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房一家子走了,楊初夏就坐下來細想這事,總覺得哪裡被她忽略了。等她的眼睛掃到一旁慢慢往外挪的楊立春時,終於反應了過來。
忙奔到楊立春跟前,一把拽住楊立春的胳膊,“你膽子不小,居然還敢跑?”
楊立春一看被楊初夏瞧見了,也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就哼了一聲,“我又不是傻子,不跑呆在原地捱揍啊。”
“嗤……”楊初夏拽着楊立春就嗤笑,“感情你還聰明瞭是吧?”楊初夏拽着楊立春往祠堂裡去,就對着楊理正道,“堂爺爺,麻煩您讓人都散了吧,昨日和今日的事情都感謝大家的幫忙了,等這事過後了咱們老楊家再好好的謝謝大家。”
楊理正看了她一眼,估計她是有事問楊立春,就和大傢伙說了聲,“好了,沒事了,人都抓到了暫且散了吧。”
理正發話,村子裡人莫敢不從。於是祠堂內便只剩下了楊理正父子,楊大川,葉子安和楊初夏。
“說,把你知道的都給我說出來!”楊初夏見這裡都是自己人就開始逼問了。
“說什麼?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楊立春想都沒想的就搖頭。
楊初夏也不和她客氣,一巴掌就扇過去,“你是說還是不說?甭以爲我和楊冬至一樣只是傷了你的臉,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就將你臉上這層皮給扒下來。”說着楊初夏的手還在楊立春的耳後摸了摸,又哼道,“從這裡最好扒了,到時還能用你的皮做個人皮面具。你說呢?”
楊立春被她嚇一跳,這小蹄子的說法她是完全相信的。
當即猛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就是一大早的那個人突然來找我,說是到楊樹村來接葉子平,我就跟來了。”
“你當我傻是吧?你不認識他你就跟着他走了?”
楊立春忙道,“那個人我之前見過,還聽到他們說話,什麼姑娘還有他們說什麼祭祀之類的。”
一聽祭祀什麼的,楊初夏就眉頭緊皺,突然就想到望泉鎮這一帶祭海女的行爲,心道看來這事果然和那些人逃脫不了關係。
便又問,“什麼祭祀?你見過沒有?他們都在哪裡說話?”
“這個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就是在葉子平那裡見過那人一次,偷聽到他們談話了。”
楊初夏盯着楊立春的眼睛,見她確實不像是知道太多的樣子,就又問,“你們住在哪裡?”
“南街!”
“住的地方有沒有姑娘?”
楊立春連連擺手,“沒有沒有,真的沒有,我是到了村裡才知道楊冬至的事情,才知道她被那個了。”
“我警告你,這件事你最好給我爛在心裡,要不然我就將你和葉子平的事情給捅出來。”說完楊初夏就轉過頭來道,“大勇叔,還要麻煩你和我爹跑一趟,快點將人給洪捕頭送去,順便將她說的什麼祭祀的消息轉告給洪捕頭,估計這事跟那羣祭祀海史逃脫不了關係。”哼至於這楊立春,就算什麼都不知道,也要送去衙門走一遭,要不然她都不知道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