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旖旎彷彿又回到了籤合約的那一天,陸文軒就是這樣的冰冷無情,威逼着自己簽下那份讓自己不僅失了身失還失了心的合約。
丁旖旎任命的側過頭,不想和陸文軒的眼睛有所交集,更不想和陸文軒有太多的爭執。她知道不論自己說什麼,在此時也只能顯得蒼白無力。
絕望的眼神,隱忍的淚水,當陸文軒在丁旖旎的臉上看到這些時。他的心失去了理智。他不要這樣的旖旎,他的旖旎不應該是這個樣子。他喜歡那個掛着甜美的笑,溫柔的雙眸中只裝滿了他的丁旖旎。
是嚴世龍改變了他的旖旎,是嚴世龍搶走了他的旖旎,陸文軒再次回想到了那個夢。
狂亂的思緒不斷的侵蝕着陸文軒,使他對身下的小女人加深了蹂躪的力道,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宣泄內心的憤恨。
丁旖旎嬌小的身軀,就這樣在陸文軒龐大的身軀之下,帶着無力招架着。懸殊的身體詫異,使丁旖旎一直處於低峰。
霸道的吻不容分說的落到丁旖旎雪白的身子上,留下深淺不一的痕跡。丁旖旎如雪的肌膚上,被種上了大小不一的草莓。
看着自己的戰績,陸文軒煩躁的心得以一絲平復。吻也由最初的猛烈,變得柔和了許多。
被陸文軒啃咬着的丁旖旎,身體微微的顫抖着,那些細微的刺痛,她可以承受,但是心再次被割開,卻是她生命之中不能承受之痛。
歡愛究竟是因爲心靈產生了共感,還是一時的滿足身體的慾望,丁旖旎謎惑不解,她覺得此時的自己和那些陪客的女人沒有什麼區別。
丁旖旎因爲心中的念頭,恐懼的顫抖着身子,她是有尊嚴的,不是靠肉體存活的女人,可是自己的身體卻不聽話的違背了自己的意願。
身體在陸文軒的不間斷挑逗下,竟然開始迎合着陸文軒,和他的肉體產生了共鳴。
丁旖旎想反抗這種不受控制的慾望渴念,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和他繼續不該存有的纏綿。
緊抓住自己殘餘的理智,丁旖旎用雙手推擋他的胸膛,逃離他那霸道又纏綿的吻。
丁旖旎的拒絕,加深了陸文軒的憤怒,他用一隻手把丁旖旎的雙手鉗制在她的頭上,另一隻手不帶憐惜的握住她的渾圓。
然後繼續自己剛纔沒有完成的動作,將舌尖伸到丁旖旎的檀香之內,與丁旖旎的舌糾纏着。
陸文軒大手上的力度不在斷的加重,讓丁旖旎忍不住呼痛。可是嘴被他密集的吻給佔據着,沒有說話的空間。
“陸文軒,你個瘋子,放開我。”她努力的掙得一絲呼吸與說話的空間。雖然倔強但卻不帶有任何的威脅性。
“
不,我不放手,你就死心吧。”陸文軒暴怒的像頭獅子,咆哮着迴應丁旖旎。
一道冷光在陸文軒陰霾的眼神裡閃過,讓丁旖旎覺得他就像一隻正在食肉的狼,而自己就是那隻被他咬噬的血肉模糊的小羊。
陸文軒的吻,就像蝙蝠吸食着自己的血,讓丁旖旎身心力竭。每一寸他觸摸的肌膚,都像烈火灼傷過一樣,使丁旖旎痛側心扉。原來相同的人,相同的地點,歡愛的感覺卻是如此的不同。
這張大牀上,有過太多他們的激情,讓丁旖旎久久難忘。總是在回想時面紅耳赤。
即使陸文軒夜不歸宿的時候,她也可以躺在大牀上,嗅着他的味道,然後在他味道的懷抱中熟睡。
可是現在,丁旖旎突然覺得這張大牀就像一座地獄,而陸文軒就是那個個把自己拉往地獄的人。任由着陸文軒將自己捆綁在十字架上,自己只能恐懼的凝望,卻沒有改變的能力。
這張大牀,變得不在那麼美好,不在那麼值得留戀,還有大牀上那個讓她日思夜想的男人,也已經變成了巫婆的傀儡。
她恨不得現在的陸文軒可以在大牀上突然消失,徹底的消失,永遠都不要在相見。
知道身下的小女人已經分心,陸文軒惡劣的低下頭,把丁旖旎的粉紅蓓蕾含進嘴裡,然後牙齒緊閉,猛的擡起頭。
“啊,”疼痛將丁旖旎帶回現實,黑眸上一片霧氣,望着身上熟悉的陌生人。
陸文軒聞聲嗤嗤的一笑,然後再次低下頭,開始新一輪的咬噬,反覆幾次後,陸文軒起身坐到丁旖旎的身上。
丁旖旎掙扎開雙手,向陸文軒的胸前推去,要把他退離自己的身體。
一個不注意,陸文軒被丁旖旎給推翻在一旁,眉頭皺的更緊,像只蓄意待發的獅子。
得到緩解的丁旖旎,在陸文軒離開身子的時候深深的呼吸。然而還沒等雙腳碰觸到地上,又被陸文軒給扔了回來。
“你要去哪?找你的情人去?”陸文軒已經失去理智,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你······、”丁旖旎原本蓄在眼裡的淚水,被陸文軒的一句話給剪斷,一發不可收的流了出來。
又流眼淚了,一提到情人就流眼淚,看來自己的猜疑不是空穴來風,而是真正她的心。
陸文軒看到丁旖旎的淚水,更加煩躁。他不認爲她的眼淚還值得自己去疼愛。
即使內心強烈的呼喊着他看到眼淚有多心疼,可是他不願意去承認,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心軟,放過她和嚴世龍一碼。
丁旖旎不明白陸文軒爲什麼會這麼說自己,明明對婚姻背叛的那個是他,而不是自己。可是她也沒有爲自己辯解。
丁旖旎的沉默,換來陸文軒的一聲冷笑,“怎麼,別我說中了,覺得心虛了。”看到不語的丁旖旎,陸文軒以爲她是默認了,發瘋的撕掉原本就沒有什麼太大作用的浴袍,在丁旖旎的香頸上留下一排深深的齒印。
不等丁旖旎是否準備好,長驅直入進到了丁旖旎的身體之內,唯有這樣,他纔會得以平息。
原本以爲挖苦丁旖旎可以讓自己的心好受一點,可以讓自己不再那麼痛,可是陸文軒發現自己錯了。
丁旖旎那淚光閃閃的雙眼,似乎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讓他不得不心軟。不能讓自己失控,陸文軒隨即嚴厲起來。
丁旖旎緊裹着陸文軒的慾望,身下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幾乎暈了過去。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但她卻還是如此的緊。
陸文軒扭動着臀部,賣力的發泄着自己的情慾,緊緻的快感讓他情不自禁的的發出舒服的喟嘆。
隨着歡愛音律的節奏,丁旖旎那敏感的身體,也附和着陸文軒的身體有規律的運動。
不和諧的氣氛之中,譜奏着一首亙古不變的旋律,愛可以讓憤恨開出美麗的花朵。
節奏不斷的加快,陸文軒像個戰士征服着自己的領域。不管對手多麼強大,都不會給其留有餘地。
在陸文軒的字典裡,沒有認輸,只有不斷的進攻,將對方的退路全部封鎖,不管對方如何掙扎,最後戰勝的那一個一定是自己。
即使是對丁旖旎,自己深愛的女人,他仍然如此。
當兩個人攀達到性福的最高峰時,陸文軒忍不住高呼了一聲。他最終勝利的佔領了這片沃土。
陸文軒在自己奪得的領域內灑下愛的種子,他要讓他們在這裡生根發芽。
雖然彼此已經攀到高峰,可是陸文軒仍捨不得離開,隨着高呼過後,陸文軒整個人趴在了丁旖旎瘦弱無骨的身體上,感受着她的柔軟。
被征服的丁旖旎,沒了剛纔的憤怒,沒了剛纔的抗拒,現在只是微喘着氣,調整自己的心跳,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被征服的事實。
她累了,累得不願在睜開眼睛來面對現在的一切。她需要休息,需要時間來整理。
曲終人需散,儘管不想離開,陸文軒還是從丁旖旎的花蕊之中抽離了出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再次進攻那已經被自己完全佔領的地方。
陸文軒的突然離去,不直抽走了陸文軒自己的慾望,也抽走了丁旖旎的心,原來自己對他還是有不捨。
體力不支的丁旖旎,來不及細細思考自己的感情,就昏睡了過去。
陸文軒親吻着丁旖旎的睡顏,捨不得把眼睛離開,深怕一個不小心,他將她給弄丟了。
丁旖旎彎翹的長睫毛上有未乾的淚水,恢復正常的陸文軒,心疼的用舌尖舔掉。
搔癢的丁旖旎,蹙了蹙眉頭,卻始終沒有睜開眼睛。看來她是真的累了,陸文軒想一個吃飽的孩子,心滿意足的躺到了丁旖旎的旁邊。
看着丁旖旎沉沉睡去,陸文軒忍不住將丁旖旎輕抱在懷裡。丁旖旎躺倒陸文軒的胳膊上之後,尋了一個舒適的自己,變不在動。
“旖旎,我會給你幸福的,會守護着你。”每次看到丁旖旎安穩的睡容,陸文軒都忍不住地喃給她聽。
明知道她不會聽得見,陸文軒還是這樣篤定的說着,其實陸文軒知道,他是說個自己聽的,因爲內心的不確定,讓他不敢當着丁旖旎的面說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