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妹子看不透的表情,杜芸哽咽了會只好自己說了出來,“他…我不知道他會怎麼想好,他會不會信村裡人的話以爲我真和季四常發生了什麼。”
這下再聽不懂就傻了,輕竹驚呼了聲,“原來你喜歡張槐?”
“不是!不是喜歡…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的,想到他會知道這件事我就想哭。”杜芸悶悶道,心裡話吐露出來,便止住哭泣的抹了抹眼淚。
輕竹嘿嘿一笑,“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杜芸眨了眨淚珠輕顫的眼睫,“你想去跟他解釋嗎?”
“你不同意嗎?”輕竹反問調侃她。
杜芸將頭埋進膝蓋裡,“去吧,不然我這心裡怪難受的。”
“哎等等,”杜芸叫住了正欲出屋的輕竹,看這個妹子對這方面實在不靠譜,她好生提醒道:“千萬別很刻意知道嗎,你先和他說會別的話,然後議論起今天的事,就說替我抱不平,根本沒那回事就行了。”
輕竹哂笑着點頭,“明白。”
這會已經是吃晚飯的時間了,輕竹只有去蹭頓飯才能找到張槐,畢竟他現在是大老闆了嘛,都是早出晚歸的。
她一去碰上的第一個人不是張槐,而是李嬸!
李嬸半點沒有往日的和藹可親的模樣,見到輕竹像見到仇人一般,磨刀霍霍的瞪着她。
她好歹給自家送過些‘拒絕不了’的吃食,她也是爲自己兒子的事生氣而已,輕竹裝作沒瞧見她眼中的鄙夷走過去,喊了聲,“李嬸好。”
“哼!人都是我兒子的了,說退婚就退婚!看以後哪戶人家敢要你!”李嬸惡毒的說着。
這簡直和往日送東西的李嬸大相徑庭。
輕竹可不是好欺負的主,讓她們風言風語的傳播。
她不客氣的抓起李嬸的衣服提起來,嗓音拔高了八度,“你爲人長輩說話長點心!我和你兒子連手都沒摸過,你再胡說八道我都不知道自己會幹出什麼事來!”
她說話不會啥彎彎繞繞,就是想打人,要不是看李嬸大把年紀了,她還真先揍一頓再說。
這種詆譭人家姑娘的話也說得出來,在這古代的嚴重性嚴重者是要浸豬籠的!
李嬸被圈緊的衣領勒得白眼直翻,“咳咳,咳咳咳……”
又想起張槐對自己的好,輕竹最終沒讓她痛苦多久,嘣的將人放落下去。
“沒家教,沒家教……”她現在只敢這麼委屈的嘟囔,剛剛輕竹那雙要殺人的眼神她實在太震撼了。
這話輕竹勉強沒撕破臉,反正她前世今生都是孤兒,談什麼家教?
她走進屋裡,甜甜喊道:“張槐哥,在家嗎?”
人前人後一張臉,李嬸嚇得臉色都白了,幸好當初沒娶進門!否則不知道怎麼苛待她這個婆婆。
張槐在裡屋燒柴火準備做飯,表情有些出神,輕竹走近了喊了他第三聲他纔回過頭去,“啊?”
“張槐哥,杜芸姐她出事了。”
一聽這話張槐轟的就站起來,一腦袋瓜頂在了上面的木壁上,卻沒感覺似的焦急問,“她出啥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