還不夠讓人受到教訓?”
“是呀是呀,他們用毒,他們偷襲,他們會鑽地,他們還能在水裡保持長時間不呼吸,爲什麼總有人忘記?”
外面敵對勢力的人抱怨起來。
然後有聰明的人給出答案。
“不是忘不忘的事情,是不親身經歷就不知道他們有多厲害,你們想想,是不是每一次敵人忽視他們,都是他們換了一個遙遠的距離,甚至是一個大的地圖?
你跟一個沒與他們戰鬥過的人說他們如何如何厲害,那人的理解上就會出現偏差,甚至是覺得你誇大了事實。
這四萬多人便是沒接觸過的,第一次跟他們戰鬥,他們又跑了,四萬多人一定會認爲別人通過積分方式,或幾個升上去的人說的事情有着吹噓的部分。
同時他們已經做得不錯了,至少身上穿了防護服,沒有無視兩個人用毒的本領,被之前等在草原上的兩萬多人強了不止十倍。”
此人一分析,大家反應過來,可不是麼,耳聽爲虛,眼見爲實呀,只不過在別的方面這個說法好用。
一旦到了公孫家二人面前,那是最後一次機會,可以到低級地圖等着復活的地方後悔了。
已經給四萬多人判了死刑的人能做的只有等待,當然,有的人等的時候懊惱和憤恨,有的則開心與快樂。
正如他們所想,事情很簡單,兩個人帶着夜色下水,然後讓敵人把攻城弩留在岸上,並且兵力分散,他們從下面打洞過去。
當一百夜色突然從腳下跳出來的一刻,守着弩的人居然愣了,雖說只愣了零點一秒不到,但對於速度能超過每秒六百多米、將近七百米的人來說,這個時間就決定了生與死。
最讓外面一大部分敵對觀衆糟心的不是攻城弩被毀,而是兩個人在那收,他倆刷刷刷,把把三百多個攻城弩給收起來了,其他剩下的才毀掉。
顯然是他倆的房子裝不下了。
等其他地方的人涌過來時,留~守的九百多人全去等待復活,然後重複之前被兩萬多人圍攻的步驟,夜色佈陣,內力爆發。
可是不同的是,此時的夜色是一千九百九十九戰鬥值,不是一千。
陣形一轉動,就跟絞肉機似的,只要拿着武器碰到他們,或者說是武器碰到他們的武器,就會有一股力量順着武器進到身體中,而後轟的一下子碎了,身體碎了。
拼了十幾分鍾,剩下的六千五百多人跑,夜色在後面追殺,夜色的速度比逃跑的人快了一大截,而且還會往外扔短矛。
被追的人跑直接就要被矛飛中,跑弧線或折轉線就被追上。
要說最讓敵對勢力外面人生氣的,其實還不是這個,而是被毀掉的攻城弩。
此時娜拉莎正和公孫慕容修呢。
“他們真傻,我們僅僅是砍了一下,有的甚至沒有看斷某一根木頭,他們就以爲弩不能用了,其實這些弩隨便修修就能繼續用。”娜拉莎說道。
“這叫心理戰,估計他們沒有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公孫慕容的嘴更毒。
外面的人:“……”
怎麼可能不接受心理訓練,只是……唉,說什麼都沒用了,一切以事實爲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