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昊然怎麼會要一個毀容的醜女人,別傻了。想騙我,哪有那麼容易,哈哈哈哈……”
任江靜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氣都快喘不上。
到最後,不得不停止笑,用力呼吸。
司空鬱蓮嘖了一聲,“果真有臆想症,不送你去瘋人院,都有點對不起社會。免得哪天你心情不好,出去報復社會就不好了。”
“哈哈哈……”任江靜又笑了起來,“你們纔是瘋子,你們全都是瘋子!騙我,別想騙我,我纔不上當,你們這羣傻子,哈哈哈……”
“別以爲裝瘋賣傻就能混過去,別忘了你女兒任一一還在山區裡受苦呢。要想贖回她,也不多,花一萬塊就行了。一萬塊,以前你一件衣服都不止這個數吧?”司空鬱蓮挑釁的問。
任江靜依舊瘋笑,似乎要把裝瘋裝到底了。
司空鬱蓮嗤笑一聲,“不回答沒關係,以後你就會知道,這一萬塊對你來說是天文數字了。”
走出房間,司空鬱蓮不忘交代,“盯住她。”
黑衣人:“是!鬱蓮少爺!”
房間門關上,任江靜的噩夢來了。
五個流浪漢爭先恐後的撲上去,任江靜被擡到牀|上……
僧多肉少,每個流浪漢都跟餓狼似的,一刻也等不及了。
任江靜淒厲的喊叫都無濟於事,身上能玩的部位,都被玩了個遍。
流浪漢花樣百出,在性|事上,男人都是無師自通的。
她的叫聲,恰好給長年累月得不到紓解,沒嘗過肉味的流浪漢助興了。
整整兩天兩夜。
每天三餐都有黑衣人送進來,流浪漢使用車輪戰術,五個人輪班制,累了就休息,餓了就吃飯。
反觀任江靜,已經被摧殘得慘不忍睹,身上到處都是流浪漢的米青液,散發出腥臭味。
她面如死灰,兩天兩夜的折磨,已經摧毀她所有心智和希望。
然而,等待她的懲罰,還遠遠不止這些。
沒有任何休息時間,她就被送出國。
來到了泰國的紅|燈|區,以極其低廉的價格援|交,每賣一次,獲得1泰銖。
活不好,伺候客人不滿意,客人有權利不付任何費用。
看守她的人會不間斷的提醒她,要想逃跑,抓回來只會有更狠的懲罰等着她。
她必須365天沒有休息的賺錢,她的女兒還在等着她去救贖。
…………
倫敦。
東方慕惜來到伯爵堡,紀伯倫的研究室裡,躲在病房門外,偷偷看了一眼冉純。
冉純躺在牀|上,睡衣下的身子,消瘦得恐怖,露出衣服外的手腕腳踝,跟皮包骨似的。
恐怖得滲人。
她臉上被纏着厚厚的紗布,只露出了眼睛和鼻子嘴巴,看不到傷勢。
不過,東方慕惜是放心的,她的臉一定不會有問題,她相信紀伯倫。
東方昊然洗了個澡回來,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一手扣住她的肩,東方慕惜低低的‘啊’了一聲。
回過頭,看到東方昊然的臉,嚇得花容失色,“哥哥,你……你的臉……你的臉怎麼變成這樣了?!”
原來是慕惜,難怪他覺得背影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