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被陸文軒帶着寒意的問話,給嚇的不在出聲,向一旁的老醫生尋求着幫助,老醫生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男人,只是一句簡單的話竟然就有種不怒而威的感覺,讓別人心聲畏懼。
陸文軒看到一旁被訓斥的掉落眼淚的丁旖旎,心裡疼極了。他不允許有人將他個弄哭,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
陸文軒怒瞪着一直不說話的小護士,“你有什麼資格訓斥她,趕快給我道歉。”陸文軒稱讚自己還沒有完全推掉的燒,做了起來,其實剛剛他們的話陸文軒在迷迷糊糊之中也聽到了不少,只是自己身體上不允許他張口說話,所以高燒才退了一點點,陸文軒有了一絲體力,就立即訓斥起旁邊的小護士。
“我,我是覺得她對你不夠好,所以才爲你打抱不平的。”小護士微微顫顫的說着,希望陸文軒看自己是在幫助他的份上,能夠放過自己一馬。
“我有告訴過你嗎,我有求過你幫我了嗎?再說了,是誰告訴你她對我不夠好的。”陸文軒調高了眉毛,帶着陰狠看着眼前嚇得快哭出來的小護士。
要知道陸文軒的柔情只是對丁旖旎專屬,至於其他人,他陸文軒從來就沒有放在過眼裡。
被陸文軒逼問的小護士,“你給我向她道歉。”陸文軒再次的命令到。
小護士撇撇嘴,忍住了心裡憋屈的淚水。看向老醫生,希望他可以幫助自己。
“看什麼看,每天見陸文軒讓你道歉嗎。”老醫生見小護士一直看着自己,着急了,趕緊向她吼道。不想自己被連累,陸文軒是第一個讓他如此懼怕的男人,很少有人只是說話,就叫人毛骨悚然。、
直覺告訴自己,陸文軒不是一般的人,自己是得罪不起的,。老醫生自求多福,希望陸文軒別把怒氣牽扯到自己的身上,也期望着丁旖旎不會和他說自己訓斥着她的話。
小護士一聽老醫生的話,就知道他幫不了自己的,於是轉過身子,看着眼眶還發着紅的丁旖旎,啜微着說:“對不起。”
丁旖旎沒有說話,仍然還在抽泣着。不是她故意刁難小護士,只是自己真的不想說話,她不會勉強自己的意思,尤其是經歷過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她已經變得不在向以前那樣的好欺負。
陸文軒一直看着哭得跟白兔一樣的丁旖旎,眼裡有着無限的濃濃寵溺。
小護士見丁旖旎不理自己,又擡頭看了看陸文軒,期望他可以放過自己。不過,眼前的陸文軒,讓她錯愕。
她看到了陸文軒眼裡的柔光,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的溫柔。他並不像和自己說話時那般陰冷,反而是無法形容的溫柔。
小護士看傻了,他不但英俊,而且有着一種王者的氣息,讓人不容抗拒。這個小島上還重來都不曾有過這樣優秀的男人,因此,小護士看向丁旖旎的眼神中多了一分妒忌,多了一分敵意。
精銳的陸文軒,怎麼能夠放過小護士這一點,“她還沒有原諒你,所以你必須還要繼續道歉,直到她接受爲
止。”陸文軒下達着簡單的命令。厭惡的看着小護士,就像是看到一團令人厭惡的東西。
小護士的心被傷害了,她看的出陸文軒對自己的厭煩。但是現在自己敢怒不敢言,只能忍氣吞聲。
“對不起。”小護士繼續道歉着,雖然心不甘情不願,可是迫於陸文軒的壓力,自己只能繼續道歉下去。
丁旖旎也看到了小護士對自己的敵意,所以她沒有搭理小護士。他知道陸文軒的要求有點苛刻,也知道如果自己不搭理小護士,陸文軒不會放過小護士。、
但是丁旖旎也想讓自己也壞一點,
所以她只是一直低着頭,不去理會旁邊的小護士。
小護士說的越多,恨意越多,但是丁旖旎仍舊沒有反應。在小護士的語氣了,丁旖旎聽不見一絲誠意,所以她知道小護士並沒有覺得自己錯了。
小護士說的口乾舌燥,可憐兮兮的望着老醫生。希望他可以爲自己多少一句話。
“陸先生,小田她已經知道錯了,你看是不是可以放了她。”沒有陸文軒的命令,老醫生也沒敢離開病房。
“那你知道錯了嗎?”陸文軒看向求情的老醫生,冷冷的說着。剛纔他訓斥丁旖旎的話,一句也沒有錯過他陸文軒的耳朵。
雖然他救了自己和小依依,對自己有救命之恩,不過救死扶傷死他作爲醫生的職業道德坐在,但是他訓斥丁旖旎,就是他個人道德問題了。
“呃。”老醫生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說,帶着尷尬的笑,看着病牀上的陸文軒。
“我想醫生的任務就是救護病人,與病人的家屬沒有什麼關係。所以你是不是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陸先生,丁小姐,我知道我是個旁外人,對於你們的事情不該多加干涉,對不起。”老醫生對上陸文軒和丁旖旎,深深的低下了頭。
丁旖旎看到老醫生給自己鞠躬,感到了不好意思。畢竟他是自己家依依的救命恩人,怎麼好意思讓他給自己鞠躬。
“老醫生,我受不起。”丁旖旎趕緊扶起了老醫生,“我只想說一句,我不是陸先生的老婆。”
“啊?”老醫生和小護士同時擡起了頭,看向牀上的丁旖旎,然後又看向了丁旖旎。
難怪總覺得他們之間有種疏離感,原來他們不是夫妻,小護士看向丁旖旎的眼神頓時友好了許多,看向陸文軒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愛戀。
陸文軒看向了丁旖旎,很受傷很受傷,沒有想到丁旖旎這麼迫不及待的的和自己撇
清關係。難道她真的不想再和自己有丁點點的關係。
“醫生,我問下,如果一個孩子和我的血型一樣,我們是父女的概率是多少?”陸文軒可不想讓兩個人沒有任何的關係。
“這個嘛。其實有相同血型的人很多,但是陸先生,你和依依小姐的血型屬於特殊人羣,所以父女的概率也很大,但是真的想要進一步確定,還需要你作一些DNA認定。”老醫生很中肯的
回答着。
“很好,那麼我在問你,如果你的前妻生了一個孩子,這個孩子的血型和你一模一樣,你說這個孩子是你的機率多大,而且你的血型還是特殊人羣。”陸文軒接着問到。
一旁的丁旖旎聽出來了端倪,他這是在只自己和小依依的關係,他開始關心起小依依的身世來了。
老醫生也似乎明白了些,看了看陸文軒,又看了看小依依,知道自己該怎麼說話了。
“雖然不能百分百的肯定,這個女孩一定是他的女兒,但是可能率也得有百分之八十以上。”
“好了,謝謝幫你醫生,我知道了。”陸文軒突然笑了,“你們先回去吧,要是我
有什麼事情,會去找你們的。”陸文軒擺了擺手示意讓老醫生和小護士離開病房,剩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他吧。
丁旖旎目送着老醫生和小護士離開了,她不知道陸文軒突然不着天不着地的問着這麼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丁旖旎,你真的傷害了我。”陸文軒雖然想用冰冷的語氣和她說話,但是卻掩飾不住溫柔的寵溺,即使想責備聽起來都是軟軟的,不像剛纔的語氣。
陸文軒知道自己在丁旖旎的面前,只能認敗。聽到陸文軒提到了傷害,丁旖旎立即就想到了剛纔陸文軒所發生的一切事情,臉悠然的變紅了。
不知道陸文軒所提的傷害到底是什麼,丁旖旎怕是自己多想了。於是看向了陸文軒。
就知道她會臉紅,陸文軒忍不住又好笑了起來,其實自己剛纔聽到她急忙和老醫生,小護士解釋他們之間的關係的時候,陸文軒趕緊很窩火,一肚子的氣。想好好的懲罰一下她的小嘴,但是現在他又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了。
“丁旖旎,你就這麼想和我撇清關係嗎?”陸文軒還是問出了口。
“我,·····,我們本來就沒有什麼關係了,我們已經離婚了不是嘛?”丁旖旎很沒有底氣的和陸文軒說着。
“我們離婚了是沒有錯,但是沒有關係卻不對。”陸文軒終於找到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可以把兩個人捆綁在一起了。
“離了婚還能有什麼關係。”丁旖旎嘟喃着,孩子氣的撅起來小嘴。
“那離婚的時候我們有談到小依依嗎?、”陸文軒看着牀上睡了一天一夜還沒有醒來的小依依,意味深長的說着。
“這裡又有依依什麼事。”丁旖旎發現自己的腦子真的是很不靈光,人家陸文軒都發高燒快四十度了,自己仍舊不明白他說了這麼多,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是陸文軒腦子被燒壞了,自己在那胡言亂語,丁旖旎疑惑的看着陸文軒,就像看小瘋子一般。
“丁旖旎,你告訴我,小依依的父親是誰?”陸文軒的眸光突然變得很嚴肅,定定的看着丁旖旎,不允許她推搪。
“這個嘛······,就是······。”丁旖旎變得吞吞吐吐,她知道自己是騙不過陸文軒了,但是真的要和他坦白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