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千畫開始敘述起了他那個奇怪的夢,就像是電視劇裡演的那樣,他的夢裡有一個非常美麗的女子,只是穿着打扮都跟古人無異,而且還總稱呼秦千畫爲恩公,剛開始做這個夢的時候,秦千畫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只是每到後來,夢到那個女子就越來越頻繁了,而且那名女子總在夢裡提醒他,第二天有什麼事情是要注意的,讓秦千畫感到驚奇的是,第二天還真的會發生夢裡女子所說的不好的事情。而他每次都能躲過這些事情。
杜梵音聽了秦千畫的敘述後,說道,“還真是來報恩的,不過她始終是妖,長期在一起的話,你也會受到妖氣的侵染,會生病的,而且還會減壽。”杜梵音說得很認真,讓屋子裡的三個男人都不得不注視着她。
“嘿,梵音,你說的這是真的?可是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的事情?”顧斯白一臉好奇的看着杜梵音,期待她能回答。
杜梵音嘴巴一撇,“這個嘛,你問你們陸少咯。”
顧斯白那好奇的小眼神又轉向了陸尋,後者則冷冷的看了顧斯白一眼,顧斯白只好悻悻的聳了聳肩。
“可是我記得好像沒有對誰有過恩惠。”秦千畫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道。
“那可不一定,有可能你隨手救了只小貓小狗什麼的,花花草草也是有可能的,再或者你帶回過家裡什麼物件之類的。”杜梵音認真的說道。
照杜梵音這麼一說,秦千畫還真的想了起來,“我在國外的時候,在一個獵人的手裡放走過一隻梅花鹿,不知道這算不算?”
杜梵音想點頭又搖了搖頭,“這個難說,畢竟我沒有親眼見過,不過他對你沒有惡意,可以暫時先放一邊。”
杜梵音想的是,她可不想去得罪一個妖怪,而且還有十多天,就可以和陸尋說拜拜了,何必再給自己攬一些麻煩嘞?
但是,一想到大黃,杜梵音就覺得十分的痛心,其實她還抱着希望,那就是大黃沒有死!
杜梵音不願意說了,其他人自然也就不問了,之後的時間裡都是陸尋在和他的兩個朋友討論什麼度假村,杜梵音則在一旁雲裡霧裡的聽着,反正她也不關心陸尋生意上的事情,這跟她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只是杜梵音不經意間聽見了“禹封村”這個名字,忽然覺得有些耳熟。
“我問一下哈,禹封村是幹嘛的?”杜梵音小心的問道。
本來正在談話的三人再次因爲杜梵音的這句話而停了下來,並且紛紛看着杜梵音。
於是比較活潑健談的顧斯白解釋道,“這禹封村啊,是我們接下來的一個項目,這是陸氏集團今年最重大的項目哦,就是關於禹封村的開發案,我相信等着禹封度假村建成的話,一定會驚豔四座的。”
陸尋不屑的瞟了杜梵音一眼,“斯白,你跟她說這麼多做什麼?她就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
誰知顧斯白曖昧一笑,“陸少,我可是第一次見你對女人有這麼深層次的評價。”
陸尋臉一黑,這算哪門子深層次的評價了?
杜梵音卻不服氣了,“我哪裡頭腦簡單了?我只是覺得禹封村這個名字很熟悉而已啊。”
“你不可能熟悉。”顧斯白突然嚴肅的說道,“這禹封村可謂是與世隔絕的一個村子了,我們偶然才發現的,不過這禹封村的風景和地理位置才真是絕了!雖然偏僻了點,我敢肯定只要一宣傳,大把大把的土豪會朝着禹封村涌進。”
聽完杜梵音只是點了點頭,她就覺得現在的人吶,山裡的人拼了命的也要往城市裡面鑽,而這些城市裡所謂的土豪卻要養大山裡體驗生活,杜梵音對於這些土豪的興趣還真是無法理解。
這一頓飯吃了很久,直到晚上,陸尋才和顧斯白,秦千畫告別。
在路上,陸尋突然杜梵音說道,“明天有個晚會,你跟我一起參加。”
“好的。”杜梵音乖乖的回答,反正不能離開陸尋的身邊,去哪裡又有什麼關係。
“還在爲你的那隻狗傷心?”陸尋試探的問道。
杜梵音沒有說話,陸尋不提還好,一提杜梵音的心就像是刀繳一樣的難受。
“狗沒了就沒了,我送你一隻如何,藏獒怎麼樣?”陸尋邊開車邊說道。
可是杜梵音依舊不鳥陸尋,傲嬌的陸尋這次在杜梵音這裡碰了一鼻子的灰,他感覺很不爽啊!
他從後視鏡裡看見杜梵音低垂着腦袋,長長的睫毛微微的上翹,小臉上帶着傷心的情緒……
好吧……看着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本大少爺就不和你計較了,陸尋在心裡這麼安慰自己。
第二天……
這次的晚宴是本市著名家族企業當中沈佩忠舉辦的,同時也是爲了慶祝自己的六十大壽。
晚宴邀請了上流社會的各大家族,企業,官員,等等,可謂是名流雲集,非常壯觀。
此次的晚宴在沈傢俬人別墅舉行,作爲s市的首富,陸家自然也是受邀人之一。
今天的杜梵音依舊穿着一件白t,一條七分褲,腳上是一雙發白的帆布鞋,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着。
陸尋看得直搖頭,“杜梵音,今晚你是要和我去參加晚宴的,你就準備穿這樣?”
杜梵音點了點頭,她是準備穿這樣啊,她的衣服基本都是這樣的啊!
惹得陸尋都想給杜梵音翻白眼了,但是優雅的總裁大人是不會這麼俗的,他只是比較毒舌而已。
“你以爲這是你們那些小女生的同學聚會麼?我可丟不起這個人。”陸尋毒舌的說完,把杜梵音往車裡一塞,直接開去了市裡最大的形體設計沙龍。
看着這金碧輝煌的大廳,杜梵音的腳步都僵住了,她從來沒有來過這麼高檔的地方,看到身邊來來往往的美女帥哥,一個個都打扮得像是走紅地毯的明星一樣,她實在是不好意思待在這裡。
杜梵音現在恨不得把頭給埋起來,當鴕鳥。
“你做什麼?”陸尋皺了皺眉,看着把頭埋在自己臂彎的小女人。
杜梵音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不好意思進去……這裡的人都太時尚了……我……”
陸尋將杜梵音從自己的臂彎裡給拽了出來,冷聲說道,“你要是不進去,我就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
好吧……杜梵音妥協了……
這裡她一點也不熟,丟在這裡,她只會更丟人的。
“哎喲!陸少,今天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一個風情萬種的聲音從遠處飄來。