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你到底幫不幫這個忙?“陸文軒不耐煩地衝着電話喊道。
“我耳朵不重聽,不用喊得那麼大聲。”戴勝哲誇張的撓撓耳朵,然後皺起仍然像大男孩一樣的陽光俊臉,心情十分不悅的抱怨着。
自己原本的歐洲之旅,全被這個傢伙給攪麼了,以後一定要加倍的討回來。
呵呵,不過抱怨歸抱怨,還是得答應啊。“我知道了,會照做的,安心啦。”
之所以答應陸文軒的要求,戴勝哲想,自己還是有私心的,不過沒有人能懂得那藏着歡笑背後的悲傷。
得到戴勝哲的允諾,陸文軒會心的笑了,眼前展現出丁旖旎的美麗,不管何時何地,她都會引起大家的矚目。
“媽,我今晚帶旖旎出去,就不回了來了。”陸文軒和陸母主動了自己的今天的行蹤,省着母親的追問了。
“恩,我知道了,要好好照顧旖旎,別叫她着涼了,還有別讓她受到驚嚇,還有······。”
“我知道了媽,我會注意到的,你就不用擔心了,好好休息一下。”陸文軒打斷母親不停止的囑咐,無奈的笑着。
自從旖旎得病後,母親對丁旖旎的關心,都讓陸文軒這個當兒子的嫉妒。
燧灰色的BWM車內,放在典雅的音樂,陸文軒心情愉悅的看着旁邊的丁旖旎,嘴角的笑一直沒有消失過。
等你回來酒吧內,已經被戴勝哲清空,門上的暫時歇業牌子,也不必在翻過來。反正應經歇業這麼久了,也就不差這一天。
只是今晚的酒吧內,連個服務員都沒有,只靠自己和嚴世龍這四隻手來忙,顯然很是吃力。不免也就抱怨連連。
看向旁邊的嚴世龍,不但沒有任何的不滿,臉上還帶着淡淡的笑,認真的做着事情,就像在做一件神聖不可侵犯的事,就差膜拜了。
戴勝哲撇撇嘴,然後略帶調侃的說着,“阿龍,你是不是也該找個女伴了,在這麼下去,我可要懷疑你的性傾向問題了。”
嚴世龍不語,只是用眼睛瞪了戴勝哲一下,就制止住了戴勝哲沒把門的口。
戴勝哲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嚴世龍那略帶怒意不語的眼神,如果這個時候在胡亂說下去,到最後初虧的肯定是自己。
聰明者最大的優點就是識時務者這爲俊傑,還有就是人要有自知之明,知道惹不起的就屈就,俗話說的好,大丈夫能屈能伸。
戴勝哲在這兩個如虎的朋友身邊呆的念頭越多,也就越知道了和他們相處的模式。
空曠的酒吧內,經過嚴世龍和戴勝哲的打掃佈置,頓時恢復到了以往的光鮮豔麗模樣,更甚從前的美麗。
看到自己的酒吧又變得如此,戴勝哲嘴角樂開了花,前行的抱怨隻字不提。
看來明天開始,自己的酒吧又可以再次敞開大門,迎接賓客磨難,迎接可愛money了。
當兩個處理完最後的事宜,癱坐在酒吧裡的沙發上時,陸文軒
攜着丁旖旎已經登堂入室。
再次看到丁旖旎,嚴世龍和戴勝哲的眼睛裡都寫滿了驚喜,戴勝哲覺得看到如此絕塵脫俗的女孩,多大的辛苦都值得。
嚴世龍的眼前也不免一亮,即使他知道丁旖旎有多麼的美麗,多麼的與別人不同,還是被今天的丁旖旎給迷住了。
丁旖旎一襲垂腳白色連衣長裙,絲質的裙襬,隨着丁旖旎輕盈的腳步搖擺着。
披肩長髮,自然的散落在肩上,星碎的劉海,隨意的搭落在眼旁,帶着幾分嬌媚。
沒有施加任何胭脂的臉蛋,晶瑩剔透,比起任何的彩妝都還有有魅力。素顏的丁旖旎,美麗得就像畫中走出的仙子,讓嚴世龍心口堵得慌。
進入酒吧的丁旖旎,眼睛裡綻放着欣喜的光彩,陸文軒猜得沒錯,丁旖旎喜歡戴勝哲的酒吧,喜歡呆在這裡的感覺,雖然他不懂得爲何緣故,不過這些對於陸文軒來說都不重要,只要丁旖旎喜歡就行。
嚴世龍一直看着陸文軒和丁旖旎從,門口走到酒吧內,眼神裡充滿了無可奈何,心中溢滿了酸酸的味道,那抹難耐以藏其中。
戴勝哲走進吧檯,開始爲好友們調酒,今天就讓自己這個帥氣的調酒師爲他們效勞吧。
陸文軒拉着丁旖旎坐在吧檯前的高腳椅上,等候着戴勝哲。“此酒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
戴勝哲獻媚的遞過自己剛調製好的酒,送到美麗的洋娃娃前,“親愛的旖旎小姐,請你品嚐。”
“呵呵······”丁旖旎被被戴勝哲逗笑,發出了聲音。然後低頭去舔藏戴勝哲遞過來的漂亮的調製品。
留着一臉錯愕的戴勝哲和嚴世龍。
“她現在開始會哭會笑了,但還是不肯開口講話。”陸文軒解答着他們心中的疑惑。
“哦。”兩個人茅塞頓開,一副瞭然的模樣。
陸文軒寵溺的看着眼前蕩着微笑的丁旖旎,大手自然的柔撫着丁旖旎的長髮。
“喂,別再我們這些單身漢前演曖昧,我們可是會嫉妒哦。”嚴世龍帶着玩笑的口吻,調侃着陸文軒。
其實他是真的好嫉妒,他多希望此刻坐在丁旖旎旁邊的是自己,帶着愛憐柔撫着那墨黑的瀑布的大手也是自己的。
“嫉妒就趕緊找一個啊,做在這等天上掉下來個林妹妹啊?”陸文軒也不含糊,即使這樣也不會讓着嚴世龍。
“你們兩個可別再打架了啊,我這才裝好,還沒開業呢?。”戴勝哲也加入其中。
三個人你一眼,我一語的互相揶揄着彼此,不給對方留有餘地,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增進彼此的感情。
旁邊的丁旖旎根本不去注意他們的談話,自顧自的東瞅瞅西看看,然後尋到了目標,悄然的離開座位。
陸文軒雖然和他們在說話,但丁旖旎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開他的眼睛,因爲沒有外人,所以就任由着丁旖旎走離了自己的範圍之內。
丁旖旎看着周
遭熟悉的畫面一一掃過她的眼睛,刺痛着她的心。她看到了陸文軒和別的女人挽臂出現的場景,她看到了醫院內陸文軒滿心焦急的抱着那個女人的場景,還有醫生那句“她有先兆性流產現象”,都像利刀在殘忍的割着丁旖旎的心。
丁旖旎感覺到自己的心已經鮮血淋漓的呈現在衆人面前,那是一種難以忽略的痛,想隱藏都藏不住。
陸文軒看着丁旖旎的臉色開始泛白,但沒有走過去,他想讓丁旖旎學會面對,然後堅強的走出來。
一股清淡的茉莉花香,
讓丁旖旎欲裂的頭和滴血的心得到了暫時的紓解。
她順着香氣走過,繞過一片仙人掌盆栽,然後坐到了那架白色的鋼琴上,看到了鋼琴上有着一盆正在綻放的茉莉花。
淡淡的香氣,慢慢的拂去丁旖旎身上的血腥氣息,讓她恢復到平靜。
蔥白色的芊芊玉指,在鋼琴上開始有節奏的跳動着,隨着音樂的起伏,心開始恢復到有節奏的音律上。
曲終的時候,丁旖旎的心也恢復到平靜,依然是那樣的波瀾不驚,依然是那樣面如藍湖,平靜的不帶一絲漣漪。
美妙的鋼琴聲,把酒吧檯前的三個男人給帶到了各自不同的世界裡,那個世界是他們不會向別人提及的領域,即使是最親的兄弟,亦是如此。
曲終之時,三個人紛紛回過思緒,卻都沒有開口講話,鮮少有這樣的時光,三個人之是默默的坐着,各自和着自己酒杯裡的酒。
沒有碰杯的聲響,沒有勸酒的聲音,沒有灌酒的吞嚥,只有彼此沉靜的呼吸聲,慢慢的品味着着自己不同別人的特製酒。
心得到平靜的丁旖旎,情不自禁的又彈起了那首曾經出現在相同場景,相同格局,相同的一切的地方該出現的曲子。
陸文軒順着音樂之聲,踏着音樂的節拍,緩步走到了丁旖旎的身後,看着鋼琴前美如天使的丁旖旎。
在丁旖旎的面前,陸文軒總是覺得自慚形穢,尤其是對上丁旖旎那黑的發亮,卻有純真無邪的雙眼時,更加深了內心的不安。
此時的丁旖旎,雖然只是簡單的一襲白裙,卻凸顯了她絕美的氣質,那種超凡的清新,是別人怎樣努力也不會擁有的。
看到丁旖旎那安靜的小臉,陸文軒很想知道隱藏餘下的是怎樣的憤怒,是什麼樣的悲傷。
陸文軒坐到鋼琴椅上,緊緊的挨着丁旖旎,伸出修長的指頭,附和着丁旖旎,跟着伴彈起來。
突入齊來的一雙手,打斷了丁旖旎完美的旋律,帶着微怒的神色,看着陸文軒。
然而陸文軒並不介意,相反,還得意的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最起碼這樣的丁旖旎是生動的,是令人着迷的。
陸文軒盯着眼前翹起的粉紅色花蕾,用自己性感的薄脣前去採摘。
綠色簇擁之中,陸文軒和丁旖旎相吻在一起,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人,只是換了不同的角度,做了不同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