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惱羞成怒也不是你這樣的啊。”卿卿抱着腿,別提多委屈了,“對着娘直嚷嚷,讓華恩來扶你的又不是我。”
“你說什麼?”陽陽揉揉太陽穴,昨天他好像喝多了,後面就沒啥印象了,現在聽弟弟這話,再看這些人早就繃不住的笑,莫不是他昨天說了什麼不好的話?
“我說二哥你眼神真不好,竟然把華容當成華恩,還直嚷嚷讓華容過來扶你,你可真牛氣。人家不扶你,你還要和人家生氣呢,嘖嘖,沒看出來啊,你還這麼小心眼呢?”
“咳咳……”陽陽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艾瑪,他昨天真的說了這些啊?
真是丟死人了。
他怎麼會把華容喊成華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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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莫說華容了,就是華恩,他最近一次見還是那年他從北邊遊牧民族回來,臨去山東的前一天呢,闖了穆府,可也就遠遠的見一面,這都過去四年了吧?人都長的不一樣了,他到底是怎麼做到對着華容喊華恩的?
扔了筷子走人,哪還能坐下去啊?
“哈哈……”
“哈哈……”
一羣人笑個不停,楊初夏的聲音最大,“我還第一次見我家這寶貝兒子有害羞的時候,艾瑪,太稀奇了,他小時候可是把媳婦兩字掛在嘴邊的。”
門外的陽陽無語,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娘怎麼還提?再說他都長大了,怎麼可能還和以前一樣?
看了穆華容的房間一眼,就往後面去了。
不過就在他轉身的時候,那間房的窗戶動了動。
葉子安四十歲的生辰,雖然不是大生,但還是不少人前來送了賀禮,然而卻被楊初夏給退了回去。他們原本就打算家人和朋友之間好好吃頓飯,慶祝慶祝就算了,因此自然不會收那些官員豪紳的禮。
葉子安的生辰過後,陽陽因爲有公職在身,不能久留,第二天就回了山東,這幾年他一直在山東沒有調動,但去年他回京述職,皇上和他說,想讓他明年去南邊駐守,說是南邊來信,那些小國中有那麼一兩個開始不安分了,但一直沒有準信。
穆少峰夫妻是在葉家住了幾日,纔回鎮上去。
至於龍鳳胎姐弟,一直在福南過了年纔回京城。
這對龍鳳胎其實是在福南過的樂不思蜀了,壓根不想回去,要不是樂樂一封又一封信的催,他們壓根不想走。
“娘,我真的覺得你應該早點給大哥娶妻了。”看着給自己打包行禮的楊初夏,卿卿很是認真的道,“真的,娘您要考慮下我的話。你看他是有多寂寞,左一封信催我們,又一封信催我們的。肯定是他自己在府上太寂寞,讓我們回去給他做伴呢。”
月月深以爲然的點點頭,“定然如此,他真是太可怕了。完全把找娘子的時間花費在管教我們兩身上了。所以娘,我覺得我們還是留在您和爹的身邊好,這樣大哥也有時間去找媳婦,更不用天天操心我和卿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