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旖旎伸出兩隻芊芊玉臂,輕輕的環繞在陸文軒的脖子上,帶着小女人兒的嬌媚,羞答答的趴到了陸文軒寬厚的胸背上。
軟弱無骨的身子,貼到陸文軒的堅硬身軀上。讓陸文軒也覺得臉紅耳赤,雖然不是第一次接觸女人,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丁旖旎,可是丁旖旎的嬌小的身軀總是能很輕易的挑起陸文軒的下體反應。
陸文軒揹着丁旖旎,站了起來。大手拖起丁旖旎的臀部,將丁旖旎高高的背起。
丁旖旎凸起的白峰,隨着陸文軒的走路,有意無意的在陸文軒的背上一搖一擺。弄得陸文軒的心也跟着撲通撲通直跳。
大手也冒出了汗。陸文軒沒有想到纖小的丁旖旎,臀部還是這麼有肉,手感摸起來好極了。
雖然自己有點齷齪,但是陸文軒卻還是享受之極。
陸文軒揹着丁旖旎,在昏暗的小路上慢慢的走着。
沒有想到勝過孩子的丁旖旎,還是如此的羸弱,揹着身上的重量輕的很,要不是丁旖旎身上傳來的溫度提醒着陸文軒,他似乎已經忽略了這個沒有什麼重量的人。
丁旖旎將頭輕輕的靠在了陸文軒寬厚的大背上,感受着他體內的溫度,還有他帶給自己的溫暖。
雖然陸文軒總是傷害到她,可是他卻總能給自己一種別人給不了的安全感。
丁旖旎想到了第一次見到陸文軒的時候,他撞傷了自己。當他從車上走下來抱起自己的時候,給自己的也是這種感覺,即使最後那已經被陰謀所替代。
丁旖旎爲自己的安全感感到可笑,自己就是幾次被這莫名的安全感所欺騙,一次傷的比一次更重。
陸文軒覺得自己的後背浸溼了一片,那不是自己的汗水,陸文軒知道那是丁旖旎的淚水。但是他卻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出聲詢問。
陸文軒的心裡很明白,丁旖旎的淚水是爲自己而流的,即使自己不知道原因,但是卻知道這種傷害已經無法挽回。
路顯然比來的時候長了許多,不是因爲它真的變成了,而是因爲走路的人,心變了。
來的時候希望路可以不停的走,沒有盡頭。這樣自己就可以找一個不去開口說離婚的理由。可是路終是有盡頭的,婚姻也是。
回來的時候,陸文軒的內心充滿着矛盾,自己真的就這麼放棄了嗎?真的就這麼鬆開丁旖旎的手嗎?
陸文軒依舊默默的揹着丁旖旎向前走着,耳旁傳來了丁旖旎均勻的呼吸聲。她睡了,睡的很安穩。
陸文軒又放慢了些腳步,他希望這仍舊是一條沒有盡頭的路,這樣他就可以一直這樣和丁旖旎緊緊的相靠在一起了,心貼心。
背上的丁旖旎,只覺得路比來的時候還要長,臉貼着陸文軒溫熱的後背上。
陸文軒的體溫不斷的傳入丁旖旎的身上,溫熱的背,昏暗的燈,蹣跚的步,讓丁旖旎覺得路很長很長。
輕輕搖晃着,丁旖旎慢慢的合上了自己的眼睛。在他的身上總是能輕而易舉的的找到這種安心的感覺。
腿上痠麻的疼痛漸漸的消失了,但是眼睛也越來越沉重了,最後身體的疲乏終於抵擋不住睏意的誘惑,丁旖旎陷入了沉睡之中。
走了很久很久
,慢到實在不能再慢,陸文軒最終揹着丁旖旎走回了酒店。
陸文軒將丁旖旎輕輕的放在了柔軟的大牀上,他不想打擾到她的美夢,沒人吵醒她,直接把她背到了自己的房間。
小心翼翼的放好丁旖旎,陸文軒看到丁旖旎因爲流淚而打結的睫毛,心疼的撫了撫她光滑的小臉,然後幫她慢慢的脫掉腳上的鞋子。
眼前的一幕讓陸文軒自責不已,丁旖旎雪嫩的小腳,因爲剛纔長時間的走了,已經磨出了小水泡,很多地方也紅腫了起來。
真是個
又傻又倔強的小女人,陸文軒想氣又氣不上來,也只能恨自己的自私,恨自己的考慮不周。
看到丁旖旎貼身的衣服,陸文軒知道她很不舒服。這個時候也只有自己才能幫助她脫掉這些衣物了。
陸文軒伸出大手,緊張而熟練的幫丁旖旎很快的退去了身上包裹着的衣物。得到放鬆的丁旖旎,也施展開了自己疲憊的身軀。
小腹上深深的疤痕吸引了陸文軒的注意,在丁旖旎回來,自己還沒有再次好好的看看她。
陸文軒貪婪的看着丁旖旎細嫩如雪的光滑皮膚,捨不得移開自己的眼睛。
而小腹上的那道傷疤,而是深深的刺傷了陸文軒的心、
這到傷疤很明顯是丁旖旎爲了小依依而留下的,母愛是偉大的,是無法言語的。
想着嬌小的丁旖旎,獨自一個人面對生孩子的痛,陸文軒的心就痛得不等了。
他緊握着自己的拳頭,如果那個讓丁旖旎懷孕的男人有幸還沒死的話,讓他陸文軒遇見一定讓他下地獄。
不過同時。陸文軒更多的是傷心,是什麼樣的男人,能讓丁旖旎甘之如飴的爲他付出,心甘情願的爲他生孩子呢。
這應該不是一般的喜歡,而是一種深之入骨的愛,只有這種愛才會讓一個人不計回報的付出。
陸文軒的手指在丁旖旎的疤痕上來來回回的摩挲着,心裡五味俱全,百感交集。那是一種難以明說的痛。
感覺到身體被動的丁旖旎,睏倦的她早已失去了該有的意識,只是呢喃一聲,側過了身子,躲避了陸文軒手指的撫摸。
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陸文軒趕緊站起身子,拉起旁邊的被子,爲丁旖旎蓋上,然後看着丁旖旎露出滿足的笑意。
夜靜靜的,月圓圓的,星星在閃爍着。陸文軒站在酒店房間的陽臺上,向外眺望着。
整個北京,在夜幕的圍繞下,彰顯着她獨特的美。陸文軒苦笑着,這裡有她和丁旖旎溫存一夜的美好,這裡有他和丁旖旎談及離婚的經過。
在臺灣沒有做出的決定,在這裡都做了。
陸文軒不知道是應該感謝北京還是應該憎恨北京,不管什麼,都已經塵埃落定。
一整晚舒服的睡夢,使得丁旖旎早上精神煥發,即使面對的是不喜歡的事情。
丁旖旎環繞着四周,看的出來這不是自己的房間。但是又沒有在牀邊看的陸文軒的身影。帶着一絲疑惑,丁旖旎拉開被子,準備下牀去尋找陸文軒。
看的揹着下的自己只穿着貼身的內衣,丁旖旎潔白無瑕的臉瞬間的漲紅了,一定是陸文軒幫自己脫掉了外衣。雖然已
經有了無數次的親密接觸,但是每一次都還是讓丁旖旎臉紅心跳,羞緲不已。
丁旖旎穿好旁邊的被陸文軒疊放整齊的衣服,走出臥室。
一絲冷空氣竄了過來,讓剛剛睡醒的丁旖旎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丁旖旎收裹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到了客廳。
沙發上的陸文軒,整個人由於太過高
大隻能蜷縮在沙發上,可能是空氣過於寒冷,什麼也沒有蓋的陸文軒,手臂緊緊的摟抱着自己。
看着陸文軒如此不舒服的姿勢,丁旖旎的鼻子酸酸的,不知道是早上的空氣過冷,鼻子承受不住還是因爲別的什麼其他原因。
丁旖旎再次折回到臥室內,把牀上的被子抱到了懷裡,然後躡手躡腳的走回客廳,將被子鋪平放好蓋到了陸文軒的身上。
都弄好後的丁旖旎,坐到了一旁獨自擺放的沙發上。看着帶着疲憊倦容的陸文軒,一夜之間丁旖旎覺得他滄桑了許多。
他竟然會忍受着自己的不舒服,爲在沙發睡了一整夜。丁旖旎本以爲他會睡在自己的身邊,即使什麼都不發生。
想到這裡,丁旖旎莞爾一笑,不禁在心裡暗暗的謾罵着自己。丁旖旎啊丁旖旎,你在胡思亂想着什麼啊。
你不是昨天已經和他商量好離婚了嗎、。怎麼還會幻想着這些讓人羞恥之事呢。
想到最晚和陸文軒的談話,丁旖旎站起了身子,決定回到房間整理好自己身子,今天和陸文軒一起回到臺灣。
有些事既然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就應該順其自然。丁旖旎甩了甩自己的長髮,藉此甩掉煩心的事情。
丁旖旎將門輕輕的打開,將頭向外張望着,卻看見了白金正舉着拳頭敲向自己的房門。
聽到開門聲的白金,回過頭來正好看到了探出頭的丁旖旎。四目相對的時候,丁旖旎看到了白金眼裡閃過的驚奇和失落。
丁旖旎尷尬的笑了笑,清了清自己的喉嚨。“白金,你早啊。”
“旖旎,你也早。”白金木訥的回答着。
“這麼早有什麼事情嗎?”丁旖旎感覺開口問道,覺得轉移白金的注意力。
在白金回答之際,丁旖旎已經走到了自己的房門前,按下了房門的密碼,將門給打開了。
“旖旎,你難道忘記了嗎?
今天是我們發團的日子啊!”白金的驚訝程度遠遠的超過
剛纔看見丁旖旎在陸文軒的房間走出來。
“阿,發團,你是說去拉薩?”丁旖旎帶着興奮的口吻。
“對啊,我們一會就要在樓下集合,然後統一發團了。”
“咕~~(╯﹏╰)b”丁旖旎低聲的說着讓白金直皺眉頭的話語。
“旖旎,你到底想說什麼啊?”
“那個,白金,對不起。我會陸先生去不了拉薩了。”丁旖旎遺憾的說着,拉薩可是她的夢想啊。
“什麼?”白金似乎沒有聽明白。
“是這樣的。”丁旖旎簡單的向白金描述了一下自己和陸文軒的關係,以及他們現在需要回去辦理離婚手續。
“是這樣啊!”白金恍然大悟,也不好在說什麼,只能和丁旖旎揮手告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