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想這東西?”晚飯後,兩個包子已經入睡了,葉子安沐浴回來就見她還在拿着那個牌子再看。
“嗯,我肯定我在哪見過,就是有些想不起來了。”尤其這牌子上面的一團火,看着特別矚目。
“算了,想不起來就別想了,反正早晚都得露出水面的。”葉子安將她手中的牌子給收走了。見她還在垂着頭,就又道,“娘子,大晚上的,你老想着這個做什麼?難不成這個比爲夫還吸引人?”
聽見這話,楊初夏就擡了眼,見他滿臉的不高興就笑了。
尤其瞧他此時只披了一件長袍,露出裡面的胸膛,再看看下面也只着一件褻褲,尤其某處就像是撐起了帳篷一樣。
“孩他爹,你這隨時隨地發情可不好!”楊初夏就點了點他某處。
葉子安哼了一聲,一本正經的道,“爲夫一直是貪肉的,這幾天沒吃肉,早就饞了好不好。”說着還彎腰準備抱她,“娘子來吧,咱們一起吃肉去。”說完不等楊初夏的反應,就抱起了楊初夏往牀上去。
且還順手放下了帳幔。
然而情到正濃時,突然帳幔裡一聲大叫,“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葉子安驚訝的看了看她。就聽她又接着道,“我想起在哪見過那個圖案了。”
隨着她的話音落葉子安的臉就開始一點點的變黑。
然後不給她繼續說話的機會,埋頭苦幹。
心道娘子就是欠收拾,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還有腦子想別的?一定是他不夠賣力的緣故。
於是小牀啊晃啊晃,紗帳啊飄啊飄,一直到清晨打更的聲音響起,小牀上的動靜才停了下來。
臨睡前,楊初夏只有一句話,“臭安哥,你什麼時候這麼小心眼了。”
葉子安就道,“這不是小心眼,而是事關男人的尊嚴問題。”
楊初夏迷迷糊糊就心道,你妹的尊嚴,這是你成功爲自己找的強勢吃肉的藉口。
“昨天那兩個人帶回來了?”葉子安一起牀,就最先去了前院。
“帶回來了。”
“去把人帶過來。”
片刻之後葉五和葉六帶着兩個被捆綁的人過來了。
這兩人正是在抓週主簿的時候,說閒話的人。
沒繞彎子,葉子安直接就問,“說吧,昨日那話什麼意思?”
聽葉子安的問話,兩人卻齊齊搖頭,“大人我們沒說,什麼都沒說”
“昨日本官聽到你們提什麼姓黃的,本官的耳力極好。”
“大人你聽錯了,真的聽錯了,我們沒說姓黃的,我是說姓藍的,對就是姓藍的。”聽葉子安重提昨日的事情,那個穿藍色衣服的率先狡辯。
葉子安聞言冷冷的撇了他一眼,頓時就讓他擦了擦頭上的汗,啞了嗓子。
“說不說全在你自己。”這句話是葉子安對着那穿褐色衣服的人說的,“本官只在問你最後一次,你要是願意說,說不定本官還能了卻你的心願。若是不說,本官這就讓人送你們出府,但是,若等你哪天后悔了,再來找本官,可別怪本官不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