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姐姐,我真的沒時間了,有什麼事等我晚上回來再說。”
“急什麼,吃完早餐再走!”司空念要拉他。
司空鬱蓮背對着她揮了揮手,“不了,你們吃吧。”
亞瑟一手抱着一個迷迷瞪瞪的小蘿蔔頭下來,就看到司空念站在那,看着外面的方向發呆。
“媽咪。”奧斯汀勉強打起一絲精神,一手抱着亞瑟的脖子,一手揉眼睛,“早安。”
溫蒂雙眼基本是閉着的,雙手緊緊抱着亞瑟的脖子,腦袋靠在他頸窩裡。
睡了一晚上,長髮凌亂慵懶。
沒有得到迴應,奧斯汀擡起腦袋,問亞瑟:“爹地,媽咪她怎麼了?”
“沒事。”
讓傭人端來三杯純淨水,亞瑟和兩個小蘿蔔頭分別喝完,然後就去健身室了。
半個小時後,健身回來,司空念坐在沙發上,很鬱悶的曲起雙膝,懷裡抱着一個抱枕,一臉苦惱的樣子。
亞瑟失笑,過去把她懷裡的抱枕抽出來,“想什麼呢?”
下意識伸手去搶抱枕,聽到他的聲音,司空念擡起頭來,“啊?”
亞瑟曲起手指,在她腦袋上彈了一下,“一直心不在焉的,問你想什麼呢。”
“還不是鬱蓮和慕惜的事。”司空念苦惱的雙手撐着臉,“我總覺得事情不像鬱蓮這小子說得這麼簡單。我怕就怕他想玩意玩,到最後就當真了,到時候,慕惜怎麼辦呀?”
電話裡,慕惜說鬱蓮手機一直關機,她打不通。
所以才找到她,問她能不能聯繫上鬱蓮,因爲是在倫敦,鬱蓮沒道理來了倫敦卻不去看她這個姐姐的。
這件事,奇怪就奇怪在鬱蓮關機。
一個人的轉變,不會是沒有原因的。
要是以前,鬱蓮的私人手機,幾乎是二十四小時待命的,不會讓人聯繫不上他。
對慕惜更是隨叫隨到,就算她突發奇想的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能想辦法給她弄一顆下來。
或許這麼說有點誇張,可是,慕惜對鬱蓮來說,意味着什麼,她們可都是看在眼裡的。
亞瑟拉下她的手,雙手一左一右的捏住她的臉蛋,往外拉,直到把她臉蛋拉得變形,變得蠢萌蠢萌的,才笑話她:“想這麼多,也是白擔心。要在一起的人,無論經歷過多少波折磨難,最後終究會在一起。註定無緣的人,就算在一起了,也終究會分開。他們以後會怎麼發展,你阻止不了,操心也沒用的。”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我作爲姐姐,總不能一點事都不管吧?”司空念氣得嘟起嘴巴,瞪他。
“嗯,等他需要你管的時候,你再出手。現在放下你腦子裡亂七八糟的胡思亂想,跟我去吃早餐。”亞瑟沒留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牽着她走進餐廳。
早餐過後,亞瑟要去公司了,司空念跟他吻別。
奧斯汀也噘着嘴要親親,兩個小蘿蔔頭都送上香吻後,亞瑟才笑問她:“今天他們有什麼安排?”
“不知道,奧斯汀繼續上課,溫蒂繼續畫畫吧。”司空念說着,摸了摸溫蒂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