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司南梟的打法很恐怖,但是被其他三人打了這麼久,他覺得他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
剩下的三人聽到老大的命令,二話不說又衝了上去。
只見司南梟猙獰的一笑。
又抓住另外一個人,開始不要命的打,就這樣。
在黑幫老大已經認爲他已經吃不消的情況下,司南梟竟然還是將其中的兩個人打趴下了!
不過此時的司南梟已經有些體力透支了,他搖搖晃晃的站着,嗜血的目光橫掃着所有人。
“上!他已經沒力氣了。”黑幫老大看出來了,現在的司南梟連站都站不穩,還怎麼打人。
可以說這名手下留到了最後是最幸運的了。但是聽到老大的命令,他只能相信自己的老大,硬着頭皮衝了上去。
這一切都在司南梟的預料當中。
他伸手擦拭了下嘴角的殷紅,二話不說直接將最後衝過來的這個人緊緊抱住,使出自己最後的全身的力氣,就不鬆開。
不管那名混混怎麼掙扎,司南梟依舊緊緊地抱着,不鬆手。
這名手下頓時火了,他打架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打的。
他一腳踹在了司南梟的肚子上,只見司南梟眉頭一皺,硬生生嚥下了喉嚨中的那口血。
突然,他鬼魅一笑,直接將這名手下撲倒在地,用盡全身的力氣,直接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硬生生將他的耳朵給扯了下來。
這般殘忍的做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被扯下耳朵的手下一隻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哀嚎不止。
只見司南梟忽然笑了,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起來,嘴裡還叼着一隻耳朵。
接下來讓所有人覺得毛骨悚然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他目光直勾勾的凝視着那名黑幫老大,將耳朵硬生生咬爛了,從嘴裡吐了出來。
吐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堆肉渣了。
此時此刻的司南梟猶如九幽地府走來的死神,那毫無死寂的目光讓黑幫老大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他混黑道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殘忍的人,拿刀拿槍倒是沒什麼,竟然活生生把別人的耳朵給咬下來,還咬爛了!
其實司南梟的目的很簡單,既然別人傷害了時桑榆,那麼他就要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將耳朵咬爛的原因只有一個——讓你永遠沒辦法縫合!
那個女人看到這一幕已經驚呆了,她也從來沒有看到如此血腥的一面,什麼衣服她都不想要了,直接轉身坐上了豪車,離開了這裡。
這一幕突然讓這位黑幫老大想起來了二戰的時候。
司南梟是中國人,他知道,二戰的時候,中國人武器沒有別人先進,但是那種根本不怕死的打法硬生生把先進武器的美國給打輸了。
他突然有些欽佩這個男人。
深深凝視了一眼,司南梟,他直接打電話叫人過來,將手下送去了醫院,自己也離開了這裡。
見到所有人都離開了,司南梟這才鬆了一口氣,也不顧自己的身體,急忙來到時桑榆的身邊。
見到時桑榆已經昏迷了,他立刻打電話叫了救護車,趕往了醫院。
或許他這次如此霸氣的行爲會在巴黎的這塊區域的黑幫廣爲流傳,有一箇中國人,硬生生將四名法國人打趴下來了,而且那殘忍的做法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司南梟渾身帶血的坐在救護車裡,心中不停的祈禱着。
他突然有些後悔了,當時就應該注意下她的舉動,誰知道還沒打,她就先衝上來保護自己。
司南梟又是感動又是心疼。
在手術室門口等了很久,司南梟衣服也沒換,鮮血淋漓的坐在手術室口等待着。
期間又警察來找他,他如實做了筆錄。
不過他大概也猜到了,這些警察肯定會幫着那個女人,從他們做筆錄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了。
索性司南梟也懶得靠這些法國警察。
“叮!”手術室的燈終於又紅轉綠了。
司南梟急忙站起身來,走到了手術室門口。
“怎麼樣了?”見到醫生從裡面走出來,他急忙開口問道。
“唉。”醫生嘆了口氣。
“這名小姐頭部受到重創,現在一直昏迷不醒,我們也沒有辦法,最壞的可能就是成爲植物人了,至於她什麼時候能醒來,我們也不確定。”醫生如實的跟司南梟彙報了下情況,便轉身離去了。
植物人!
這三個字猶如重擊狠狠地擊打在司南梟的胸口上。
“不會的不會的。她一定會醒來的。”司南梟自顧自的低聲呢喃了兩句,緊接着時桑榆被推到了重症監護室。
他的衣服還是沒換,他現在也沒有心思去換什麼衣服,滿身血跡的他猶如一個死神,護士看了都有些害怕。
他靜靜地坐在時桑榆的身邊,輕輕地撫摸着她的手掌。
他在等,他總覺得那名黑幫老大不會善罷甘休,那離開後的那個眼神...
當然他也只是猜測罷了,不過他沒有絲毫的畏懼,靜靜地坐在病房裡等待着那名黑幫老大的到來。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醫院門口便停下了一輛車,黑幫老大帶着一羣手下氣勢洶洶的朝着樓上趕來。
聽到外面的動靜,司南梟靜靜地從病房內走出來,獨自一人站在病房門口。
過路的人見到這一幕紛紛避讓開來,生怕把自己捲進去。
但是萬萬讓人想不到的是,這名黑幫老大前來的目的竟然是想讓司南梟當副幫主!
他很有誠意,也開出了很多條件,也爲之前的事道了歉。
但是司南梟並不想理他,至於什麼黑幫副幫主,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其實他看重的是他的那股狠意,黑幫裡最缺乏的就是像司南梟這樣的狠人。
見司南梟拒絕,黑幫老大尷尬一笑,便帶着手下離開了。
既然在法國治不好桑榆,司南梟決定第二天帶她去日本,日本有他認識的很多有名的腦科醫生。
第二天,在辦理完出院手術之後,司南梟便帶着她直奔日本,而他的事蹟在法國也流傳了好長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