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芸聽了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往他褲襠那裡瞅了瞅,心裡覺得不好受。
好像冤枉人了呢?
張槐順勢將她的小手放進去,哀求道:“被你踢疼了,揉揉。我邊給你說道說道。”
杜芸紅着臉,畢竟是自己犯下的錯,只好給他揉了。
“首先,這也是爲了輕竹妹妹好。你想啊,我要是這會不答應季明珠,她肯定還要想別的法破壞那天的壽宴,倒不如和她虛以爲蛇,把主動權掌握在我們這。
其次呢,我也狠狠坑了那個繁竹酒樓一把!你知道嗎,我最近奔走得到一個消息,鎮上也有另一家要舉辦壽宴,我本來仗着自己有那麼點名聲,想把這樁好事拉到雲竹酒樓那裡去的。
可後來聽說,蔡家有一位庶子蔡東開了家酒樓,蔡老爺說想給蔡東一個表現機會,就硬是動用自己的關係把那樁壽宴的包辦給蔡東攬了下來。
我算了算日子,竟然和蔡老爺是同一天!
這麼好的機會,我能不幫輕竹報一箭之仇嗎?到了那天啊,看看沒肉供應的到底是哪家!
還有最後一點,咱們這供應商一向都是頭三天說好的,長久的呢更是十分穩固。
季明珠爲了對付輕竹,非得要我供應貨,那她就肯定得把原先的供應商解約。那對他們損失纔是大了。”張槐最後笑得蔫壞蔫壞的。
杜芸聽得震驚無比,“你,你啥時候變得這麼黑心腸了啊……”
“哪有,這叫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再說,你不一向討厭那個季明珠,幫你整整她還不樂意?”張槐沒說的是,做生意的哪個沒接觸到一些黑暗層面呢。
他兩次從底層摸爬滾打起來,自然深諳這其中的門道。
杜芸想了想,心軟了下來,“原來是這樣啊,真是對不起……”
“沒關係。芸娘,你就是不該誤會的,我這人再不濟,總不會對自己妹妹下手吧?而且我說的那些手段啊,也絕不會用到你身上來,你千萬要相信我。”張槐牢牢抱緊她,生怕媳婦兒因此嫌棄自己了。
畢竟生意做多了,一些小手段肯定使過。但他的媳婦兒那麼單純善良,就是表面兇辣點而已,他是真不想讓她看見他的這些陰暗面。
杜芸點了點頭,窩進他懷裡,隔着褲子輕輕撫着他那裡,擔憂道:“剛剛……踢壞了沒?要不我們現在出去上醫館看看吧。”
聞言,張槐眼睛突然散射出幽暗的光亮,一舉撲倒杜芸,“嘿嘿,踢沒踢壞你來試試就知道了。”
杜芸聞言俏臉一紅,“別鬧,我說認真的,落下啥毛病就……額!”
這男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生~猛,似有些發泄她剛剛踢他之仇,比平日少了那麼幾分溫柔,多了很多掠奪性的蠻力。
杜芸被撞擊了幾下就潰不成軍,哪還會說這男人被踢出毛病了啊,簡直是生龍活虎的一條龍!
“別,別,別鬧這麼大動靜……嗯……外面聽得到的。”杜芸忍不住要發出聲,一口咬住他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