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這個身份,還是那日跟隨輕竹回門,雪薇在旁聽她們聊天得知的。
她和月薔的身份不一樣,月薔是普通僕人,比她知道得多。她是家生奴,地位卑賤,要不是塞了些錢給管家,她得不到這份伺候少奶奶的差事。
是以她被直接派過來伺候天仙一般的少奶奶,而對少奶奶的過去一無所知。
輕竹的美貌、性子爽朗大方,均讓雪薇嫉妒得要命,在她面前卑微如螻蟻,從不敢生出什麼鄙夷的心思,只想着暗地裡搞些小動作博取少爺的關注。
直到那次隨輕竹回門,才發現她可笑的農女身份!
雪薇一直好奇少奶奶到底是哪家的大家閨秀,得知這個真相時,震驚得無以復加。
而她那顆‘謀家篡位’的心越發的茁壯成長起來了。
“沒有。山上倒是有比這還香的花瓣,只不過洗澡就是洗澡嘛,整這些花裡古哨的幹啥?我也嫌麻煩沒時間採摘花瓣。”輕竹嗅着濃郁的花香打了個噴嚏。
雪薇趕緊勸道:“少奶奶,您不是一直希望變美嗎?這個對皮膚可好了。您別嫌麻煩,以後雪薇每天都會把花瓣準備好,讓您舒舒服服的泡澡。”
“嘿,你這丫頭今天挺細心的哈,是不是被月薔感染了呢。”輕竹笑着道。
“是呀,月薔比我優秀那麼多,萬一少奶奶嫌棄我了怎麼辦?”雪薇搖晃着她胳膊撒嬌道。
輕竹還真有點接受不來!她也不過才十四,還有些時日才及笄,她衝一個‘孩子’撒什麼嬌啊?
“咳,不會的不會的,最喜歡你啦!”輕竹捏了捏她的小圓臉。
主僕兩笑鬧着洗了一通澡,到後來連沒洗的雪薇身上都被水打溼了。
今晚開始用花瓣的輕竹忍不住有些緊張,她今晚這麼特別,蕭何不會誤會什麼吧?她可是爲了自己纔想變美的!
剛包裹着睡巾走到牀前,男人突地睜眼,長臂將她勾了過去。
睡巾的結兒不堪蹂.躪,隨意摩擦了下就脫落下來,眼前展現出的是一片無限風光。
“喂!”
輕竹縮着身體趕緊拿被子過來蓋,又急忙去扯牀裡邊準備的裡衣匆忙牀上。
才穿了一隻袖子呢,蕭何就撲了過去。
被他瀲灩煥彩的眸光注視着,輕竹也忘了生氣,話都卡在了喉嚨中,也靜靜注視着男人毫無挑剔的五官。
蕭何伏在她身上深深嗅了一口,嚥了咽嗓子,“阿竹特意弄得香香的,是爲了我嗎?”
輕竹別過熱乎乎的臉,“不是。”
蕭何不管她的口是心非,捧正她臉攫住她脣深吻。她像不小心連花瓣都吃進去了似的,嘴裡全是蜜,而蕭何化身爲採蜜的蜜蜂,怎麼也汲取不夠,像要吮走她所有的甜。
她全身未着一縷,蕭何很快探到那光因爲吻就潤了大片的秘地。
他熟稔的探指進去,爲她紓解。
輕竹攀着他的脖子擡頭,媚眼如絲,隱含幽怨的望着他,“爲什麼還不給我答案,你在拖延什麼,還是,真的做了對不起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