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到了次日夜晚,沈剛烈躲了足足一天一夜纔出來!真佩服他的忍者神功。
輕竹攀爬上屋頂,不眠不休地盯着他。
後終於到了第三天白天,沈剛烈揹着一個大揹簍,往城外的十里坡走去。
那裡有一家荒僻的小酒館,原來沈剛烈是把菜背到這裡來賣錢來了!
輕竹走近一些,聽得非常清楚。
那老闆高興地道:“您又來了啊,您帶來的菜非常受歡迎,雖然是隔夜的,但我只要蒸一下,那些人根本嘗不出隔夜的味道!你哪天再多帶些來啊,我都要了。”
“得了吧,有這點就不錯了,少廢話,快拿錢!”沈剛烈不耐煩地拍了拍桌子。
他倒是想拿多,但這點小損失那酒樓還算承受得起,每天就只能認栽了。
要是偷多了的話,狗急了也會跳牆,他們報官咋辦?
以雲輕竹那冷情的性子,肯定不會留情面的。
老闆惋惜地嘆了幾聲,把錢給了沈剛烈。
輕竹在樹幹後差點看笑起來,拿她的名牌菜換了這麼一點碎銅板,真是蠢得沒誰。
但她現在不能出去啊,又沒有帶官差的人親自來瞧,現在一出去,沈剛烈只會認錯。
然後消停一段時間,一段時間後不知又會使出什麼花花腸子來。
輕竹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回到店裡,先是採取措施,讓夥計們輪流守夜,尤其是廚房,還有放肉等重要的地方。
至少今夜就不用擔心了,沈剛烈看到有人守不會敢進去了。
可過了今天呢?那個喪盡天良的傢伙還會想出什麼損招來?
輕竹躲在屋子裡遐想着,連身後來人突然都不知,直到纖腰被人摟住。
她剛要發作,就聽到一道熟悉的磁性嗓音,“這麼多天了,我不來看你,你也不去看我,都不想我?”
輕竹感到一陣心暖,轉過身,主動抱住他的腰,“沒有,這兩天事情太多了,沒空去看呢。”
她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蕭何也顧不得打趣她了,懶腰將小姑娘抱起往榻上走去。
不帶侵略的柔柔碰了碰她的朱脣,這才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哎,我這才知道什麼叫請神容易送神難……”輕竹娓娓把事情說給他聽。
蕭何聽了,第一表情卻是笑了。
輕竹沒好氣地皺眉,“我都快煩死了,你還笑。”
“我是在笑,這就是你啊。一步步步入人家的圈套,心柔軟又不會反擊。要是遇到直腸子的和你吵架你不會怕,但這種一步步的計算你是承受不來的。”說着,充滿曖昧的目光掃過她胸前。
輕竹及時環手抱住了胸,也想起了蕭何先前對她使的套路!可惡。
“好了,遇上這種事情怎麼不跟我說呢?我可是無所不能的,嗯……除了一件事情。”提到這蕭何皺起眉毛。
輕竹隨着他的表情而內心波動,緊張問:“什麼事情,我能幫忙嗎?”
蕭何低頭曖昧的輕磨她的脣,“還非你不可。阿竹,只有你能給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