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們婚姻的開始,就是一個錯誤,這段日子,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他足夠看清他們倆之間存在的矛盾。
亞瑟雖然不說,安東尼也能猜得出來,這次酒精中毒,原因就是司空念。
溫蒂出生後,他很少應酬,哪怕是應酬,也絕不肯多喝。
這一次不僅忘了分寸,還把自己喝到送醫院急救,他是真的失去理智了。
“爹地……”亞瑟疲憊的閉上眼:“我現在不想談這些……”
安東尼面色凝重的點頭,“行,等你好點了再說。”
…………
司空念回到倫敦,才發現伯爵堡人去樓空,一個主人都沒在。
一問傭人,才得知,亞瑟在拉斯維加斯酒精中毒,送醫院急救了。
時間恰好就是她回國的那一天!
“天啊……”司空念雙腿發軟,跌坐在地上。
“少奶奶,您還好嗎?”傭人立即把她扶到沙發上坐下。
司空念揮揮手,示意她們離開,她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臉色慘白。
她都錯過了些什麼……
他酒精中毒在醫院急救的時候,她忙着回國去偷偷摸摸做檢查。
一種深沉的絕望,猶如一個黑洞般,越來越大,逐漸張開成一個網,把她嚴密的網在其中。
她呼吸困難的捂住心口,爲什麼會這麼疼?
因爲預想到等待着她的會是什麼了麼?
低頭,她輕聲淺笑,站起身,搖搖欲墜的上樓。
傭人剛把家庭醫生叫來,就看到她上樓,急忙叫住精神狀態不是很好的她:“少奶奶,您要不要讓醫生幫您檢查一下?我看您臉色不太好的樣子。”
“不用了。”輕飄的聲音,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到。
跌跌撞撞的回到臥室,司空念緩慢的,猶如做最後的告別那般,把外套脫掉,掀開被子,躺在牀|上。
睜着眼看着天花板,眼淚從眼角順滑而下,沒入枕頭。
…………
拉斯維加斯,病房裡。
拜倫一臉內疚的坐在牀畔,搓着手,“那個,我沒想到你這麼夠義氣,只是讓你陪喝,就陪到酒精中毒。看來我在你心裡還挺有分量的,呵呵……”
亞瑟懶得理他的自作多情,無情的催促:“路西法打包好了沒有?”
拜倫臉上笑意一僵,然後石化,最後慢慢出現裂痕。
“我們打個商量行不行?”拜倫一臉苦瓜相,“你說要多少錢,我給!路西法,真不能給你……”
把兒子輸出去了,他老婆還不得把他殺了?
“多少錢都不行,就要路西法。”亞瑟說着,捏了捏溫蒂的臉蛋:“溫蒂,爹地想喝水。”
溫蒂坐在他牀頭,聽完,立即轉身雙手捧起牀頭櫃上的水杯,小心翼翼的捧到他面前:“爹地,喝水。”
“乖。”
拜倫在一旁看得心酸不已,還想贏一個小女傭回去向老婆邀功呢,沒想到倒是把兒子給輸出去了!
他死定了!
心滿意足的喝了一杯水,亞瑟慢條斯理的告訴他:“願賭服輸,商人最重要的是信譽。”
“OK!OK!”拜倫一臉肉疼的表情,站起來,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糟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