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跟着周璟年回到房間,模糊的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尖叫,狐疑的問道,“璟年,你有沒有聽到樓下有人在叫。”
“沒有。”周璟年目光微閃,從容淡定的回答。
“是嘛?”江晨撓了撓額頭,她怎麼聽着有點像樂箏,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
“你先想想怎麼回答我的問題吧。”周璟年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修身的襯衣貼在身上很好的詮釋了寬肩窄腰長腿的完美身材,讓他看上去十分英挺逼人。
既有一種說不出的慵懶不羈,又似乎有着嚴肅的冷硬挺拔。
江晨不自覺的吞嚥了一口口中的液體,這個男人天生就是發光體,站在哪裡自成一道風景,吸引着人的眼球。
她絕對不能被他的男色所誘惑,一定要把持住,理智,理智。
“你知道郭奕住院的事情對吧。”
江晨在周璟年眼神沉下來的時候又加了一句話,“我跟他是朋友的關係毫無疑問,他來找安安,想要帶安安出去玩。”
她沒敢說郭奕是特意來找自己,想過扯謊,又怕被揭穿。
還是老實點說實話吧。
“繼續。”周璟年走到椅子上坐下,解開領帶,露出胸口古銅色的皮膚,深邃的暗眸中怒意在慢慢的凝聚。
江晨毫無所覺,還以爲周璟年總算理解了,“安安要練琴就沒去了,然後我們就一起出去了一下,我說了不能去太久,你看,我都準備回來了。”
“過來。”周璟年朝她招了招手。
“幹嘛……。”江晨看着周璟年臉上的笑,心裡愈發的沒底,他知道不知道這樣虛假的笑,看上去更加讓人害怕啊。
腳步朝着門口挪了幾步,要是他有什麼不良舉動,她還能及時跑掉。
周璟年也不勉強,慢條斯理的說道,“你想知道,我爲什麼會在哪裡嗎。”
“不想……。”江晨猛搖頭,她只想安全的‘活着’。
“……。”周璟年語氣一滯,她的警覺性越來越靈敏了嘛。
他修長有力的大長腿交疊在一起,一手支着下巴,慵懶中帶一絲說不出的魅力,“過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不能在這裡說。”江晨滴溜溜的轉着兩個眼睛,想要騙她過去,她纔不會上當呢。
“那就算了。”周璟年看着站在門口的江晨,大眼轉個不停的眼睛,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一顫一顫的扇動着,小鼻子一動一動的,就像一隻可愛的的土撥鼠。
江晨本來很謹慎的等着周璟年說話,一聽他說算了,心裡那點好奇反而被勾了上來,“什麼秘密,這麼重要。”
周璟年沒有回答,反而靠在椅子裡休息。
江晨等啊等,周璟年還是不理會她,心裡那點好奇慢慢的讓她急的有些抓耳撓腮,不過去嘛心裡不甘心,過去嘛,又擔心周璟年暗算。
糾結了一下,決定還是走近一些,她站到距離周璟年一半的位置停下,清了清喉嚨說道,“你可以說了。”
周璟年眼皮擡了擡,瞥向她,淡淡的收回了視線,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似乎很有把握她一定會過來。
江晨看着周璟年還不說,連着眼睛也不看她了,腳步又挪過去了一點,“我離你夠近了,快說吧。”
好討厭,爲什麼她要這麼好奇,可是就是控制不住怎麼辦,難得周璟年也要跟她說秘密,錯過了今天,她怕以後這樣的機會更少了。
確實夠近了。周璟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手抓住她的手臂,稍一用力,江晨以慣性的姿態撲在他的懷裡,低沉好聽的聲音愉悅的問道,“想要知道秘密?”
“我不想聽了,我不想聽了,你放開我吧。”江晨暗道自己又上了周璟年的當,她現在趴在周璟年的膝蓋上,也看不到他的表情,慌張的想要爬起來。
好奇不僅害死貓,還害死她了。
“我就想跟你說,怎麼辦。”周璟年並沒有放開她,還想跟他玩心眼,稚嫩了一些,還是要多家磨鍊。
“那你快說吧,這個樣子我很難受啦。”江晨發現自己胸前的柔軟壓在他的堅實的大腿上,臉上熱的慌,雙腳懸空,這個姿勢對她很不利啊。
周璟年看了一眼某人還在不斷扭動的渾圓臀部,“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要求,那我只能滿足你了。”
“什麼?你不是說秘密嗎?”
回答她的是一陣不輕不重的‘啪啪啪’聲。
如果前面江晨是害羞的臉紅,她此刻的絕對是氣的快要腦溢血,“啊,啊,啊,
周璟年,你敢打我。”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把她像個小孩一樣打屁股,雖然不疼,可是她要氣死了!
因爲安安以前不聽話的時候,她也這樣打過。
這叫什麼?風水輪流轉,她要炸了。
“讓你不聽話,這就是懲罰。”周璟年不顧她哇哇大叫,輕輕拍了幾下江晨的臀部,剛開始可能帶了不到一層的力道,後面的幾下可以算作捏。
觸感不錯,飽滿富有彈性。
江晨像是翻不過身的烏龜,惱羞成怒的罵道,“周璟年,你無恥,你不要臉,你給我把手拿開,我又不是小孩,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要是讓安安知道了,她這個做媽媽的還要不要見人啊。
“知道錯了沒有,下次還敢不敢去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周璟年就是要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道他不是一味的放縱,他的底線就是她的安全。
江晨也豁出去了,反正她已經這麼丟臉了。
“我有什麼錯,不就是跟郭奕出去了嗎,金錢跟菲然不也一起,你就是個小肚雞腸的男人,我看你就是吃醋。”
趴着的江晨絕對不會想到周璟年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微微有些不自然,耳根處泛着迷人的淡粉色,他怎麼可能會吃醋。
郭奕根本不足爲懼。
周璟年心裡雖然這麼想,還是把她身體扶正,看着她慍怒的眼睛,恢復淡漠的表情問道,“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你小肚雞腸,獨裁,霸道。”江晨看着他清冷的目光,越發心虛,賭場確實是個不好的地方,也碰到了一羣不好的人。
如果不是金錢陪着,她或許就被人抓了。
說話的語氣也有些沒底氣。
“那你也不能這樣打我。”
長這麼大,她還沒有被人這樣打過呢。
江晨扁扁嘴,“我下次不去了……。”
周璟年看着她委屈的表情,嘆了一口氣,還是心軟的問道,“疼不疼。”
“疼。”江晨一聽周璟年的安慰更加委屈,淚眼汪汪的指控她的‘暴行’,她現在還感覺有些熱辣的疼,這個男人還真是下了力道,想要她認識到錯誤。
“我看看,是不是紅了。”周璟年也有些懊惱自己下手沒有個輕重,明明已經用最小的力道,忘了眼前的女人皮膚細膩的可以掐出水來。
他長年鍛鍊習武,自以爲用了很小的力氣對她,可能還是有些重。
“不要了,不疼了。”江晨紅着臉拒絕,開玩笑,她就算疼也不能把那麼敏感的部位暴露給他看啊。
萬一他獸性大發,她疼的就不止是屁屁了。
周璟年霸道的說,“我看看,不準鬧。”
這次江晨是真的誤會他,他是真的擔心自己下手重了,想要檢查一下情況。
“不要,不要,你給我住手。”江晨感覺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腰上,急急的抓着他不准他亂動,“我說了不疼了。”
她有些後悔自己說疼了。
周璟年以爲她難爲情,“乖,別任性了。”
“我都說了沒有事了。”江晨欲哭無淚,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感覺。
她阻止這,周璟年將她的雙腿夾在強而有力的雙腿之間,一手固定着她的柳腰,一手就要脫她的褲子。
突然房門發出‘咔’的一聲,周璟年在江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拉好她的衣服,防止有一絲春光泄露。
幽暗的目光看向房門。
一顆小腦袋探頭探腦的伸進來,“爸爸,媽媽,你們在幹什麼啊?”
江念安在樓下等了好久不見江晨下來,按耐不住上樓來找人,敲門聲也沒人聽到,只好自己開門了,可是爲什麼媽媽跟爸爸的姿勢好奇怪哦。
“安安,你怎麼上來了。”江晨看到安安,臉上閃過一絲窘迫,還好周璟年反應夠快,不然……
她都不敢往下想。
“媽媽在樓上好久了,對了,剛剛姨姨在樓下暈倒了哦。”江念安聽話的回答。
所以她前面聽到的尖叫聲不是幻覺了,江晨疑惑的問,“昏倒了?怎麼昏倒了?”
江念安眨巴着大眼略帶嫌棄的說道,“被蟲蟲嚇暈了啊。”
姨姨這麼大人被蟲蟲嚇暈,好丟人,比小美還不如呢。
“嗯,媽媽先陪你下去看看。”江晨一臉淡定的從周璟年懷裡站起來,還好身後的男人還算配合,沒有在兒子面前,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爸爸,不一起去嗎?”江念安看了周璟年一眼,又看了一眼紅着臉的江晨,“媽媽,你是生病了嗎?”
不然臉爲什麼這麼紅。
“沒,沒有啊,房間有些悶。”江晨胡亂的扯了一個理由。
“走吧。”周璟年起身走過去,抱起安安率先出門。
江晨鬆了一口氣,安安要是繼續問下,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