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個奴才和一個客人罷了,談論了半刻鐘的功夫大家就做各自的去了,也不是那麼驚天動地。
晚上蕭何回房時並沒有提及此事,她想要阿火跟水先生走,現在他們已經走了,應該懂他的心意了吧。
刻意說出來邀功反而不美。
歸功於早上那個迷糊的輕吻,蕭何進屋時心情不錯,在暖爐旁驅走寒氣後就過去抱妻子。
“阿竹,明天特意請了一天假,陪你回門。”
輕竹也不好推辭,要是回孃家沒丈夫陪着,外人指不定猜出兩人有什麼問題呢。
“嗯…你臉上的傷……”輕竹神色恍然的看着他一長溜傷痕,手下意識的擡起想摸上去。
至半空中被蕭何直接強摁了上去,蕭何眼眸晶亮,“阿竹,你儘管摸,我說過,我是你的,你可以對我爲所欲爲。”
沒管他的情話,輕竹忙着掙開手,焦急道:“輕一點呀你,別把傷口弄裂了,放開我。”
蕭何心念一動,轉而撲倒將其桎梏在身下,“阿竹,我錯了。我昨晚不該那麼對你,不該不顧你意願強迫你,你打得對,要是我真的衝破理智對你做出傷害的事,我會自責死的。
這道疤提醒我,媳婦兒是水做的,要我一生去疼惜。
這道疤提醒我,我曾經多麼可惡,要我一世去補償……”
說着,拿着她的纖柔的小手上下不停撫摸那道痕跡,脣跟着慢慢欺了下來。
輕竹受不了這樣溫柔的他,半推半就的,那時和他脣濃於水的都不知。
停下來時,又累又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一早,輕竹睜開眼,就看到牀前邊正在整理衣衫的男人。
一身玄色長衫通體黑沉,只在腰間繫了根金色花紋腰帶,勾勒出了顫抖着力量的均衡身形。
打量如此穿衣有形…脫衣更有形的夫君,輕竹俏臉飛上兩團紅霞。
昨天早晨可能是夢,但晚上她肯定清醒着,只是後來才昏過去的,想起那個綿長溫柔的深吻,她臉更紅了。
這時候尷尬了,蕭何像心有靈犀似的轉過身,恰巧撞見了媳婦兒含春水的眸望着他。
輕竹兀自遐想的笑容僵在臉上,急忙轉過身,大囧。
蕭何搖搖頭,她在害羞什麼?她這樣迷戀地看他,他只會高興。
忍住打趣她的調侃,蕭何蹲下身試着轉她身體過來,柔聲哄道:“阿竹今天不能賴牀,再不起回門的時間就晚了。”
輕竹這才嗯了嗯,起身。
正面看到他,那身玄色衣裳映襯出了他深邃刀削的輪廓,儒雅清越的氣息上增添了許多堅實的質感,看得輕竹微愣神。
“原來阿竹喜歡我穿黑色衣裳,那我以後經常穿。”蕭何勾魂攝魄的笑出一口迷人的月白牙,擡頭摸了摸輕竹的發頂。
輕竹爲自己的幾次失態感到尷尬,乾脆直白道:“哼,就許你們男人喜歡美女,我們女的也喜歡欣賞男人的。”
蕭何微眯鳳眸糾正,“別人我管不着。但在阿竹欣賞的世界裡,只許有我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