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粒細密汗珠浮出輕竹的肌膚,一股得不到抓不着的熱意自她心口蔓延。
蕭何使出渾身解數,見她微眯着迷離的眸呼吸沉重,覺得差不多了,便一舉扯下底下的寢衣。
突然空空的沒什麼着落,輕竹一縮併攏雙腿。
蕭何伸手探入秘地,感受到那氾濫成災的潤度,輕輕旋磨幫她緩解。
輕竹咬脣仰頭,心跳如鼓。
他,他開始來真的了嗎……
來就來吧,如果她不樂意,就不會任意他做先前那一系列羞人的舉動。
想到蘇巧兒光是撫着肚子,憧憬還沒見面的孩子就那麼開心幸福的模樣,輕竹微微放鬆了身體。
她不想一個人過一輩子啊,所以,先前放縱他並不是原諒他,再喜歡他,也過不去他拿弟弟要挾那道膈應的坎兒。
她想反正嫁人了,除了他不會再嫁給別人,以後或和好或繼續冷戰或被趕出蕭府都好,她想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那就讓他…進來吧。
輕竹僵着身體不敢睜眼,受着那物件撩火摩挲在兩側硬是遲遲不進的折磨……
蕭何這會得立着身體,好不容易放開那愛憐不夠的脣,纔有了空閒欣賞她今天爲他精心打扮的臉蛋。
簪子早已在剛剛的親熱中不知拋到哪去了,滿頭青絲凌亂鋪散在被單上,像是剛受風雨摧.殘的凋零花朵。那淡淡的妝容也被他一併吃了進去,但那兩團臉蛋不用塗脂抹粉,此刻就已經紅透了半邊天,紅裡還透着自身的白,兩者圓滑相疊,像是透明的似的,彷彿一戳就會破掉。
那天放出的話那樣狠,狠到第二天還去找了下家,而如今這副模樣,就算蕭何沒探聽到柳逸然來找過她說了什麼,也不會相信眼前這小女人不愛他。
真的不愛,不會乖巧爲他打扮,不會一路乖順還偷看他,不會剛剛和他默契相歡,不會現在顫巍巍的攀着他肩膀等待他的進入。
只是要徹底解除這個心結,現在佔了她的身子,倒是可以邁進一大步。可是他們在這種不愉快的境況下在一起,阿竹以後會不會覺得遺憾?蕭何覺得,這等彼此相連、靈魂都互通的大事,應是發生在一個彼此意和的蜜意中。
阿竹啊阿竹,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
蕭何泛過那片致命吸引他的溫潤泉水,俯下身輕啄她的脣。
在女孩詫異睜眼時,蕭何滿身大汗的倒在了一旁,勾她入懷。反正兩人都一身汗,此刻也不覺得黏膩。
“阿竹,我身體痛,心裡也痛,把你佔爲己有是解決我痛的最快辦法。但那不是根源,我要你信我,心甘情願的給我。在那之前,我不會碰你,”蕭何有些沉重,轉了個身,將輕飄飄的人兒摟上胸膛,讓她伏靠着自己,“如果我找到證據後你還不信我,我就放你清清白白的走。”
在輕竹翕動了下脣時,蕭何不讓她說話,將她摟入頸窩,錯開彼此的面貌。
“我從來都害怕心疼你會傷心,事事爲你考慮,根本想不出我到底做過什麼傷害你、或你身邊人的事。可我們還是發展成了現在的樣子,貌合神離,親密有間,就因爲柳逸然來跟你說過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