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晴想了一晚上,想了不同的方案,不過終於讓她想到一個絕好的辦法,她不方便出去,於是和珅讓劉全下了帖子,這樣洛晴就有藉口天天出去了,就連成親王都好奇什麼時候自己的女兒和和珅走的如此近。
“莫非和珅看上了自己的女兒,想讓洛晴當他們家的媳婦,那感情可好了,和珅皇阿瑪身邊的紅人,有權有錢,看來晴兒的眼光還真是不錯,至於把晴兒遠嫁蒙古的事情,就此打住吧!和珅家,不錯!不錯!”
劉全帶着洛晴來到豐紳殷德的住處,洛晴今天穿的是男裝,她要想接近豐紳殷德,就得以男子的身份纔可以,據瞭解這個豐紳殷德見到男子是不緊張的,這就說明豐紳殷德的症狀是後天形成的。
豐紳殷德正在練劍,遠望風神俊秀的豐紳殷的,一身月白色馬褂,烏黑的辮子垂在腦後 ,眸光燦若星辰,微笑如春風拂面,帥!真是帥呆了!洛晴有些失神,深吸了一口氣,告誡自己。
“洛晴啊!洛晴,你有點職業道德好不好,他可是你的主顧,淡定,淡定!”
豐紳殷德的的一套劍法行雲流水,英武不凡,見有人過來了,連忙收招,溫和的問道:“劉管家,這位仁兄是哪位?我怎麼感覺有些面熟?”
洛晴不待劉全說話便搶先說道:“在下艾青,與和大人是遠方的親戚,初來京城,久仰豐紳公子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凡,真是幸會幸會!。”
豐紳殷德溫文儒雅,把洛晴讓到了書房,看到這個書房裡面到處都是字畫,上回來得匆忙,並沒有都沒仔細觀察過。
她的阿瑪書畫造詣精深,洛晴也略懂一點點,她看牆上的這幅畫,即像鹿又像馬,還有點像驢,整個一個四不像,讓自己的馬屁往哪裡拍啊?可難爲死她了,不如蒙一個吧!
洛晴呵呵笑道:“豐紳兄,你的畫畫的真好啊!這頭白鹿畫的太生動了,簡直是出神入化,惟妙惟肖。”
劉全在一旁監督,聽洛晴說此話,憋不住想笑,豐紳殷德的修養很好,憋得雙頰緋紅,洛晴見他臉紅還以爲他認出了自己,連忙轉移話題。
洛晴朝對面牆上的一幅字畫看了看,怎麼看子都不像字,亂七八糟的,古代的字她認得的,至於詩嗎?大概也就會“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也來大狗熊,一個跑不了”開玩笑的啦!她是格格,自然也要寫一些詩詞歌賦,不過牆上的字她沒看出寫的是什麼。
又不好說自己沒看明白,於是誇讚道:“豐紳兄,這幅字寫得好,真乃大家風範,狂草中的極品。”
豐紳殷德是再也憋不住了大笑道:“哈哈!艾兄,你真的能看請上面寫的是什麼字嗎?這的確是一副狂草,不過是今早被僕人掛到了的狂草,還有這幅畫根本不是白鹿,而是馬,艾兄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指馬爲鹿,艾兄太幽默了。”
洛晴扁了扁嘴巴,看了看畫,心裡暗罵:“你丫丫的,竟然取笑我,一會有你好看,再說了,抽象也不能畫成那樣,讓我怎麼認?我沒說成驢就已經很給面子了。”
豐紳殷德接過畫,伸出白皙的手指,半側着身體,洛晴緊靠着他,原先還心裡不悅的洛晴,此時心裡有絲絲縷縷的悸動,如此帥的男子靠着自己,“淡定,淡定。你丫丫的靠,這麼近幹嘛!”
“艾兄,你看這是一隻天馬,天馬獨角的,俗稱獨角獸,是純潔高貴的象徵。”洛晴望着這幅四不像徹底無語。
l洛晴深吸一口氣,輕咳一聲,從容淡定道:“哦!是在下孤陋寡聞了,豐紳兄博學多才,這種高深的藝術都懂,在下汗顏!”拍過馬屁,熟稔了,洛晴接下來就要把她往自己設的局裡面引。
偷偷的向管家劉全打了個眼色,劉全說道:“大少爺,你們閒聊,奴才還有事,先告退了。”
洛晴與豐紳殷德相談甚歡,怎麼看這個人都不像靦腆的樣子,這個豐紳殷的小時候一定受了什麼刺激,要不然不會如此的。
不過計劃還是要進行的,洛晴看了看天,就快到中午了,說道:“在下與豐紳兄相談甚歡,不過在下初到京城,人生地不熟的,還請封神公子做個嚮導,現在已是中午,在下就請公子吃個便飯,公子不知賞不賞臉?”
豐紳殷德哪肯讓洛晴請吃飯,說道:“艾兄哪裡話,艾兄來到京城,我應該盡地主之誼纔是,京城我很熟,不知艾兄想去哪裡?我可以做個嚮導。”
洛晴心裡暗贊,和珅果然瞭解他兒子,知道豐紳一般的時候都不會拒絕別人的請求。“艾兄,初來京城可要去煦園,那裡的東西很有特色,不如我們就去那裡好了。”
“好啊!客隨主便!”洛晴纔不會自掏腰包,有人願意當冤大頭,她樂享其成,你是帥哥又怎麼樣,照宰不誤。
用過午膳,二人坐上轎子,走了一段路,洛晴吩咐轎伕停下,一直一直的朝前走着,豐紳殷德連忙付了銀子,跟在身後,一臉爲難的喊道:“艾兄,你要去哪裡?前面不是你我讀書人能去的地方。”
洛晴邪魅的一笑,她是故意的,轉身回去走到他身邊,伸手拉過他的胳膊,“走啦!俗話說人不風流枉少年,哪像你如此迂腐,書呆子一個。”
“豐紳兄,我還沒來過這種地方,想見識一下,我可是第一次來京城,如果我在裡面出了什麼事情,你的良心會安嗎?不怕受到良心的譴責嗎?你就陪我去看看,就一會兒,一會我們就出來了。”
豐紳殷德是上了賊船了,洛晴是軟磨硬泡,硬是把好端端的一個豐紳殷德,拐進了八大胡同的妓院滿堂春。
本文荒誕惡搞,不喜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