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

所有的人都心不甘情不願的閉嘴。張家長子在張氏企業中掌權最重,對他的話還是能聽進一些。

張家長子沒見過赫焰,但是從他對錢宓的調查中知道,錢宓接觸的男人中,的確有一個是羅爾德總裁,但是這人自稱是錢宓的丈夫,就有點難以置信了,至少在他的意識裡,名門望族的人是不會娶一個聲名狼藉的女人,更何況是像羅爾德這樣的全球聞名的大家族。懶

“你確定這個人是羅爾德總裁?”張家長子將同胞的妹妹拉到一邊小聲問道。

“當然!”張家女兒對自己看男人的眼光相當的自信,特別是這樣一個極書優質的男人,“不過我沒聽說他結婚了,像他這樣的大人物,結婚一定是頭條,所以我估計他是故意這麼說,哄那個女人開心的。”

姓錢的狐狸精可真能勾搭,騙得他們老爸要把公司給這個小賤人的女兒之後,又勾搭上了更大的靠山,爲什麼她就這麼好的運氣?

張家長子也是這麼認爲,但是既然是羅爾德總裁的新寵,他也不能得罪。

“羅爾德總裁,您好!”張家長子臉上堆滿了笑,想跟赫焰握手,誰知赫焰連手都不擡,令張家長子的臉有些掛不住。尷尬的收回手,清清喉嚨,道:

“我父親還在昏迷狀態,不見外人。”蟲

赫焰脣角勾出一抹嘲弄:

“張董事長會昏迷,原因想必大家心知肚明。”

“什麼意思?”

“我的妻子想見張董事長。”赫焰摟住錢宓,看着這些圍在病房門口的人。

“不可能!”張家所有的人一口回絕,現在張驊不想見他們,雖然他有吩咐要見錢宓,但是他們絕對不會讓她見到張驊的,否則這張家的產業一定會全數落在這個女人的手裡。

“是嗎?”赫焰冷笑,掃視衆人一眼,“各位對我的妻子女兒做過什麼事,我都一清二楚,需要我一一提醒嗎?”

有將近一半的人目光開始迴避他,他睥睨衆人的目光彷彿能看透一切,讓人無所遁形。

“我們怎麼可能對她做什麼事?”張驊的幾個情婦想辯解,但是氣勢立即變得有些弱。張家大家長就是因爲這件事躺進醫院的,這件事一旦揭露出來,大家誰都逃脫不了干係。

“哦,是嗎?各位既然都如此無辜,那一定不會介意協助警方調查一起蓄意殺人未遂案件了。”赫焰的聲音輕輕的,卻含着無盡的氣勢,將在場的所有人都鎮住。

“羅爾德總裁,根本沒這件事……”張家長子想在說些什麼。

“媽咪,是不是你們找人對付這個狐狸精的事?”一個十歲左右的張家幼子拉着母親的胳膊,指着錢宓問道。

赫焰看看那個幼子,再看看衆人心虛的眼睛:

“還需要我提醒大家到底做了什麼事嗎?”

“可是,她不是好好站在這裡嗎?”張家女兒嗤之以鼻,爲自己這班沒用的同盟,他又沒證據,怕什麼!

“如果不是我保護得好,恐怕真的真的要如大家所願了。”赫焰想起來便是一陣後怕,如果他不是剛好讓影子團保護宓兒,那後果,簡直不敢想。

“原來是你!”張家女兒叫了起來,繼而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這件事沒點破對所有人來說,還可以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可是現在說出了口,便無法抵賴,如果真的跟羅爾德總裁作對,他們沒信心,也沒這麼膽量,張氏雖然勢力不小,但是跟世界百強的羅爾德比起來還是有很大的差距,更何況張氏現在的大權還捏在張驊手裡,他們頂多敢暗地裡做一些小動作,卻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她。

赫焰目光仍然沒有溫度:

“還需要我給大家出示證據嗎?”

“你想怎麼樣?”原來這個女人一直是被羅爾德總裁保護着,怪不得收買了好幾批亡命之徒都對付不了她跟她的女兒,現在還被人抓住了把柄。

“同樣的話我不說第二遍。”

“如果你能保證這個女人不乘我爸神志不清的時候籤遺囑的話,我可以讓你見一下。”

“張氏的一分錢我都不會要的!”錢宓容忍的開口,如果可以,她真想叫赫焰把他們全部送公安局,可是這些都是張伯伯的親人。

“你們吵什麼?”護士走了出來,看看在門口喧鬧的衆人,“哪位是錢宓小姐,病人醒了,想見你。”

這一次,所有的人都攔不住錢宓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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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病牀上臉色蒼白的張驊,錢宓怎麼也不相信那是前幾天還生龍活虎的張驊。

“小錢迷,我聽到你來了……”張驊讓護士給他搖高病牀,發白脣邊含着笑,“他們沒爲難你吧?”

“他們奈何不了我。”錢宓沒隱瞞什麼。

“這羣不肖子,簡直無法無天了!”張驊提起來就生氣,連着咳了好幾聲。

“您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划不來。”錢宓熟練的推拿着他的胸口,爲他順氣,“早知道你會弄成這樣,我就不告訴你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