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念念揉着發疼的手腕,皺起了眉頭。
司空爵把她摁在牆壁,目光鎖定她,“葉念念,你在幹什麼?!”
被質問的葉念念,皺了皺眉頭,“我……”
“我問你,你剛纔拿着玻璃在做什麼!”他攥住她的手腕,冷眸泛起冷意。
“我……”葉念念擡手想揉一揉發疼的額角,剛擡起來,又被他攥住,她試着掙扎,“你放開我,疼……”
“還知道疼?”司空爵厲聲呵斥,“看看你自己的手,現在是什麼樣子!”
他掰開她的手掌,被玻璃割傷流出的血已經快結痂了,因爲這一番掙扎又扯開了傷口,新鮮的血再次流出來。
“我只是生氣。”
“生氣?”語氣裡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葉念念理直氣壯的擡眼,一臉憤然,“誰讓黛西把我的布料全剪碎了,那是我的心血,是她不對在先,所以她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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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爵捏住她的下顎,“你還有理了?”
“本來就是她不對,我爲什麼沒有理?”說完,葉念念才恍然想起,“跟你說這些,簡直是浪費口水。你明顯偏袒她,就算是我對了,在你眼裡打傷了黛西,我也是錯的。而且,罪無可恕!隨便你怎麼想,反正人我也打了,現在你想怎麼對我,你說吧。”
“跟我過來。”司空爵拽住她的手腕,拉着走。
葉念念踉踉蹌蹌的跟在他身後,抿着嘴,一聲不吭,哪怕他拽痛了她,他腳步太快她跟不上她也不肯開口說一句。
現在跟他說什麼都是白搭,反正她算是明白了,有人愛哪怕你殺了人,在愛你的人心目中,你都是純真的。你殺人是對的,因爲那個人該死。
沒人愛,就算你碰了他心頭愛一根指頭,你就罪無可恕,死一百次都不足以泄恨。
跟着他被拉到他臥室裡,葉念念還沒來得急甩開他的時候,就被他粗暴的摁坐在沙發上,他自己扯開了領帶,開始翻箱找櫃。
最後,拎了個醫藥箱過來。
葉念念自嘲的笑笑,“別告訴我,你是要幫我處理傷口。”
司空爵冷眼看過來,“你給我閉嘴!在我沒讓你說話之前,給我乖乖把嘴閉上。”
“我要是不呢?”
“不?”司空爵把醫藥箱放在茶几上,脣角勾起一點細微的弧度,“那我就把你的嘴巴縫上,讓你這輩子都老實當個啞巴。”
葉念念瞪着他,這個變態!
司空爵在她面前蹲下,打開醫藥箱,利索的拿出消毒水面前紗布,還有鑷子,頭也沒擡,“手給我。”
過了幾秒,葉念念還沒有動作,他擡起頭,一臉陰鶩,“耳聾了?讓你把手給我。”
你才聾了……
葉念念張了張脣,無聲的罵回去,手乖乖的伸了過去。
司空爵讀懂了她的脣形,眸子危險的眯起,“罵我?”
葉念念遲疑了一秒,然後面無表情的搖頭。
心裡腹誹,就是罵你又怎樣?
你沒聽到聲音,我不承認,你咬我啊!
罵你還是輕的了,沒用玻璃在你脖子上也劃拉一下,那是對你的恩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