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時候是不得不向自己仇人低頭的,比如說現在的樑靜宜。
爲了洗一個香香的澡,她唯一的選擇就是向她的“惡房東”曲服。
出了他的房間,然後第三次再走進來,而且前提是再敲一次門。
樑靜宜是委屈的,但這一次冷靜下來的她已然明白,怨天怨天是毫無作用的,而向這個還不知道養着什麼兇猛動物的惡房東投降纔是正確的選擇。
輕掠起自己的頭髮,看着這個可惡的房東道:“你好,可以借你的衣服兩件給我可以嗎?”
方正東輕笑着看着這個已經恢復了女人味的女孩,道:“我想我的衣服從來都不會借給別人穿的。”
而就在樑靜宜因爲被拒絕而快暴發的時候,方正東很是明白的給樑靜宜指點了一條明路。
方正東道:“二樓的大廳有一個燙衣臺,你可以把它暫時搬到你的房間裡。”
樑靜宜已經說不出半句話來了,她的這個房東到處透露着神秘,而且是屬於睿智的那一種,雖然她很不願意把這個詞用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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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樑靜宜很不樂意的把這個小型燙衣臺搬到三樓,那個屬於她的房間,但是又怎麼樣呢?
難道讓她穿着那隨時可以落下來的浴巾到二樓大廳燙衣服嗎?
所以這也是她唯一的選擇,可什麼都被他一手操控,什麼都被他料的中感覺真的很讓樑靜宜心中難受,從這一刻起,樑靜宜選擇了記仇。
只是她忘記了面對這個惡房東,她是永遠贏不了的那一個。
洗了一個香噴噴的美人浴,樑靜宜終於開始了這一天最最舒服的時間,只是想起被狗追的時刻着實讓她有點心酸。
雖然整棟別墅就他和她兩個人,但不知道爲什麼樑靜宜就是相信他的惡房東,相信他相信到沒有任何理由。
方正東給她的感覺,和一般人給她感覺根本就不同,男人身上的那種色色的味道在他身上也是連一點點都沒有發現。
在樑靜宜眼裡,方正東是一個簡單的男人,而這個簡單是指方正東是一個只求結果不求過程的人,可這樣的男人通常也是最沒有情趣的那一種。
這棟別墅的第三層有個大陽臺,往南看可以看到美麗的河景,往西看可以看到美麗的桃園,雖然此刻還不是桃花開的時節,往東看可以看見美麗的校園,那就是她們的大學城,而這時樑靜宜才發現這棟別墅離大學城並不是很遠,目測之後也就三四公里而已。屋後還有個小泳池,完全是個理想之居!
搞好一切的樑靜宜就這樣堂而皇之的穿着浴巾登上了那個大陽臺,小心的用溼布擦了擦陽臺上的那個小滕椅後,她發現了第二件怪事。
以那個方正東的個性和生活方式來看,他似乎並不是一個喜歡陽光的男人,而爲什麼這個陽臺卻一塵不染呢?
帶着對這個屋子的感慨樑靜宜終於進了一個只屬於她的夢鄉。
方正東是一個生活極其有規律的人,即使他再不怎麼喜歡在陽光下活動,每天清晨的跑步是必不可少的。
而每天跑完步之後,他都會到三樓那個不見外人的房間去祈禱一番。
並不是說那個房間有什麼秘密,而是因爲方正東從小是由爺爺奶奶養大的,他再冷酷再冷血也只會對外人。
那個房間是屬於爺爺奶奶的,他們去逝之後,方正東選擇了回到了這裡爲他們守孝三年,併發下了一個誓言。
而方正東是不會希望別人來打擾他們的,甚至這個房間裡的所有衛生都是由方正東親自打掃的,這也是爲什麼三樓及陽臺爲什麼會是一塵不染的最主要原因。
否則以方正東這樣的男人又怎麼會做這些微不足道的事。
只是從昨天起,他的生活開始了不安定的第一天,而今天是第二天。
雖然方正東不是一個迷信的人,但二這個數字對他來說,是一個看不清的障礙。
而今天再次印證了這個事實。
陽臺上有一個穿着浴巾睡覺的女人,看到這個女人之後,縱然閱女無數的方正東也不由深吸了一口氣。
睡中她的表情、眼神、姿態,都包含着純如白雪、清如山上泉水般的純真。圍着物質,她最純最美的一面都表露出來,天使的清純,在白色物質的襯托下,是那麼完美無瑕。
只是那浴巾實在是遮蓋不了一個女人身體的全部,甚至是最重要的某個部分。
而隨着睡中她的夢囈,雙腿間的交疊和平放,已足夠讓方正東傻眼了。
方正東並不是一個正人君子,也不是一個太監,但他卻從不強迫一個女人。
所以他的選擇只能說是落荒而逃。
而這次是他多少年來第一次這麼狼狽。
一切都從昨天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